挖牆腳

  洛長安在發現帝夜月的瞬間,也是被帝夜月的容顏若震驚,良久都為反應過來,直到現在,洛長安的反應過來,對著帝夜月道;“你就是傷了本君女兒的人!”


  “哦,你就是那個洛什麽柔的父親?”帝夜月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洛長安,眼底帶著蔑視和不屑;“也不怎麽樣嘛。”


  “放肆!”洛長安怒目而視。


  “嗬嗬。”帝夜月冷冷一笑,然後轉而道;“對於覬覦我夫君的女饒父親,你覺得我會對你有什麽好臉色?所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生出那樣的女兒,你這父親,嗬嗬、一言難盡!”


  洛長安聽完帝夜月的話之後,整個臉色都陰沉了起來:“你簡直就是、找、死!”


  “姑娘慎言!”星長看向鱗夜月,然後眉頭一蹙道。


  帝夜月看向了星長,同樣的洛長安也沉著臉看向了星長。


  “你、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來我這裏?我很中意你了。”帝夜月抬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紅唇,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星長,不緊不慢的道。


  星長一愣,根本沒有想到帝夜月會這樣的話。不過也僅僅隻是愣了片刻之後,便開口道:“承蒙姑娘看得起,不過在下已是洛家主的人,還望姑娘見諒。”


  帝夜月微微偏了偏頭,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星長道:“你家主子可是一點都不懂你,你在他手下隻會限製你的發展而已。這樣真的好嘛?壯誌未酬?”


  星長抿了抿嘴,然後才開口道:“姑娘嚴重了,洛家主對在下有知遇之恩,姑娘錯愛了。”


  哼嗯~帝夜月看向了星長,然後又無所謂的開口道:“嘛,我這話你記著便是,那日你在這裏幹不下去了,來找我便是!”


  洛長安的麵色更加沉了,怒氣也越來越壓製不住了:“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竟敢在本君的眼皮子底下的挖本君的牆角!”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帝夜月挑了挑眉,不以為意的道:“你要是有能力,有魅力,還怕什麽挖牆腳?”


  “妖言惑眾,星長拿下她!”洛長安眼底閃過殺意,然後直接對著星長下命令:“竟然趕著來送死,本君便成全你!”


  星長一愣,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洛長安拱了拱手道:“是,屬下領命!”


  帝夜月挑了挑眉,依舊閑散的靠著樹幹,沒有任何的動作。


  星長飛身而上,然後站到了另一頭,看向鱗夜月微微蹙了蹙眉,“姑娘得罪了。”


  “你為其主而已。”帝夜月倒也不在意,直接對著星長道。


  星長一愣,沒有想到帝夜月竟然會如此深明大義。不過、星長抿了抿嘴,便直接攻擊了過去……


  “主子,膳食準備好了。”景走進內臥,見季溪測似乎靠在床弦之上似乎睡著了,想了想便開口喚道。


  “嗯?”季溪測聽到景的聲音之後,才迷糊的清醒了過來,看向了景。


  “主子您就在床榻上用食可好?”景看了看季溪測的臉色,然後又開口道:“而且膳食也隻有粥而已。”


  “嗯,給我便是。”季溪測點零頭,然後對著景道。


  “是。”景微微頷首,然後便把粥遞給了季溪測。


  “沒有人前來?”季溪測吃著粥,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


  景聞言。便恭敬的開口回答道:“帝少主派人來過一次,不過僅僅隻是送了一個補品。”


  季溪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嘲諷一笑:“這帝京緒倒是名不虛傳,連個消息都如此靈通,倒是不能看他。”


  “主子,需要屬下做一些什麽嗎?”景抿了抿嘴,然後才又開口問道。


  “不用管他,他隻不過是派人來試探一番而已。如果不是太過分,放著便是,不用多在意。”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才不以為意地道。


  帝京塵的大婚在即,帝京緒可不會在這個關頭做出什麽愚蠢的事情。所以他那裏倒不用太過分在意。


  景點零頭,隨即又轉移話題道:“對了,主子屬下還有一件事需要稟報。”


  季溪測點零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來聽聽。”


  “之前前來保護主子們的影衛之前來過。”景有些不太確定的對著季溪測道:“對於主子受傷,他們、願意受任何的懲罰。”


  “影衛?啊,就是在暗中看好戲的人啊。”季溪測靈光一閃,然後戲謔的道。


  “是。”景微微頷首,語氣竟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感覺,不過景向來隱藏習慣了,所以季溪測並沒有察覺到。


  “先晾著他們便是。”季溪測對著景完,然後擺了擺手,隨即又繼續道:“雖然對於他們沒有出手護我,我並不介意,但是、作為影衛護主是他們職責。”


  “是。屬下明白了。”景拱了拱手,然後道。


  “嗯,退下吧。”季溪測把空碗遞給了景,然後道。


  “主子不用了嗎?”景看了看空碗,然後又看了看季溪測,開口問道。


  “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有什麽事你全權處理便是。”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


  “是,屬下告退。”景見季溪測已經躺下了,便不再多言,直接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哦。”帝夜月聞言,無所謂的應了一聲,隨即直接飛身而起,躲開了星長的攻擊,銅鈴隨風而動。


  星長不敢大意,隨即便趁勝追擊,劍隨心動,一招招都十分淩厲和強勢。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直接踢了過去,踢開了朝著她攻擊而來的劍,“嗬嗬,不錯嘛,你真的不考慮重新擇個主?”


  “多謝姑娘厚愛,在下的答案——不變。”星長飛身而上,追上鱗夜月,然後一邊回答一邊攻擊著。


  噌——帝夜月拿出一把匕首,與星長的長劍相交,然後道:“真不知道你是迂腐還是頑固了。”


  “迂腐也好,頑固也好,隻不過是一而已。”星長換了一個攻勢,然後轉而道。


  “嗬嗬,這倒也是。”帝夜月遊刃有餘的擋下了星長的攻擊,然後氣定神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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