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小弟?
“你看並不是我不願意,最主要的是我那師姐起床氣很嚴重,我可不想去挑戰一下。”季溪測做了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可是季公子,您這是,這是在為難我們啊。”侍衛看了看季溪測,然後十分著急的道:“這人都來了玲瓏世家,可是現在季公子和帝姑娘不見蹤影,這、這,世家的人恐怕要對我玲瓏世家發難啊。”
“為難?我可沒有為難你們,隻不過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啊。”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道。
“那、季公子有何打算?這事情、本就是帝姑娘所引起,如今眾人卻對我玲瓏世家發難,我想帝姑娘不會袖手旁觀把?”侍衛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直接如此道。
季溪測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侍衛道:“嘛,你的也不無道理。”
“那、”侍衛看向季溪測道。
季溪測直接打斷了侍衛的話,話鋒一轉:“但是你來我這裏是真得來錯了,我了這件事情由我師姐全權負責,我想那些世家的人找得也是我的世界吧。”
侍衛目光閃了閃,然後直接抬起頭十分氣憤的道:“良心狗肺之輩,我玲瓏世家護了你們,現在危險找上門,你們竟然矢口否認,而且還如同縮頭烏龜一般,躲著不出來!”
季溪測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侍衛,看了一眼要出手的景。而景在接收到季溪測的目光之後又退了下去。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你、”
“喲,這裏很熱鬧啊。”琉斯夕搖著自己手中的折扇,不緊不慢的朝著季溪測所在的方向走去:“不介意我來參加一下吧。”
季溪測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不正經的琉斯夕然後才道:“介意你就不摻和了?”
“自然——不會。”琉斯夕邪魅一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道。
“那不就是了。”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直接道:“今日怎麽有時間來這麽早?”
“我那日來的晚?”琉斯夕風流一笑,然後直接反問道:“不過本來打算今日來陪你用膳的。不過起晚了。”
“不用。”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直接道。
“你這樣可真傷我心。”琉斯夕故作傷心狀,然後看向了侍衛,挑了挑眉問道:“這是什麽情況?”
“玲瓏世家的人。”季溪測看了侍衛一眼,簡單的介紹道。
“找你做什麽?難道那位少主大人又打算請你去下棋?”琉斯夕搖了搖折扇,然後似笑非笑的道。
“哪能下棋,畢竟帝少主也是一個、大、忙、人,哪有時間來搭理我們這些閑人。”季溪測莞爾一笑。
“哦,所以到底來做什麽的?”琉斯夕點零頭,然後又問道。
“是各大世家的人都來了,而我師姐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便找上了我。”季溪測意味深長一笑。
“因為昨的事情?”琉斯夕聞言,目光閃了閃,然後才開口問道。
“嗯。”季溪測點頭,“應該是。”
“所以你師姐現在在做什麽?”琉斯夕頓了頓,然後才開口問道。
“還未起身。”季溪測無奈的撇了撇嘴,然後道。
“啊?”琉斯夕也是震驚了一下,“現在都已經這個時辰了,你師姐還未起身?”
“嗯。”季溪測點頭,“手下的人守住了院子不讓任何人踏入半步,否則殺無赦。”
琉斯夕嘴角抽了抽,然後滿頭黑線的問道:“這樣真的好嗎?”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道。
“那接下來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做?”琉斯夕看向了季溪測,然後問道。
“還望季公子不要為難的們。”季溪測還未話,侍衛已經開口,直接打斷了季溪測。
“看吧,目前就是這個情況,你覺得我還有的選擇?”季溪測著話,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你確定?”琉斯夕自然沒有錯過季溪測那眼底的一抹暗光,別有意味的開口問道。
“這有什麽不好確定的,畢竟也不能為難無辜之人不是。”季溪測著話,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看得琉斯夕背後一寒。
“別笑了,怪惡心的。”琉斯夕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一臉嫌棄的道。
“滾~”季溪測沒好氣的斜睨了琉斯夕一眼,然後看向了侍衛道:“帶路吧。”
“季公子是要去?”侍衛開口問道。
“嗯。”季溪測晦澀不明的看了一眼侍衛,然後點零頭。
“多謝季公子,多謝季公子。”侍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瞬間感激涕零。然後直接轉身帶起了路來。
“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的再生父母了。”琉斯夕嘖了幾聲,然後一臉不屑的道。
季溪測挑了挑眼簾,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琉斯夕不語。
琉斯夕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然後訕訕的轉移了話題:“這人是、你新收的弟?”
季溪測聞言,表情有些微妙的看了一眼同樣表情微妙的顧玉,然後直接笑道:“不是,你從哪裏看出來的,這個人是我的弟?”
“雖然這人長的還不錯,當然比我差一點,氣質也不錯,雖然比我差一點,不過總體來還算不錯,可是跟在你身邊的不是你弟是什麽。”琉斯夕一本正經,理所應當的道。
季溪測不顧及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道:“真不知道你這是誇人還是什麽。”
“自然是誇他。”琉斯夕挑了挑眉,肯定的道:“而且就算他不錯怎麽就不能成為你的弟了,就連那清方阮那樣的人還不是一樣成了你的弟。”
季溪測無語,所以在他眼中清方阮也是個弟?!
“清方阮不是弟。”季溪測難得反駁了一次,畢竟清方阮如此勞苦功高,再把人家成弟還是有些些罪惡感的。這樣想著,遠在銀雪國的清方阮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內心也狠狠的把帝夜月和季溪測這兩個甩手掌櫃抱怨了一頓。當然,抱怨完了就繼續埋頭工作。
“差不多,差不多。”琉斯夕擺了擺手,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