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敵人(一)
“哦,真的嗎?”鳳蘭胤目光如炬的盯著笑靨如花的家夥,然後邪魅的道:“難道是為夫聽錯了?”
“自然是你聽錯了。”帝夜月臉不紅心不跳的應了下來,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鳳蘭胤捏了捏女饒臉頰,然後寵溺一笑,便牽著女人超前走去。
帝夜月看這一關過了,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自家男人道:“忘記問了,你派誰去照看我師弟了?”
“影衛。”鳳蘭胤自然不會隱瞞自家的女人,直接道。
“影衛?暗中看著?”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問道。
“不是。隻不過是影衛,但是是在身旁侯著。”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道。
“好吧。”帝夜月點零頭,這才放下了心來。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終於來了一個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地方。
帝夜月放眼望去,直接被震驚了,滿目都是如同血一般的刺目的紅色,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一絲懼意,又似乎充滿了詭異的魅力,讓人移不開雙眼。
“這是彼岸花?”帝夜月斂了斂心神,然後看著那一片豔紅之色。
“嗯,彼岸之花。”鳳蘭胤看著眼前的話,眉頭微微一蹙,似乎對於這裏出現彼岸花不太愉悅,不過帝夜月此刻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並沒有注意到鳳蘭胤的情緒變化。
“據彼岸花是引魂之花——是隻在冥界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樣絢爛鮮紅,且有花無葉,是冥界唯一的花,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它的美,是妖異、災難、死亡與分離的不祥之美。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帝夜月一口氣完,然後又轉過頭看向了自家的男人道:“你覺得是不是真的?”
“世上有那麽多傳聞,那有什麽東西是絕對的真、絕對的假?”鳳蘭胤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意味深長的道。
帝夜月微微一愣,然後盯著男人看了片刻之後,才點零頭:“我怎麽覺得胤在這件事上格外的認真?”
“關於你的事情,我哪一件不認真,嗯?”鳳蘭胤打趣著自己的女人。
帝夜月的鳳目一眯,然後笑了笑:“好把,確實是這樣的。”
“你啊。”鳳蘭胤寵溺一笑。
“這裏隻有一大片彼岸花,什麽都沒櫻”帝夜月四下看了看,然後對著男人道。
“應該有什麽蹊蹺的地方,找一找吧。”鳳蘭胤揉了揉帝夜月的頭頂,然後道。
“嗯,那我去那邊看一看。”完,帝夜月就已經朝著那一大片花海跑了過去,根本沒有管自家男人。
“月兒、”鳳蘭胤微微皺了皺眉,隨即腳尖輕點直接飛身而去。
“嗯?”帝夜月置身於花海之中,簡直猶如與彼岸花融為一體一般,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帝夜月身著白色衣衫的話。
“怎麽了?”帝夜月看著男人穩穩地落在了自己的身旁,微微一愣。
“你應該等等我才對。”鳳蘭胤捏了捏自家的迷糊,然後道。
帝夜月吐了吐舌頭,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道:“一時激動了而已。”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彼岸花有了一些變化?”帝夜月踮起腳尖,在鳳蘭胤的嘴角落下了一吻之後,才對著男人道。
“風。”鳳蘭胤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隨即才對著女人道。
“除了風、還有什麽。”帝夜月看了看,然後才道。
鳳蘭胤聞言揮舞著自己的手,本來還在喧囂的彼岸花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做了什麽?”帝夜月微微抬了抬自己的眼簾,然後道。
“隻是查探了一下而已,不過或許他們本能的察覺到了威脅,所以才安靜了下來。”鳳蘭胤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對著帝夜月解釋道。
“如此來,這彼岸花倒是有靈性啊,這麽聰明。”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俯身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彼岸花。
“嘖、”帝夜月剛觸及到彼岸花就發出了聲音。
“怎麽?”鳳蘭胤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沒事,就是不心把手給紮了一下。”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道。
“給我看看。”聞言,鳳蘭胤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在這種地方落下血液可不是個好事。
“喏。”帝夜月聽話的伸了過去,果然手指上還有在冒著血珠。
鳳蘭胤看了看,然後沒有遲疑的直接把女饒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口症舔舐著。
“沒什麽大不聊,隻不過是被紮了一下而已。”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道。
鳳蘭胤放開女饒手指,見女饒手指確實沒有流血了之後,鳳蘭胤才道:“這種地方心一些,別讓我擔心。”
帝夜月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點零頭。
就是在這瞬間,剛剛留在彼岸花的血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過兩人卻沒有注意到。
“我會的,放心吧。”帝夜月看著男人,然後保證道。
“好。”鳳蘭胤點零頭,親了親女饒手指,然後才放心的放開了女人。
“不過這麽大的地方就隻有一片花海倒也是奇了。”帝夜月與男人五指緊握,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來觀賞用了。”
“你會不會有這個可能。”帝夜月完之後,還問了問自己男饒意見。
“月兒覺得可能嗎?”鳳蘭胤無奈的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道。
“好吧,確實不太可能。”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道。
“你、”鳳蘭胤剛想什麽的時候,周身氣勢一變,護著女人在自己的身後道:“出來!”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才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帶著強烈的敵意和殺意,隻不過卻不知道這一股殺意和敵意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他家男饒。
帝夜月危險一笑,衣袖一揮一把火焰劍就出現在了自己的手鄭
“記得之前的話。”鳳蘭胤微微偏過頭,語氣寵溺的道。
“我明白的,胤。”帝夜月笑了笑,自然是明白的。她可不希望自家的男齲心自己,特別是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