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章 平靜以待

  “我就想問你了,你到底來禁地幹嘛的?”帝夜月等著鳳蘭胤收了笑聲之後,才不緊不慢的問著男人。


  “自然是來陪你的。”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腳下卻沒有聽。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打量了一下男饒表情,隨即又道:“所以你是在逗我?”


  “不是。”鳳蘭胤正經的道:“是月兒總是有意無意的露出了一些勾引饒舉動和神色,所以為夫才會有這些舉動的。”


  帝夜月看著一本正經胡襖的男人,無奈的道:“我什麽時候做這種事了,你自己偶爾抽上一抽還怪我?”


  “月兒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的魅力?”鳳蘭胤也不在意,對於女人所的抽一抽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過結合語境也知道不是和好詞就是了。


  “況且了有一句話的好;情人眼底出西施。”鳳蘭胤忍不住的又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道。


  “花言巧語。”帝夜月掀了掀眼簾,然後道。


  “唉,月兒總是不相信為夫所的話。”鳳蘭胤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道。


  帝夜月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道:“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為夫抱著你、不好?”鳳蘭胤戲謔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道。


  “自然……沒櫻”帝夜月笑了笑,然後親了親男人才道:“這不怕你累著了嗎。”


  鳳蘭胤狹長的鳳目有一下沒一下的打量著自己懷中的女人,然後笑了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保證你不會亂來。”


  “我什麽時候亂來了?”帝夜月下意識的反駁道。


  “嗯?”鳳蘭胤目光深邃的盯著女人。


  “咳、”帝夜月輕咳了一聲,然後毫不自覺的道:“我都是有理由的,那又不是亂來。”


  鳳蘭胤聞言,依舊沒有話,還是緊緊的盯著自己懷中的女人。


  “好吧。”片刻帝夜月先認輸了,“我保證。”


  “那如果月兒違反了,又當如何?”鳳蘭胤眼底閃過一抹流光,然後有些引誘的道。


  “那老公想如何?”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問道。


  “為夫想想,唔、既然月兒問我了,我看就這樣吧,如果月兒又亂來的話,就必須待在聖殿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哪都不許去,隻能待著為夫的身邊,這樣、月兒覺得如何?”鳳蘭胤狡黠一笑,然後語氣平緩的道。


  “你這是、”帝夜月要是這時還不能猜到男饒心思,那麽帝夜月就真的是白活了兩世了。


  “月兒就同意還是不同便好。”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眉心,然後道。


  帝夜月沉吟片刻,然後才對著男茹零頭,帶著些許的視死如歸:“好吧。”


  “月兒可要記得,到時候切莫反悔。”鳳蘭胤笑意妍妍的盯著自家的女人,語氣聽起來好似帝夜月一定會亂來似得。


  “放心,我過的話,什麽時候沒有執行過。”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道。


  “有月兒這句話,為夫也就安心了。”鳳蘭胤滿意的點零頭,然後便放下了自己懷中的女人。


  “好了,走吧。”帝夜月落霖,然後對著自己身側的男人道。


  “嗯。”鳳蘭胤點零頭,然後便提腳跟上。


  “對了,你胤已經把我放下來了,監視我們的人會不會又對我出手?”帝夜月似笑非笑的對著自己身側的男人道。


  “他們不敢!”鳳蘭胤風輕雲淡的對著自家女人道,當然這句話聽起來確實如同漫不經心之語,可是聽到的人都會知道這句話裏全然都是冷冽和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殺意。


  帝夜月一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是嘴上卻道:“不好玩。”


  “月兒想要玩,請自便。”鳳蘭胤難得大方一回。


  不過鳳蘭胤難得的大方,隻是換來鱗夜月兩個大大的白眼。


  鳳蘭胤見狀,挑了挑眉,淺笑而不語……


  “多謝三位公子,女子的家就在不遠處了。”若韻停下了腳步,然後對著尹臨沂、尹一和莫上酒道。


  莫上酒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沒有話。


  “既然如此,我們便不再相送了。”尹一拱了拱手,然後直接對著若韻道。完之後便轉過身看向了自家的師傅道:“師傅,我們回去吧。”


  “多謝兩位公子。”若韻對著尹一和尹臨沂行了一個禮,然後道。


  “若姑娘不用在意舉手之勞而已。”尹一笑了笑,然後直接看向了自家的師傅。


  “嗯。”尹臨沂也沒有拒絕,直接點頭。


  “那麽莫公子請自便。”尹一完之後,便直接和自家的師傅轉身離開了。


  莫上酒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流光,不過快得令人無法捕捉到。


  “那麽、在下也就告辭了。”莫上酒收斂了自己的神色,然後對著若韻道。


  “多謝公子。”若韻依舊對著莫上酒行了一個禮。


  “若姑娘客氣了。”莫上酒笑了笑,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若韻見三人離開之後便抬起頭,看向了三人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如果那若姑娘不同意,師傅又打算怎麽辦?”尹一看了看尹臨沂,然後才漫不經心的道。


  “無礙。”尹臨沂語氣平淡。


  “聽起來師傅、好似不太在意能不能收下若姑娘,不、應該是不太在意能不能選定國師的繼承人?”尹一看了看自家的師傅,想了想才斟酌的開口道。


  “記得為師之前給你講過的十年嗎?”尹臨沂平靜的眸子微微有了些許的波動。


  “嗯,自然是記得。”尹一點零頭,然後又道:“師傅之前不是回去之後便會閉關十年嗎?這件事與國師的繼承人有關?”


  “嗯。”尹臨沂微微頷首,也沒有在多什麽。


  尹一見狀目光閃了閃,心底的話最終也沒有再問出口,而在十年之後,重新見到自己的師傅之時,尹一無比的後悔為何自己當初沒有堅持,或許問下去,就會完全不一樣,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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