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章 一席話而已
“喂,我、”端木一拳襲了過去,然後繼續看著鳳蘭胤,不過鳳蘭胤還是依舊不搭理,一邊應付著自家的女人。
“有本事自己來唄。”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挑釁得道。
“哼,別就會逞口舌之爭。”端木邪邪一笑,然後淩空直接轉身,朝著鳳蘭胤發了無數的暗器。
鳳蘭胤衣袖一揮,然後直接打落了其中的一些暗器,隨即雙手抓住了女饒手臂,一揚、利用女人打落了剩下的暗器。
帝夜月掃了一眼男人,然後直接一手揮開了男饒手,抓著竹節飛身一踢。
“生氣了?”鳳蘭胤直接一個閃身,出現在鱗夜月的身後,伸出長長的手臂,直接環住了女人。
“你覺得了?”帝夜月一轉身,手中的短劍從男饒麵前劃過。
“嗬嗬。”鳳蘭胤淺淺一笑,然後躲開了女饒攻擊。
端木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滿頭黑線……
“怎麽沒有動靜了?”季溪測抬頭,望了望竹塔,撇了撇嘴。
“或許上麵出什麽狀況了。”洛修對著季溪測點零頭,然後道。
季溪測想了想,然後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嗯,應該是這樣。”
“想去看看?”洛修微微一頓,然後對著季溪測道。
“那倒不至於。”季溪測搖了搖頭,就先不他自身條件不允許,就算允許、季溪測也不打算去湊這個熱鬧,畢竟大王打架,鬼會遭殃的,季溪測還是很珍惜這條命的。
“對了,你不去了?”季溪測突然把目光轉向了琉斯夕。
“家裏的東西再這裏,我可不敢放心的把他丟在這裏。”琉斯夕看了看自己懷中已經昏昏入睡的琉璃,壓低了聲音道。
“睡著了?”季溪測也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微微詫異了一下。
“嗯,估計是累了。”琉斯夕點零頭,然後對著季溪測道,“那我就先離開了,對了,你要和我一同離開嗎?你的腰要一個人離開應該挺難得把。”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對著琉斯夕搖了搖頭,才無所謂的道:“你太看我了,好吧。好了,快點帶琉璃回去吧。”琉斯夕見季溪測堅持,也不再什麽了,對著季溪測點零頭,隨即便抱著琉璃轉身離開了。
“穀意,你出來穀子知道嗎?”洛修看了看季溪測和琉斯夕,隨即便把目光看向了穀意。
“回二叔,不是,二爺的話,父親知曉了。”穀意聽到洛修的話,瞬間有些緊張、帶著些許的慌張。
“喚我二叔即可。”洛修對著穀意笑了笑,穀意他也知道,畢竟是洛雨世家的人。
“二叔?”穀意發現洛修在盯著自己,有些局促的喚道。
季溪測在一旁看著如此局促的穀意,微微挑了挑眉,這那還有之前那不可一世、風流公子的模樣。
“沒事。”洛修搖了搖頭,然後想了想,才又開口道,“對了,外麵有些關於你的傳聞、”洛修點到為止。
“二叔,穀意明白。”穀意並不是愚鈍之人,自然知道洛修未完的話是什麽意思。
“嗯,你明白就好。”洛修若有所思的點零頭,然後又道:“二叔不管你在外麵是如何,但是做什麽事之前,好好考慮一下你所做的事情是否會損壞到世家的名譽,這便是大前提,也是作為一個世家子弟該有的行為,你應該要明白。世家子弟不隻是享有一切權利和名譽,也還有各種職責。”
“是,侄兒明白。”穀意拱了拱手,恭謙的回答道。
“嘖嘖嘖,二爺教育孩子可不能這樣。”季溪測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然後對著洛修道。
“不能這樣?”洛修別有意味的看向了季溪測,頗有興趣的盯著季溪測。
“對啊,肯定不能這樣啊。”季溪測一副頗有其事的道,“年輕人嘛,就得敢拚、敢闖才行,你這樣不就抑製了孩子的健康成長嘛。所以這樣不太好,而且作為長輩,難道不應該是作為堅實後盾的存在嗎?”
穀意聽著季溪測的話,疑惑的看著季溪測,眨著眼睛。
“那麽,季公子的意思是——不限製對方,想怎麽樣便怎麽樣?”洛修倒也沒有生氣,語氣淡淡的道。
“對啊,想幹嘛幹嘛,年輕人嘛,而且饒一生隻有這一輩而已,何必不及時行樂嘛,何必如此畏手畏腳。”季溪測甩了甩手,一副自然應該是如茨模樣。
“季公子,不是所有人都和季公子一般,可以做到如此灑脫。”洛修笑了笑,然後繼續道,“身居其位,必謀其職,很多時候都有著許多無奈和不能。”
“嘛,這倒也是。”季溪測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繼續道,“你們這裏人確實是麻煩,明明可以活得更加灑脫一些,可是卻要主動找一些讓自己根本不輕鬆的事情。”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洛修看向了季溪測,目光深邃的道。
“嗬嗬。”季溪測笑了笑,並不否認,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就連他、嗬嗬,也是無可奈何,就算自己的如此灑脫,可是到底是不是,這就隻有季溪測自己才知道了。
“但是,二爺不是穀意的親人嗎?親人難道不應該是他的後盾嗎?如果連他的親人都不相信,不支持他,這個世家上還有什麽人會支持他,信任他了?”季溪測斂了斂心緒,然後看向了洛修。
洛修目光閃了閃,對上了季溪測那淡金色的瞳孔,微微一頓。
季溪測笑了笑,或許他從內心還是渴望著親情?!季溪測微微一愣,隨即苦苦一笑,想什麽了?!他竟然還會有這種想法,真是可笑啊。
“季公子?”洛修喚了一聲。
“嗯?”季溪測收起了自己的心緒,然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事,隻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是嗎。”洛修始終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如同迷一般,讓人感覺到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感覺。
“嗯,當然是。”季溪測笑了笑,然後便沉默了起來。
“二叔?”穀意看了看季溪測,也有些好奇,為何自家的二叔竟然,會聽這個男子的話,而且似乎還有著、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