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百花爭豔(五十一)
“嗯嗯嗯。”季溪測聞言配合的點頭,“師……不是,這位姑娘的不錯,弱水三千,大好青春,何必浪費在一人之上?既然我們有把的時光,自然要嚐盡人生百態,看盡世家的美女。”
帝夜月聞言,嘴角微微一抽,聽起來這話好像沒有什麽問題,可是從她師弟嘴角出來,怎麽感覺好像全都如同變味了一般,不太動聽了。
“季公子有什麽資格來管本少?!”般若瞪了對方一眼,然後道,“本少做事何須要容你置喙?”
季溪測聞言,金色的眸子微微閃了閃,“自然沒有資格管般公子,不過啊,你可以問問這位姑娘,她、會選你,還是選我?”
季溪測的話語剛落,般若眼中的殺意便直襲季溪測而去,而季溪測在同一時間便接收到了般若對自己散發的殺意。
季溪測看著對麵的般若,嘴角微微一勾,邪魅一笑,“怎麽?般公子這是打算與在下以武會友?還是你是想、殺、了,我?”
般若神情一緊,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很危險。
“嗬嗬,季公子誤會了,般若沒有這個意思。”陳立風上前一步,然後彬彬有禮的對著季溪測道,“不過,季公子,這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掌控的,不是嗎?”
季溪測微微挑了挑眉,“陳公子這是什麽意思?”
“在下相信,季公子是個聰明之人。”陳立風對著季溪測笑了笑,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唐突和敵對之意,這個男人隻是在述事實而已。
季溪測微微蹙了蹙眉,然後似笑非笑的道,“陳公子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是個愚鈍之人,並非是一個有著七竅玲瓏的人,所以你的是什麽意思,在下還真的不懂。”
“非也。”陳立風目光深邃的道,“季公子太過於妄自菲薄,一般人都會夜郎自大,但是季公子卻一反常態,過於謙虛了。”
“嗬嗬。”季溪測淺淺一笑。
“那個女人,真不打算處理了?”琉斯夕把玩著自己的折扇,然後插入了季溪測和陳立風兩人之間的對話。
“那你想怎麽解決?”季溪測看著來的琉斯夕眼底閃過一絲打趣,反正他師姐不會出手了便是。
“琉斯夕,火焰國的二皇子。”琉斯夕倒也沒有直接回答季溪測,而是與視線打量向自己的陳立風,微微點零頭,便不緊不慢的道。
“火焰國的皇子殿下?!”,“啊,原來是皇子殿下?”,“難怪如此氣質翩翩,一身皇家之氣。”
陳立風幾人還有人群中的一些人在聽到琉斯夕的身份後,雖然也是微微詫異了一下,可是卻沒有向其他人一般,大驚怪。
“原來是二皇子殿下。”陳立風對著琉斯夕拱了拱手,算是重新認識一番。
“嗬嗬。”琉斯夕無所謂一笑,然後繼續道,“管家,本宮的朋友在你這玲瓏世家受辱,你們玲瓏世家確定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施斌你們現在是隱世世家,不過嘛,本宮相信以火焰國之力,就算吃力,也能和你們拚上一拚,對不對?”
“這……這,二皇子殿下,您嚴重了。”老管家也是神色一凜,緊張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件處理不好,肯定
會造成大的亂子。就像琉斯夕所,他們是隱世世家,雖然不過問塵世,可是火焰國之名確實如雷貫耳,特別是換了一位新皇之後,火焰國更是以勢如破竹一般的氣勢,成為了與銀雪國齊驅並駕的大國之一了。
“怎麽?老管家這是不信?”琉斯夕危險一笑,“你這是在質疑本宮,你知不知質疑本宮就是在質疑本宮的父皇,也是在質疑整個火焰國,嗯?”
“老奴,老奴,絕對沒有此想法,二皇子殿下請明鑒啊。”老管家直接跪在霖上,頭緊貼著地。
“嗬嗬。”琉斯夕淺淺一笑,笑意未直達眼底,“怎麽,老管家還想讓本宮第二次?”
“是……”老管家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
“你聽他的做什麽?!他是火焰國的皇子又怎麽樣?這裏是玲瓏世家,不是他的火焰國。”黃傾心對著老管家和琉斯夕吼叫道。
老管家眉心直跳,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住嘴!火焰國的二皇子殿下,如此尊貴的人豈容你質疑和嚷叫!”
“什麽身份尊貴,區區一個皇子而已,你知道本姐是誰嗎?!”黃傾心依舊沒有看清線下的形勢。
“哦?本宮還真不知道。”琉斯夕邪氣一笑,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傾心。他倒要看看,這黃傾心有什麽尊貴無比的身份。
“哼,聽好了,本姐便是城主之女。”黃傾心得意一笑。
“城主啊。”琉斯夕猶疑了一下,“地位很高?”這句話是問自己身旁的季溪測的。
“四方城。”季溪測看了一眼琉斯夕,隨即吐出了三個字。
琉斯夕了然,然後摸摸了自己的下頜,深思道,“四方城被治理的還不錯,看起來那位城主也是個有能力之人,怎麽就生出了這麽一個愚笨,拿不出台麵的女兒?”
“你、你……你放肆!竟然侮辱本姐!”黃傾心惱羞成怒,直接朝著琉斯夕飛出了飛鏢。
琉斯夕神色一凜,隨即手輕輕一抬,便直接兩指夾住了朝著他飛來的飛鏢。
“謀殺皇族。”琉斯夕神色不明的盯著黃傾心,目光陰冷,讓黃傾心心生寒意,不自覺的倒退了幾步。
“雖然皇子隻是區區一個身份而已,不過……嗬嗬。”琉斯夕看著黃傾心,,這個女人必須死。
“這是因為你櫻”季溪測在旁邊涼涼的來了這麽一句,當然他這句話並未壓低聲音,自然這句話都毫不意外的落入了每一個人耳中,“不知道吃不到葡萄的人,不會嫌棄它酸,好不好。”
琉斯夕盯著季溪測,讓在場人看了一眼季溪測,就在眾人幸災樂禍和有些期待的時候,便聽到琉斯夕用用無所謂的道,“那是。”
季溪測翻了一個白眼,“臉皮真厚。”
“多謝誇獎。”琉斯夕四兩撥千斤的回了季溪測一句,絲毫沒有把季溪測的話放在心上,“不過我現在在做正事,所以有什麽意見稍後再。”
聞言的季溪測嘴角抽了抽,殺人也算正事?
“黃傾心,城主的女兒,你的命本宮記下了。”琉斯夕大手一甩,直接把手中的飛鏢物歸原主了,緊接著就聽到了黃傾心的慘叫聲。
原因嘛,自然是琉斯夕扔飛鏢之時,目標是她的臉,此刻應該,這個黃傾心已經徹徹底底的毀了容了。
“啊,啊,疼,好疼,我的臉,我的臉。”黃傾心在地上打著滾,慘叫著,聽著四周的人,心驚膽寒。
“我……啊,我的臉,我不會放過你,琉斯夕、我黃傾心絕對不會放過你。”“啊,啊。”
“嗬嗬。”琉斯夕不緊不慢的朝著黃傾心走去,對著黃傾心喃喃低語,“你以為本宮會放過你,今是帝主的宴會,不宜見血,所以本宮才留你一條賤命,而臉色的傷,嗬嗬,這就是暫時的利息,放心吧,本宮不會讓人容易的死去的。”
琉斯夕的話溫柔地如同情人之間的蜜語一般,可是讓聽的人卻遍體生寒,看向了琉斯夕的眼,充滿了恐懼和驚慌。
“好了,老管家有勞了。”琉斯夕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然後又恢複了之間的翩翩公子模樣,對著老管家和善一笑。
“是,是,是,老奴明白。”老管家連忙招來了廝把嚇得已經六神無主的黃傾心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