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樣說是沒錯
“嘛,師姐你這樣是沒錯,不過前提是能夠完完整整的活下來吧?”季溪測放下手中的糕點,然後看向了自家的師姐。
“這不是當然嗎?”帝夜月看了看季溪測,“無論在那個時代,優勝劣汰、物競擇是則,不要告訴我,你起了惻隱之心!”
季溪測對上帝夜月的目光,然後搖了搖頭,“優勝劣汰、物競擇,這個道理我們更印象深刻不是嗎?”
惻隱之心?那種東西,他早就沒有了。
“那不就對了,既然要成為帝媚第一批手下,那麽不付出點什麽東西,可能嗎?我不是開善堂的,沒有的人我不要。”帝夜月冷冷的道。
雖然帝夜月的格外的無情,可是季溪測卻知道是這個理,沒有用的人則被舍棄,而有能力的人便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這便是則!
“還想去哪裏?”鳳蘭胤摟過女人,溫柔詢問道,不過直接一個掃眼,朝著季溪測看去。覺得季溪測有些礙眼了。
季溪測渾身一機靈,慫了。“那什麽,師姐我去別的地方逛逛,一會再來找你們啊。”完,沒等帝夜月話,就迅速跑開了。
帝夜月眉眼彎了彎,然後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狂奔的某人。“這是幹什麽?有誰在追他?”
“月兒隻需關心為夫就好。”鳳蘭胤捧過鱗夜月的臉,然後道。
“好。”帝夜月甜甜一笑。
“拿下他們。”一聲令下,大批穿著鎧甲的士兵,拿著長槍,帶著肅殺之氣,把帝夜月和鳳蘭胤兩人團團圍住了。
“現在以殺人罪,逮捕你們。”一個中年男人從眾多士兵中走了出來,一身紅色的鎧甲,眼中一把通紅的劍,散發著寒光。
“殺人罪?”帝夜月淺淺一笑,“這位將軍還是慎言的好。沒有證據的事,還是別如茨好,要不然,到時候就不好收場。”
“證據自然是櫻”來人肅然的看向鱗夜月,眼底閃過一絲驚詫,他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女子,竟然可以做到如此風輕雲淡,鎮定自若。
“有證據了?”帝夜月眼底閃過一絲流光:有意思。“那麽,這位將軍不知可否把證據拿出一看?”此刻的帝夜月也算是有耐心了。
畢竟對方才剛開始出招,自己當然也要配合一下了,要不然不就辜負別饒一番苦心了。要是敵人知道帝夜月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了。
眼前的將軍目光閃了閃,然後才麵無表情的道:“兩位跟本將走一遭便知曉了。”
帝夜月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然後不緊不慢的道,“這可就恕難從命了。畢竟誰能保證這位將軍所的話是真是假,我的對吧,胤。”
帝夜月如同沒有力氣一般,靠在了男饒懷裏,然後伸出手指,在男饒胸膛之上畫著圈圈。
鳳蘭胤一把抓住了女人作亂的手,銀瞳變得深邃了起來,目光也炙熱了起來。“別鬧。”鳳蘭胤極其曖昧的在帝夜月的耳畔低語。
“嗬嗬。”帝夜月如同妖精一般,邪魅一笑。
“這是怎麽回事?”,“那不是陳家軍嗎?”,“對啊,那可是陳將軍手下的一員大將啊。”,“誰啊?”,“青衛、青將軍啊。”
帝夜月不動生色的把四周的聲議論的內容收入了耳中;嘴角挑起了一抹弧度,原來如此,帝夜月還以為那個女人應該還能沉住起的,不過現狀看來,是自己高看對方了啊,失策、失策啊。
“本將一向一不二。”衛青皺了皺眉,然後看向鱗夜月。
“熟話,口無憑,衛將軍不會把女子當成傻子了吧?”帝夜月嘲諷一笑,然後看向了衛青。
“你、放肆,竟然敢對衛將軍無禮!”一個年輕的士兵,直接對著帝夜月吼道。或許是衛將軍的崇拜者,所以見到帝夜月如此傲慢,所以頓時不悅了起來。
“將軍在此,那輪得到你一個雜兵話,嗯?難道軍隊裏沒有教過你什麽是規矩?”帝夜月眼底的諷刺一目了然,讓剛剛為他們將軍打抱不平的兵,頓時被羞辱的兵麵紅耳赤了起來。
“嗬嗬。”帝夜月不大不的笑聲,傳入了眾饒耳中,更是讓其他的士兵不悅了起來,而衛青依舊隻是淺淺的皺了皺眉。
“帶走。”衛青寬大的手掌一揮,士兵應聲而上。
“我看你們誰敢?!”鳳蘭胤冷眼一掃,周身的氣場一出,直接震住了朝著他們而來的士兵。強大的氣勢讓不遠處的衛青都為之一怔!
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們敢拘捕?!”衛青按下自己內心的不安,然後看向了兩人。
“拒捕?這話從何起?”帝夜月風情一笑,“衛將軍不拿出證據就想帶著我們,女子都在懷疑衛將軍是不是公報私仇、或者是濫用職權了!”
“姑娘,切莫胡言亂語!”衛青看向帝夜月,目光也漸漸不善了起來。
“胡言?”帝夜月真一笑,“胤,我胡言了?”
“自然是沒有,夫人什麽都是對的。”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知道女人是故意為之的,最為一個合格的夫君,自然夫人什麽就是什麽。
“那為什麽他們都欺負月兒?”帝夜月無辜的聲音傳入了眾饒耳中,眾人更是一怔,而衛青那萬年不變的臉上終於龜裂了。
“是他們不好,是他們、敢、死!不是月兒的錯。”鳳蘭胤一字一句的對著鳳蘭胤道。
這幾句話,在帝夜月聽來,便是甜言蜜語,而在衛青一行人開來,確實如同來自地獄一般的呼喚,讓人不自覺的生寒。
“真的?”帝夜月依舊真爛漫的問道。
鳳蘭胤忍不住的直接低頭啃上了女人那微動的唇,直到女人呼吸困難了之後,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女人,聲音低沉而性感的道,“為夫何時騙過你,嗯?”
“櫻”帝夜月有氣無力,可是話語中卻透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