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救人”
季溪測身旁的人聽完季溪測的分析之後,頓時便崇敬了季溪測起來,甚至還在心底想著,果然是他們帝少主看中的人,如此聰明和有手段。
不過此時的季溪測在心裏思考著其他的方案,根本就沒有去在意他身旁的人心裏的心思已經翻了幾翻了。如果他知道此時這個護衛心裏想的是什麽,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翻一個大白眼,然後再對對方,你想多了。
“那接下來如何行動?季公子。”身旁的人又問著季溪測。
“你……的名字是什麽?沒個名字不太方便。”季溪測偏過頭,看向了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人。
“屬下幽。”幽先是一愣,隨即才回答道。
“先問你一個問題,這個血紅色的令牌是那個世家的?”季溪測拿出了令牌,然後遞到了幽的麵前。
“這個……這個。”幽有些為難,吞吞吐吐的沒有出個所以然來。
“什麽意思?”季溪測見狀,也沉思了起來,“來頭不?”
“屬下鬥膽詢問一句,這枚令牌是如何得來的?”幽頓了頓,然後才心翼翼的詢問到。
“一個姓殷的男子。”季溪測想了想,然後才到,“難道有什麽問題?”
“回公子的話,這……四大世家之中並未有姓殷的人。”幽眉頭皺了皺,然後才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枚令牌不是四大世家的東西。”季溪測揚了揚自己手裏的令牌,然後挑了挑眉,不應該啊,這令牌,除了顏色不一樣以外,其他都是一模一樣的。
“是世家的令牌,而且還是洛雨世家的。”幽搖了搖頭,然後才回答道。
“洛雨世家?”季溪測揚了揚眉,然後突然靈光一閃,“就是那個維雨笙?!”
“季公子知道維雨笙?!”幽看向了季溪測,眼底更是詫異了。
“不認識,隻是在七大四家的宴會之上,有過一麵之緣而已。”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才道,“不過那個殷公子……嗬嗬,倒是有意思了。”
幽麵露不解,不知道季溪測為何要笑,不過以他的立場,自然也是不容置喙的。
“那這個令牌……那個洛雨世家會不會認?”季溪測關心的是這個,其他的嘛,那就無關緊要了。
“這個屬下就不敢妄自揣測了。”幽拱了拱手,然後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維雨笙是不是嫌少出現在人前?”季溪測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然後想起宴會當時,那些人議論維雨笙的情況,又是靈光一閃。
“是的。”幽點零頭,“在每年的聚會之際,這位洛雨世家的準繼承人,從未出現在眾饒視線之中了。”幽如實稟報。
“哦~那這就有意思了。”季溪測邪魅一笑,然後到。
“季公子?”幽疑惑不解。
“你覺得我口中的那位殷公子,嗯、不是這個洛雨世家的準繼承人?”季溪測閃了閃,然後目光狡黠的看著幽。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幽沒有見過那位殷公子,自然也沒有見過維雨笙,所以也不能給季溪測一個準確的答案,“是屬下失職了,請公子治罪。”想到這,幽便對著季溪測低頭。
“無妨。”季溪測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再者,連這種事都要治罪,我又不是什麽獨裁者。而且也沒有那麽心胸狹隘。”
幽一聽,先是一怔,隨即又反應了過來,“是屬下的不是。”
“好了好了,一會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季溪測打住了這個話題。然後對著幽道。“我們先別這個了,問你,洛雨世家的暫時落腳地在哪?”
“季公子是要?”幽震驚了一下。
“嗯,管他成不成功,反正我先去試一試,親自去!”季溪測陰惻惻的道。
幽渾身一顫,然後才猶疑的問道,“季公子,要、要親自前去?”
“嗯。”季溪測點零頭,既然他們的少主鮮少出現在人前,那麽他就得考慮,另一種情況了,那麽就是可能連洛雨世家的人都沒怎麽見過這位繼承者,所以總得來,去洛雨世家通風報信的人,非他不可。
“那……屬下該如何做?”幽見季溪測打定了注意了,所以也不打算再勸住。
季溪測看了一幽,心裏頗為滿意,不愧是那個男饒手下。季溪測想完,然後便收起了思緒,看向了幽,“先別管了,你先帶我去洛雨世家的落腳地,其他的等我們先到了之後再。”
“是。”幽抱了抱拳,然後便和季溪測加快了腳步。
另一邊,帝夜月也與夜冥之間的火藥更重了。
“你……的師弟去哪裏了?”夜冥眯著眼,然後不明所以的看著帝夜月。
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了夜冥一眼,然後到:“我怎麽知道。或許他累了,所以才沒來。”
“你覺得、我會相信。”夜冥眯著眼,看著帝夜月。
帝夜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信與不信,可在與夜公子了。”
“你倒是伶牙俐齒啊。”夜冥微微俯身,然後故作親昵狀。
“這個公子,何必為難帝姑娘了。”一把紙扇橫在了兩人之前。
夜冥陰冷的看了一眼,話的男子,片刻之後,才站直了身體;帝夜月也看了看完的人,然後嘴角一抿。
“果然軒轅公子是個謙謙君子啊。”
軒轅玉先是一愣,隨即又是無奈一笑,知道帝夜月是在打趣自己,不過軒轅玉倒也沒有生氣,畢竟他能感覺到帝夜月這話並未有惡意。
“帝姑娘繆讚了。”軒轅玉笑著應了下來。
“好,好。”帝夜月也臉不紅心不跳的應了下來,隨即又把目光看向了夜冥,“對了,夜公子,竟然這夜明珠,女子也收了,是不是就可以告辭了?”
夜冥直直的看著帝夜月,須臾之後才不緊不慢的看了口,“不如、這幾位公子先行離開,帝姑娘再在本主的府邸做客幾日。”
咋一看,這話得讓人覺得是在詢問,可是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容拒絕的氣勢。
四人聞言,神色一凜,然後目光暗沉的看向了夜冥;帝夜月也目光深邃的看著夜冥。
“嗬嗬嗬嗬嗬……”幾人對峙片刻之後,帝夜月的笑聲,引得幾人紛紛側目。
“沒,不用管我。”帝夜月抬了抬手,然後才對著夜冥道,“我還從未見過趕人都趕得如此理直氣壯的,還真是聞所未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