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局

  “放肆!”花凜蝶一揮衣袖,不怒自威,皇者的威嚴直逼季溪測和帝夜月而去,四周的其他人,不出意外的都被花凜蝶的凜冽的氣勢所壓製住了。


  不過帝夜月和季溪測,離得最近的兩人卻似乎感覺不到一般。


  “花國君,你這是打算仗勢欺人了?”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花凜蝶,棕瞳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堂堂帝妃,可別妄下斷言!”花凜蝶冷冷的看鱗夜月一眼,然後冷笑道。


  “帝妃?”玄司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然後問道,“什麽意思?那位季公子難道是什麽大身分?”


  一旁的人,就是莫久宸看了一眼帝夜月,目光深邃而熾熱,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身旁的人,更別話語了。


  玄司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莫久宸,然後勾了勾嘴角,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花國君。”老兒在看了很久的戲之後,終於舍得開口了。


  花凜蝶聽到聲音,微微偏過頭看向了老頭,微微一笑,凜冽的氣勢,卻依舊沒有收起:“不知帝主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老兒也不在意花凜蝶的咄咄逼人和凜冽的氣勢,依舊掛著笑意,“隻是,花國君如此,不是擾了我玲瓏世家貴客的心情嗎?所以花國君還是請回座吧。”


  花凜蝶聞言,目光一沉,臉色不好了起來,周身的冷意更重了。


  “帝主這是在怪罪本主了?!”


  “非也,非也。”一個長相風流,狹長鳳眼的男子搖了搖自己手中的玉扇,帶著笑看著花凜蝶,徐徐開了口。


  花凜蝶把視線投了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淡淡的開了口詢問:“你是……何人?”


  “在下洛雨世家的維雨笙。”維雨笙風輕雲淡的介紹著自己。


  不過就在維雨笙介紹完自己之後,四周竟然議論紛紛了起來,交頭接耳,似乎這位維雨笙有些不平常。


  帝夜月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花凜蝶自然注意到了四周的騷動,不過她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這位維公子……是何意?”花凜蝶恢複了冷意,看向了維雨笙道。


  “花國君難道不知?”維雨笙戲謔的看了花凜蝶一眼。


  花凜蝶看到維雨笙眼中的戲謔,眼中的冷意愈發的重了。


  “這可是玲瓏世家。”維雨笙攤開自己的玉扇,不緊不慢的道。


  言外之意自然就是這裏不是你花曉國,不是你可也隨便撒野的地方,也不是你的花曉國,不是你做主的地方。


  “帝主這就是你們玲瓏世家的待客之道?隨便什麽人都能放進來?!”突然一個陰鷙的聲音響起,插入了兩饒爭鋒相對之鄭

  “樓國君,稍安。”老兒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隨即場上的氣氛就更加緊張了起來。


  “哼。”樓清舞冷哼一聲,然後才道:“一國之君在玲瓏世家被人如此欺負,出去也不怕下人怪罪你們玲瓏世家。”


  “笑話。”維雨笙嘲諷一笑,“一國之君被一個女子壓著,這也好意思傳出去,今日倒是真真見識了。”


  “噗~哈哈哈哈。”維雨笙的話語剛落,玄司直接沒有眼力勁的笑出了聲來,引來了各方的目光。


  自然其中也遭受了一些不太和諧的目光,例如危險和警告,不過玄司作為一個什麽都不畏懼的主,當然很坦然的選擇了無視。


  “所以、花國君還打算繼續自取其辱?”帝夜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心情也越發的不好了起來。


  “就算你是帝妃,折辱一國之君,也保不住你。”花凜蝶看著帝夜月,隨即俯身在帝夜月的耳畔咬牙切齒的道。


  帝夜月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不耐煩得看向了花凜蝶,隨即一笑:“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花國君可否指教?”


  花凜蝶聞言,微微一頓,詫異的看向鱗夜月,似乎在探究和警惕什麽。


  “自然。”良久之後,花凜蝶從帝夜月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異樣,才輕微的點零頭。


  帝夜月詭異一笑,在花凜蝶覺得有一絲奇怪的時候,帝夜月便開了口,問道:“花國君為何總是緊要咬著女子不放?”


  “荒唐。”花凜蝶脫口而出,然後銳利的目光拋向鱗夜月。


  帝夜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懵懂真道:“難道不是?”


  “你……”


  “各位可要為女子評評理啊,女子一直在此安安分分的欣賞著歌舞,這花國君突然把矛頭指向女子,女子十分無辜啊。”帝夜月無視花凜蝶眼中的恨意和怒意,繼續懇切和真誠的道。


  玄司和維雨笙盯著帝夜月的臉,嘴角和眼底都閃過了一絲笑意,不過前者很直接,而後者很隱晦而已。


  “你、滿口胡言!”花凜蝶看向帝夜月,眼中的恨意不減。


  帝夜月繼續裝著無辜道:“女子知道是女子,搶了花國君心儀之人,可是、可是,我們是兩情相悅啊。”


  “嘖嘖嘖。”玄司嘖了幾聲,然後端起酒,輕抿了一口,遺憾的看了一眼花凜蝶,讓花凜蝶瞬間撰緊了自己的手掌。


  帝夜月所的話,其他人自然不信全部,也信上了六分,畢竟確實是花國君率先去找帝夜月的茬,所以帝夜月剛剛所言自然也就值得深究了。


  不過另帝夜月和季溪測所奇怪的是,在場的除了知道鳳蘭胤存在的人以外的人,都把目光在帝夜月和季溪測的身上飄來飄去。


  即使如此,帝夜月和季溪測也沒有在意,原因自然是他們兩個心中太過於坦然了,而且他們關係確實也十分親近。


  所以也就任由在場的人在他們身上打量,當然他們也不屑去解釋,因為他們沒有資格。


  “所以,花國君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為心儀的男子,而仗勢欺人,可能是有違一國之君的風範吧。”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傳入鱗夜月的耳鄭

  帝夜月把視線看了過去,對方也迎了上去,還端起了酒杯,朝著帝夜月揚了揚。


  帝夜月對著對方點零頭,不過卻對對方示意沒有接下來,顯然對方也沒有在意,因為對方自己直接就一飲而盡了。


  “倒是沒想到帝,帝姑娘竟然連冰藍國的國君都相識。”玄司看了看一飲而盡的東方夜,若有所思的開了口隨即又對著帝夜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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