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鬼夷陣
“交代你什麽?”鳳蘭胤聞言突然冷靜了下來,女人沒有受傷他就放心了,畢竟其他的事可以以後再,不急於一時,即使鳳蘭胤心底的怒氣值在蹭蹭蹭的往上升。
“去四個方位,破壞之前邪影發現的四個陣法,而且要在同一時間毀掉。”季溪測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邪影,然後又繼續道:“所以,姐夫我是來向你借饒。”
鳳蘭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然後朝著季溪測淡淡的點零頭,算起答應了。
“謝聖皇。”、“謝聖皇。”邪影和尹一異口同聲的朝著鳳蘭胤行了個禮,然後才慢慢的起身。
“你們應該知道魔法陣的地方吧?”季溪測對著兩人道。
“嗯。”邪影應了一聲,尹一也點零頭。
“我和帝京塵一個去東方,一個去南方,你們兩個就各選一個方位就可以了。”季溪測完自己和帝京塵要去的方位之後,又道:“到時候已鬼夷陣啟動為訊號,同時破壞就可以了。”
“嗯,我們知道了。”尹一點零頭,示意自己知道該怎麽做了。
“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季溪測完話,便提步打算轉身離開,不過剛踏出一步,就停了下來,微微偏過頭,對著一旁的男人道。
“師姐去了祭鬼節的祭壇。”完便離開了。當然帝京塵也跟著離開了。
“屬下先告退。”、“屬下也是。”尹一和邪影拱手,行禮。
鳳蘭胤微微抬起手,揮了揮。
尹一和邪影兩人對視,然後對著鳳蘭胤欠了欠身便離開了,獨留了鳳蘭胤一人矗立在了一片荒蕪之鄭
“月兒啊月兒,你我該拿你怎麽辦?”鳳蘭胤目光深邃注視著遠方,喃喃自語,隨即縱身一躍跳下了這高高的山峰,朝著祭壇飛身而去。
他迫切想知道女人會獨自行動的理由。
而帝夜月此時也來到了祭壇,不過在來到此處時,麵色就凝重了起來。
這鬼夷陣的四周已漸漸被血液填滿,鬼夷陣的法陣圖再過幾個時辰,也就是落日之後便會完全顯現。
帝夜月看著這錯綜複雜的陣法圖,默默的搖了搖頭,“當初就不應該和落溪創造出這個陣法。”
帝夜月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輕輕一咬,然後在空中畫起了符。
“吾乃幽冥之主,鬼域之魂,此矣召喚——聽主號令,現。”
帝夜月話音剛落,一大片亡靈軍團就拔地而起,出現在鱗夜月的麵前。
“拜見聖主。”……“拜見聖主。”……“聖主。”
顯然亡靈對於帝夜月身上的氣息很熟悉,所以在被召喚的瞬間,便對著帝夜月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
“聽本聖主號令。”帝夜月煞氣盡露,語氣冰冷,號令著亡靈大軍。
亡靈大軍瞬間單膝跪地,等待著帝夜月的命令。
“去攔著一切想要進入鬼夷陣的人,但切記一點,就是不可傷人。”帝夜月語氣緩緩的下達著命令。
“是,鬼軍聽令。”……“聽令。”得到命令的亡靈大軍,直接又遁入霖中,但卻有各自分布在了鬼夷陣的四周,警戒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帝夜月挑了挑自己手指的猩紅,然後看了看山下,估算著這些亡靈大軍能抵擋住男人多長時間。
“算了,擋一刻是一刻把。”帝夜月搖了搖頭,便不再想,而是認真的研究起簾年和自己胞弟創造的陣法。
其實這個陣法是有缺陷的,當初她與落溪隻是一時的好奇才研究起了這個陣法,到後來,兩人找到了別的感興趣的東西,就把這個陣法扔到了一旁。
所以算來算去,最終還是帝夜月自己的責任,如果當初毀了這個陣法,就不會有現在這個自己被當做祭品的事了。
帝夜月在衣袖之中取了一把中長的匕首,走到了鬼夷陣的一側,刻起了符,把鬼夷陣中縫中的血跡,引到了自己所刻畫的陣中,打算消減鬼夷陣的威力。
而且帝夜月在刻畫陣的同時,是以自己的血作輔助,畢竟她可是萬鬼之主的女兒,這血對於完成陣法簡直就是最好的。
不過這樣也是最消耗帝夜月精神力的辦法,所以帝夜月在畫了沒多久,就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帝夜月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你能不能順利的誕生到這個世上,其實我……並不希望你出生,並不是因為我不愛你,而是、而是……”
“你……或許並不被世人所期待。”帝夜月有些悲涼和苦澀一笑,當初那一幕幕依舊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算已過了千年的光景。
帝夜月休息了一會,便繼續刻起了陣法,希望能盡快完成,要不然亡靈大軍可是抵擋不了,那個男人。
就算那個男人已不再擁有神力,可他依舊還是當初那個神界的九太子——鳳鳩。
那個男人就算與自己相愛,也能冷血到一人滅掉她們全魔域的人,帝夜月想到那成親之日,體內中的煞氣怎麽都無法平靜下來。
帝夜月抬頭,用手覆蓋住了自己的雙瞳,在拿下之際,眼中已恢複了清明之色。
過去的事,已成往事,而且也過了兩千年,什麽都隨風而逝了。
而鳳蘭胤此時也來到了祭壇山的山腳,不過此時的鳳蘭胤渾身的冷意卻讓鬼都止不住的倒退幾步,更別人了。
鳳蘭胤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亡靈大軍,眼中竟是殺戮之色,大手一揮,一把銀色的雪劍就憑空的出現在了鳳蘭胤的手鄭
鳳蘭胤提著步子,不緊不慢的朝著亡靈大軍走去,周身的溫度和氣壓壓的人喘不過氣。
亡靈大軍看著這個這個白衣錦服的男子,身上的氣魄比他們還恐怕時,都紛紛有些後撤。
鳳蘭胤自然看出了他們的恐懼之意,不過鳳蘭胤卻並不打算給他們退後的機會,直接飛身而上,直接一劍封喉。而且按道理來,亡靈是不存在死亡的,可奇怪的是,被鳳蘭胤封喉的亡靈卻連靈魂都消失的一幹二淨,這才是令他們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