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法陣
聞言的嵋簡星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光芒,眼前的這個女子確實是個讓戎擋不住的人。
“如果沒有冰兒,我想我會愛上姑娘。”嵋簡星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如沐春風。
帝夜月渾身一顫,“別,還是不要了。”帝夜月對於男子所的話,敬謝不敏。
家裏那個男人已經很令人頭疼了,再加上之前那些湊上來的男子,帝夜月就快崩潰了,再來一個,她想她以後就別想隨便踏出男饒視線之外了。
“嗬嗬。”嵋簡星莫名一笑,然後拿出了一個瓷壺,走到帝夜月的麵前,“隻有果酒,在下還未喝過,如果姑娘不介意,請。”
帝夜月倒是想,可是下意識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還是算了。”
嵋簡星笑了笑,也沒有多什麽,直接把酒壺收了回來,大口猛得灌了一口。
“那的那個銀發男子,是姑娘的心儀之人?”嵋簡星看著越來越大的日頭,算是沒話找話的朝著帝夜月搭著話。
“是夫君。”帝夜月嘴角微微上揚,提及鳳蘭胤周身的氛圍不知不覺的柔和了下來。
這個回答顯然讓嵋簡星也是微微一愣,他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已經成親了?!但是轉念一想到,之前他見過的那個男人,也就釋然了,兩個人很配。
可以是作之合,讓人不禁豔羨不已啊,特別是他這種飽受情所困的人來。
嵋簡星這樣想著,又自顧自的猛灌了一口果酒,然後有些惡劣一笑:“如此看來,姑娘與你那夫君,看起來很恩愛,很相愛啊!”
帝夜月斜睨了一眼,喝著果酒邪笑的男人,微微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沒有言語。
“現在……那位公子應該十分焦急和暴躁吧?!”嵋簡星邪氣一笑。
帝夜月見嵋簡星如此,嘴角的笑容蔓延的更大了,然後微微開啟了薄唇:“嵋公子對於這無傷城或者這無傷城對你來是個如何的存在?”
嵋簡星收起了笑容,有些莫名的看著帝夜月,似乎有些猜不透她問這話是何意思。
“這個城是冰兒所在乎的,自然也是我所在乎的。”
雖然疑惑,可是嵋簡星也沒有拒絕回答。
“是嗎!”帝夜月意味深長一笑,然後自己閉起了自己的鳳目。
現在她又渴又餓,如果不是肚子裏這個家夥,她估計七都能不吃不喝,可是現在卻不行,還有那越來越越強烈的不適感,饒是她,也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嵋簡星看帝夜月閉上眼睛,不再願意開口,也不強求,隻是默默地注視著遠方,喝著手中的酒,頗有一絲的不羈和瀟灑。
雖然這隻是表麵而已!
而另一旁,嵋簡星確實猜得不錯,鳳蘭胤的氣壓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了。
在知道隻有在入夜之前,才能動手之後,鳳蘭胤整個人就像是要失去控製的野獸,而且是如同沉睡般的野獸,突然蘇醒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失控,讓尹一和邪影更是備受煎熬。
可是對於他們左、右護法來,最該待得地方,隻有聖皇殿下的身邊,所以從一開始到現在,兩人都在運用自己的魔法,抵禦著來自聖皇的魔力的失控和暴走。
“姐夫?”季溪測得到消息之後,也迅速的趕了回來,就感覺到鳳蘭胤的周身有些不對勁,所以他隻是出了聲,並沒有走近。
鳳蘭胤聽到聲音,倏地轉過了身,銀瞳中的殺意,一瞬間襲向了季溪測。
而帝京塵也在一瞬間,移到了季溪測的身前,已同樣的氣勢擋下了來勢洶洶的殺意。
帝京塵收斂了氣勢之後,微微皺了皺眉:“他是你妻子在意的親人!”帝京塵這話很明顯是在提醒鳳蘭胤,收斂一點他那傷人傷己的失控情緒和魔力。
鳳蘭胤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帝京塵,然後背過了身,氣勢確實收斂了不少,也讓一旁的邪影和尹一鬆了一口氣。
“還好?”帝京塵看到鳳蘭胤收斂了自己的氣勢和殺意,便微微退後了一步,問了問自己身邊的人。
“啊?”季溪測還沒有從剛剛的轉變中反應過來,突然被帝京塵這一問,下意識的慢了一拍,隨即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道:“沒事,沒事,謝謝啊。”
帝京塵微微低笑,沒有接下季溪測的謝意。這種客氣的謝意,帝京塵他不需要,所以他沒有接下。
“怎麽樣了?”季溪測上前一步,淺聲的問著尹一。
尹一搖了搖頭,才壓低了聲音道:“入夜之後,祭鬼節的開始,就是帝妃所出現的時機。”
季溪測顯然也是微微一怔,如此想來,他師姐是陣心?!
陣心所需要的是什麽,不言而喻——大量的鮮血,血祭!把陣心之人放血,布滿法陣,才可開啟法陣。
“這是什麽陣法?!”季溪測想到這,狹長的桃花眼,瞬間變的危險了起來,直接一把抓住了尹一的衣襟口。
尹一也是被季溪測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一種禁忌之法陣,起死回生之法陣。”
“嗬~”季溪測冷冷一笑,“簡直荒唐!什麽起死回生,如果真有,那麽這世間就不會有那麽多死去的人了。簡直就是荒謬!”
“可是世人總喜歡自欺欺人,看不清現實。”尹一無奈的道。
起來看淡生死,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看透生死之事,這個世間的因果循環了?!到底他們隻是一介凡人而已。
季溪測冰冷一笑,然後才慢慢的放開了尹一,然後眉頭緊鎖,獨自走到了一旁。
剛走出兩步,又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邪影,“陣法是怎麽樣的?可能簡單畫給我看看?”
邪影顯然沒有想到季溪測會向他要法陣,不過也隻是遲疑了半秒之後,才簡單的在地上為季溪測畫了畫,法陣的簡易圖。
等過了半個時辰,邪影才把東南西北的四個陣法圖,給季溪測畫在地上畫完,“就是這四個,還有在祭台也有一個陣法,不過或許是因為對我們有所防備,那四周都有重兵把守,所以我沒有靠近那個地方,擔心會打草驚蛇,威脅到帝妃的人身安全。”
“嗯。”季溪測站起身來,對著邪影點頭道了謝,然後又獨自跑到一個大樹下麵,撿了一個樹枝,認真的搗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