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屠城
“有趣?”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看著對方,隨即笑容從嘴角蔓延開去。
“那就隻能一聲多謝了。”帝夜月雖然在笑,可是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
“主子。”黑袍身旁的侍衛,看著帝夜月這樣,湊近他輕聲的問了一句。
黑袍男人微微抬了抬手,隨即製止了自己的侍衛。
“走吧。”黑袍男人直接轉身離開了。
帝夜月看著遠去的兩人,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辛好、辛好。”
她現在可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一不心就會一命嗚呼的。
“所以……男人你真的要快一點了,要不然你媳婦真的就就不到你了。”帝夜月喃喃自語,倏地有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鳳蘭胤也來到霖下暗室的中途。
“姐夫,你看那邊。”季溪測看著不遠處的地上,然後目光沉了下來。
那是滿地的血,可是這是誰的血,就不得而知了。
回頭觀望,三人背後的機關已被破壞的滿是狼藉一片了,看著就讓人震驚。
“繼續走。”鳳蘭胤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沒有停留。
季溪測見的鳳蘭胤如此也沒有再什麽,直接無奈的跟了上去。
之前還有些耐心,一一破壞這些機關,可是到後來,鳳蘭胤的脾氣越來越煩躁,直接就把這些機關用魔力,直接把機關的內核破壞的一幹二淨。
季溪測自然也明白這是最簡單和最省效率的方法,不過他姐夫,就是鳳蘭胤周身的低氣壓,他怎麽都不敢輕易靠近。
“沒事。”帝京塵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季溪測,在季溪測的耳邊低語。
季溪測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弄得一愣,然後反應了過來,客氣的笑了笑,直接又斂下了心神,朝著前麵走去。
隻是越往裏走,血腥味就刺激著這三饒神經,這可不是一兩個人才能發出的血腥味。
猛地、鳳蘭胤停了下來,季溪測不解,然後微微側過身,視線朝著鳳蘭胤的視線方向看去,瞬間瞳孔緊縮。
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大池子,但是池子裏麵裝得不是水,而是一大池子的血,還有池子旁一個個被血浸泡的女子!
“這是什麽?!”季溪測眉頭更加緊皺了。
鳳蘭胤也是周身暈染著殺意和嗜血之氣,如果他們的目的是這個,那麽月兒了?!月兒又將被如何對待,鳳蘭胤連想都不敢想。
鳳蘭胤用神識探查了四周,發現女人不在這裏,便轉身離開了。
“人不在這裏,出去!”越過季溪測的瞬間,還留了這麽一句話。
季溪測了然,然後直接又轉身跟上,腳下生風,嘴角抿成一抹線,神色也是冰冷的異常。
“主子。”邪影和尹一見鳳蘭胤出來,便上前簡單的行了個禮。
“情況如何?”鳳蘭胤也不再廢話,直接奔向主題。
“是一個孩子。”邪影直接回答到:“主子離開後,有一個孩子,靠近鱗妃,而且最後的時候還對帝妃用了藥。”
邪影著便把自己收集到了藥粉,直接遞到了鳳蘭胤的麵前。
鳳蘭胤目色微沉,然後接過來,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寒氣瞬間直逼眾人。
“暗衛來了多少?”鳳蘭胤收起手裏的藥粉,一捏,瞬間被冰封,變成了冰晶。
“一半。”邪影拱了拱手,然後頓了頓才道。
“夠了、夠了。”鳳蘭胤目光深邃,直接看著底下的無傷城,一瞬間殺意驚得讓邪影和尹一皆是渾身一怔。
瞬間單膝跪地:“請主子吩咐。”、“請主子下達命令。”
“找到月兒!”鳳蘭胤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兩人,然後又用刺骨的聲音著冷酷的話:“之後、給本皇屠了這無傷城!敢動本皇的人,那麽他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是。”、“是。”尹一和邪影沒有拒絕,因為他們知道這次,聖皇是真的動怒了。
如果他們敢勸聖皇三思而後行,那麽下一秒,他們就會不存在在這個世上了。而且他們隻需要服從命令,就夠了。
“屬下告退。”、“屬下告退。”邪影和尹一知道做什麽之後,便消失在了鳳蘭胤的麵前。
“當真要、屠城?”季溪測抬頭,上跨一步,走到了鳳蘭胤的麵前,不過隻是隨意的問著,從語氣中看不出什麽其他的情緒。
“怎麽?有意見?!”鳳蘭胤連看都沒有看季溪測。
“意見?”季溪測拍了拍自己的肩頭,然後一笑:“那是什麽,我隻是想看看是否真的要如此而已。”
“季溪測、別試圖試探我?!”鳳蘭胤這次才把頭偏向了季溪測:“隻因你是季溪測而已。”
季溪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鳳蘭胤什麽意思,季溪測又不傻,自然就能聽出某饒弦外之音,不過他並不在乎。
“我自己去找,你們隨意。”鳳蘭胤也不再讓他們兩跟著,直接離開了。
“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季溪測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某人,不留情麵的吐槽了一句。
“我和你一起去找?”帝京塵看著這樣的季溪測,默默的笑了笑,然後一步跨到了某饒身邊,輕聲低語。
“不用麻煩了。”季溪測不自覺的往旁邊移了移,然後擺了擺手,才繼續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還躲我?”看著季溪測如此直接拒絕自己,便笑了笑。
“不是、不是。”季溪測連忙否認,“不是已經幫我找了一夜了嗎?所以……”
“無妨。”帝京塵笑了笑:“沒事,走吧,不是很擔心嗎?我們在這糾結的瞬間,或許你師姐正在等著你去救她。”
“好吧。”季溪測撓了撓頭,別人都成這樣了,他再拒絕,那就是他不識好歹了,所以他也就同意了,反正也是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他沒有距離的理由了,不是嗎?!
“我們去西邊的。”帝京塵指了指西方,“之前我們去了北邊,鳳蘭胤估計去了東邊,所以我們去西邊,如何?”
“嗯,可以。”季溪測點零頭,然後兩人並排著朝著西邊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