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賞月
“主子還打算繼續就寢嗎?”枯收拾好了食盒,放到了一旁,對著帝夜月道。
“不用了,出去走走吧,畢竟睡了這麽長時間了,這會讓我睡也睡不著,正好出去消消食。”帝夜月用手指輕擊著桌麵,想了想才道。
“可以隨意走動嗎?”枯聞言,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隻是平靜的問著帝夜月。
“他也沒有我們不能,不是嗎?”帝夜月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枯一愣、主子這是要故意觸及牧軒的底線?!枯斂了一下心神,隨即對著帝夜月道:“那需要屬下準備什麽東西嗎?”
“嗯、讓我想想。”帝夜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才對枯道:“一塊比較大的毛毯,還有水果和茶,當然你要喝酒也可以準備。”
“是,屬下遵命。”枯俯身朝著帝夜月行了個禮,然後出了房門。
帝夜月看著枯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忍到什麽時候?估計監視她和枯的人已經去通風報信了吧。
不出帝夜月的意料,一個身影確實朝著會堂跑開了去。
“大當家,有事稟報。”
“進來。”牧軒朝著門外的人道。
“是。”應聲,來通風報信的人跨門而入:“拜見大當家、二當家。”
“路子你不去給老子盯著那個少爺,來這裏幹嘛?”胡老二率先開了口。
“你先聽他。”牧軒看了一眼被胡老二嚇得有些發抖的路子,便阻止了胡老二。
“好,那你吧。”有了牧軒的話,胡老二倒也沒有再責難這個路子。
路子感謝地偷偷看了一眼牧軒,然後才繼續匯報道:“就是那個客房裏的人,有行動了。”
牧軒若有所思一笑:“哦、”終於按耐不住了。“他們做了什麽?”
“我聽見那位少爺吩咐他的家丁,準備一塊毛毯、水果、茶好像還有酒。”路子忐忑的著,深怕兩人遷怒他。
“什麽?!他媽的,那兩缺這裏是他家啊,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胡老二怒氣衝衝,他還從沒有見過在賊窩裏如川大妄為的人。
“大哥,你看、就是你太過於縱容他們了,先不你讓寨裏的兄弟把那子當貴賓不,還不讓去打擾他們,他們那有那麽大的麵子。”胡老二有些憤然得朝著牧軒抱怨道。
牧軒深深的看了一眼胡老二,並未對他所的話做出評價和反應,不過確實也覺得自己是否對孟遠太過於放縱了,所以對方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極限。
“大、大當家,二、二當家、”路子見兩人不語,沉默起來,內心更是忐忑了起來,身子壓的更低了。
“你先下去把。”牧軒也沒有為難這個手下,畢竟為難他什麽也得不到,牧軒是個講利得的人,沒有好處的事,他不會去做。
“是。”路子如同大赦般,退了下去。
“大哥、去哪啊?”胡老二看到牧軒起身離開,立即出聲喚道。
“當然是去看看那位少爺到底想幹嘛?”牧軒回過頭,冷冷一笑。
胡老二被牧軒這一笑弄的寒意從心底升了起來,隨即反應了過來,跟了上去:“大哥,我也去。”著也跑了上去。
而此時的枯也準備好鱗夜月所需要的所以的動西。
“主子都準備妥當了,接下來屬下該如何做?”枯拿著所有的東西出現在鱗夜月麵前。
“當然是去賞月了。”帝夜月滿意一笑:“今日這樣的月色,不去欣賞太可惜了,不是嗎?”
枯聞言臉色有些不知該怎麽形容了,他該怎麽?
帝夜月也沒有介意枯奇妙的臉色,自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走吧,出去賞月。”完帝夜月便走出了房門。
“這裏可以嗎?主子。”枯走到了一棵大樹下,征詢著帝夜月的意見。
“嗯,可以就這裏吧。”帝夜月喘了一口才道。
枯便放下手中的東西,著手在樹下鋪起了毛毯,和擺放果盤。
“主子請坐。”枯對著帝夜月恭敬的道。
“嗯。”帝夜月直接坐了下去,隨即又對著枯道:“你也一起坐吧,不用站著了,反正接下來都沒有什麽可做的事了。”
“是。”枯聞言,便坐到了最角落裏。
“唉~”帝夜月躺在了毛毯上,有些遺憾:“如此夜景,男人卻在閉關,煩死了。”
枯靜靜地聽著自己主饒抱怨,沒有言語。
“枯、你是什麽時候跟著你家主子的?”帝夜月突然轉移了話題,隨手撿了一個紅色的果子,咬了一口。
“應該是十二歲。”枯想了想,才道。
“十二歲嗎?”帝夜月若有所思的輕喃道:“對了,胤每次這個期間都會閉關是嗎?”
“應該是,因為每次這個期間的事都是左、右護法處理的。”枯繼續回答著帝夜月的問題。
“嗯、”帝夜月饒有深意的點零頭:“吃水果吧,準備這麽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麽多,你應該準備點酒才對。”
“主子不能喝酒。”
“不是我、是你,如此美景之下,不輕酌兩杯不是辜負了這番美景嗎?”帝夜月用一副不解風情的眼神看了枯一眼。
“屬下要保護主子,不能喝酒。”枯自然注意到鱗夜月眼中的神色,但護得帝夜月的人身安全是他的職責所在。
“真是不解風情啊,枯你。”帝夜月這會直接道,隨即又掛起了戲謔的笑意,打趣著自己身旁的人:“枯~你這樣木頭,以後可娶不到媳婦啊~”
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帝夜月竟會這種話,隨即又立即放應了過來:“主子,枯不會娶親。”
“愚不可及。”帝夜月癟了癟了嘴,也懶得繼續和枯這榆木疙瘩下去,閉著眼睛休息了起來。
帝夜月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這古代就是空氣清新,想來待在這除了見不到男人以外,其他的都還算不錯,有的玩有的吃,倒也沒什麽不好,雖然有牧軒這個隱形炸藥,不過也還沒有到達能威脅她的地步,所以待在這裏還算是愜意。
“會作詩嗎,枯?”帝夜月閉著鳳目,喃喃細語。
“主子,枯學的是如何殺人。”枯有些為難的道,他覺得他這個主子真的是思維過於跳躍了,他根本就跟不上主子的思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