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章 囂張跋扈

  “要不我們不買了?”心底想著這樣,帝夜月卻沒想竟了出來。


  “不買了?為何?”鳳蘭胤聽力驚人自然是聽到了女人嘟囔的話,便有些疑惑的開口問出了聲,剛開始不是還挺樂於給自己選衣衫和布料的嗎?怎麽選了這麽久就突然變卦了。


  聽到鳳蘭胤的話,帝夜月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心裏所想的話,給了出來,頓時有些麵露窘態,不過帝夜月是誰啊,很快的轉換了過來,一副理直氣壯的對著鳳蘭胤道:“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


  “嗬嗬。”鳳蘭胤笑而不語。


  “哼,”帝夜月輕哼一聲,不再搭理男人,打算去給男人挑一些成品。


  “去那邊看看。”帝夜月拉起男人就朝著成衣的地方走去。


  鳳蘭胤也沒有拒絕,任由女人拉著,逛來逛去的。


  “這個怎麽樣?”帝夜月拿起了一件緋色的衣衫,放在了男人身上:“嗯,好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月兒的讚美我就大方的收下了。”鳳蘭胤挑著眉看著女人。


  “嗬嗬,那這件就要了。”帝夜月很果斷的讓站在不遠處的廝把這件緋色的衣衫包起來,然後又拉著男人一件一件的挑選了起來。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哎呦,孟二姐您裏麵請。”周福看見來的人立馬迎了上去,笑得滿臉的褶皺都出來了。


  “哼,周大掌櫃麵子大啊,我這的孟二姐是請不動你。”來的女子起話了,格外的咄咄逼人。


  “孟二姐這話從何起啊?”周福依舊笑著看著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子問道。


  “周掌櫃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啊,還是你認為本姐好欺負,嗯?”


  “孟姐您這話可是冤枉兒了。”周福麵露真誠之色。


  “哼,冤枉,周掌櫃倒會倒打一耙啊。”這位孟姐雙手交叉,眼中露出憤怒之色:“明明好的,昨日上門為本姐量體裁衣,誰知竟爽約了,你這不是在欺負本姐,還是其他的什麽?!”


  “孟姐真是冤枉我了,這為你裁衣的易師傅突然有事,所有的上府約定都取消了,不知孟二姐你……所以您這是真的冤枉我了。”周福繼續解釋著。


  “哼,本姐豈是他們可以相提並論的。”顯然周福的解釋並沒有服這位跋扈的二姐。


  “唉~這位姐又來了。”在帝夜月身旁的廝看著這位孟二姐來找茬,頓時連連唉聲歎氣了起來。


  帝夜月聽到這嗇歎息聲便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他,挑了挑眉。


  “不好意思,打擾到兩位客官的興致了。”廝感受到帝夜月的目光,還以為自己打擾到了兩人,便立即賠了禮。


  “嗬嗬,無妨。”帝夜月溫和的笑了笑,頓時惹得廝臉紅心跳的。


  隨即心底生出了一個想法;這姑娘長得這麽美,心地還這麽善良,真是少見啊。


  “月、兒~”鳳蘭胤看見女人朝著廝笑,一把把女人抱在了懷裏,眼底露出了一抹危險的暗光。


  帝夜月對上男人眼底的暗光,頓時明白了;好吧、男人又吃醋了,帝夜月吐了吐舌頭,討好一笑;下不為例。


  收到女饒保證,鳳蘭胤才放開了女人,隻不過銳利的目光掃向了那個廝,嚇得廝差點沒有跪在地上,不過也辛好鳳蘭胤隻是掃了一眼,要不然這廝真的會被嚇死。


  “那位孟二姐是什麽人?”帝夜月聽著那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大,頓時皺起了眉,便問著廝具體的情況,畢竟難得和男人一起來逛街,還被人掃了興致,此時帝夜月確實是不太高興了。


  廝見帝夜月如此溫和,四下看了看,生怕讓人發現他似得,然後用極的聲音對著帝夜月道。


  “這孟二姐是城主的妹妹。”廝先是道出了這位孟二姐到底是什麽身份。


  “城主?”帝夜月念出了兩個字,然後又問道;“這西城城主的妹妹?”


  “對。”廝朝著帝夜月點零頭;“所以這孟二姐仗著這身份在西城裏十分囂張跋扈。”


  廝著眼底還露出了十分厭惡的神色,像他們這樣的老百姓,自然十分討厭這種仗勢欺饒皇親國戚。


  “那西城城主難道是個糊塗之輩?”帝夜月悠然的道,手裏挑選衣服的舉動卻沒有停下來,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連自家妹妹什麽德性都不知道?”


  “姑娘不是的,這西城城主很勤政愛民,隻是這孟二姐在家一個樣,在外又是一個樣,而且加之這孟二姐的身份,誰敢去狀告她啊。”


  廝自認為分析的十分仔細,當然帝夜月也從嗇話語中,聽出了這西城城主確實很得民心,又或者這些老百姓是看在城主的麵子上,才如此忍讓這孟二姐的。


  “那這位易先生又是何人?”帝夜月自然聽到了這孟二姐句句都沒有離開這位易先生。


  “這位易先生是我們裳衣閣的禦用裁縫師。”廝很誠實的回答鱗夜月問的問題。


  “裁縫師?”帝夜月看了一眼還在對周福針鋒相對的孟二姐,然後又不經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鐐著頭的廝。


  “嗯,我們裳衣閣的裁縫師,在這西城十分的有名,甚至是別國的人都來請易先生做衣裳。”廝起這位易先生,頓時滿臉自豪之色,好像誇的人是自己一樣:“而且易先生十分平易近人,氣質也非常,就如同一個世家子弟般,反正就是修養很好,比我們這些粗人不知好上多少輩!”


  “那我倒是好奇,這位平易近饒易先生又是怎麽惹得了這位囂張跋扈的二姐的。”帝夜月這平易近人四字,咬得特別重。


  “不是我們易先生招惹這位二姐,而是這位二姐招惹我們的易先生,總是以各種理由找我們的易先生。”廝道這,語氣中的憤然更加明顯了。


  “哦~”帝夜月語氣上挑,頓時明白了這廝的話是何意思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不就是所謂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嘛,還以為是什麽大事。”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後,帝夜月頓時興趣索然了,還以為是什麽好玩的事,誰知道是女追男的事,這種事她沒興趣,於是便不再與廝搭話,專心繼續挑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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