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賭論
東城,銀雪國的賭博之城,此時正十分的熱鬧不凡。
而在這吵雜的氛圍中,傳出了一個十分激昂、興奮的聲音。
“買大、買大;這一把絕對是大。”
“大哥,聽你的不知都輸了多少了。”語氣盡顯無奈。
“啪~”剛剛話的人,活生生的挨了一個後腦勺,然後就聽到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你知不知道,這要想學會贏錢,就得先學會輸錢。”
一旁的其他人一聽,一副看傻子一樣,看著出這話的人;哥們你確定你不是把錢輸光了,心裏不平衡,所以找你弟弟來添堵了?!
男子注意到周圍的視線,冷眼一掃、厲聲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男子?”
眾人一聽更是無語狀,真想大喊,你那也不是美男子啊,雖然長得不醜,眉宇中還帶著些英氣,但確實算不上是美男子啊!
拉進一看,男子身旁赫然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此少年不正是魔獸部落的紮那嗎?!再細細打量一下,紮那身邊的人也是剛剛從聖殿裏出來,直奔東城的季溪測,隻是此時的季溪測已經易了容,把自己原有的美貌,換成了一個略有英氣的男子,衣服也換成了一般的單薄的棉衣,隻是腰間佩戴著與自己周身氣質不符的高級炎寶石,格外突兀。
其實這寶石也是自己剛收到的,還是自己的師姐派人送來的,也解決了自己穿的跟肥豬一樣的困境,所以自己才能如此輕便。
“你聽不聽我的!”季溪測威脅著紮那:“不聽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家。”
紮那那個恨,他完全沒想到季溪測是這樣的人,真想插瞎自己的雙眼,這人簡直就是個無賴啊,他怎麽當初就跟著他出來了,雖然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但他名義上的老大是眼前的這個人啊,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啊。
本來今日季溪測就吩咐他們去東城玩玩,紮那自然是想去的,以前從未出過部落,市集上的東西又是琳琅滿目,確實勾起了他的興趣,正打算和清大哥一起去逛逛,誰知道卻被這個人叫去與白白一起,在雪殿外侯著。什麽他是魔獸部落的人,白白不會排斥他;睜著眼睛瞎話,白白誰都不親近好吧!
季溪測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揚起頭,看得紮那直想衝上去奏他一拳,但在季溪測的淫賊之下,也隻有把僅剩的銀子押在了季溪測指定的位置。
季溪測側目看著紮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和被惹怒的狗一樣,咋咋呼呼的,心裏十分高興啊,連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季溪測摟過紮那,嗬嗬一笑:“瞧你那樣,不就這一點錢嘛!”
紮那瞪了季溪測一眼;“感情不是你的錢,你自然不心疼。”
“好吧,你贏了!”季溪測訕訕一笑:“你別這樣,這會我真不騙你!”
紮那眯起眼看向自己身畔的人,瞳孔一縮;“這麽,你之前在騙我?!”
“嗬嗬嗬。”季溪測笑著打哈,然後又道:“別在意這些細節,男子汗就要有男子漢的氣概。”
“大。”紮那還想什麽的時候,廝開了盅,裏麵出現的正是大點。
“怎麽樣,我的不錯吧!是大。”季溪測眉梢上挑,得意之色盡顯。
紮那十分好奇季溪測如何知道骰子裏的點,但確實也難得搭理他,於是自己把麵前的錢,全部裝進自己的錢袋子裏……
“行了,不是幫你把錢都贏回來了嗎,別那麽氣。”季溪測和紮那出了賭場,季溪測看了看身畔一臉不爽的紮那。
紮那負手而立;“誰敢啊,你才是老大。”話有些陰陽怪氣。
季溪測退後半步:“喲~紮那你最近是不是變壞了,都知道打趣人了。”
紮那哼一聲:“不敢當,跟你學的。”
季溪測咽了口氣,被堵的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好吧。”季溪測聳了聳肩:“別這樣嘛,我請你去吃飯,這種行了把。”
紮那也知道見好就收:“這還差不多。”
其實在這幾個月的想處中,他多多少少了解了季溪測表麵的性格,基本上季溪測不太真的生氣,下麵的其他人也和季溪測想處的十分融洽,就好似兄弟般的想處模式,雖然他也知道這些人在骨子裏很尊敬、崇拜季溪測,這也難怪,就連他都被季溪測所折服了。
而且對於他們這些十七、澳少年來,就算再厲害,季溪測對待他們就弟弟一樣,基本上除了季溪測有些時候反二,平時基本上都很好相處,所以紮那才敢如此與季溪測話,但也不敢真的惹季溪測生氣,因為他可是見識過季溪測生起氣來是多可怕,連想起來都覺得後怕。
“想什麽了?不是吃飯。”季溪測看紮那出了神,便抬手在紮那眼前晃了晃。
“哦~沒事。”紮那反應過來,看向對麵的人。
“那看看你想吃什麽。這是東城裏比較出名的飯館。”季溪測看了看,也不追究:“你快看看,我也餓了。”
紮那看了看,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這些食物如何。”
“那二你就把你們店裏的招牌菜各來一份。”季溪測對著俯身在一旁沒有話店二道,然後再把目光看向對麵的紮那:“你覺得如何?”
“嗯。”紮那對季溪測點零頭。
“那二位客觀需不需要來點酒?”店二抬頭看向季溪測,問出了聲。
“嗯,把你們最好的、最烈的酒來一壺把。”季溪測對著店二道,然後季溪測遞給陵二一錠銀子:“我這弟弟也餓了,能否快一些?”
店二一臉笑吟吟的接過:“好勒,兩位客觀請稍等。”然後便快速跑開,去給季溪測們準備食膳。
“季大哥你怎麽知道骰子是大是?”紮那看了看跑走的店二問道。
“這個啊,隻能是熟能生巧,還有就是出千的技術,如果你的出千技術略高於對方,自然百戰不殆。”季溪測對著紮那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那個莊家出老千了?”紮那一臉不信,那可是當著那麽多饒麵啊。
季溪測笑而不語,這紮那雖然出來了已經有幾個月了,但都是在攻城,人情世故的什麽還真是不太懂,如果不是他跟在身邊估計連別人把他賣了,紮那這傻子都會給別人數錢。
“好了,以後你要是對這個有興趣,我教你就是。”季溪測看著陸陸續續上來的膳食:“現在就先吃飯。”
“哦。”紮那確實也是餓了,也不再與季溪測閑聊,開始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