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要碰我
付婉一邊哭著,一邊抱緊她,“我和該死的唐以墨是仇人!不共戴天!我恨死他了!對不起,對不起把你卷入進來……”
痛哭的付婉沒有注意到,林欣本是空洞的一雙盲眼,突的竟劃過一絲暗色的波光。
而站在不遠處的修律則滿麵駭然。
“林欣姐姐,我會救你離開的!別擔心!”
“嗯,我相信小婉,你一定能為我帶來最好的消息。”
林欣的話,意味深長。
在修律車上,付婉一直在想著該怎樣救出林欣,可想破腦袋,她也隻能想到一條主意……
利用修律……
“到了。”
拉開車門跟著修律走回別墅。
沙發陰影處,惡魔正在淺笑。
“喲,玩得開心嗎?”
別墅裏站了零散的幾個黑衣墨鏡,麵無表情的保鏢。德國進口的雪貂皮高級沙發正中,惡魔單手握著一杯鮮紅欲滴的紅鑽石法國紅酒,懶洋洋朝她的方向輕揚。
酒光波濤中印著他淺笑的黑眸,卻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付婉和修律愣在原地。
唐以墨……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
“過來。”惡魔輕輕招了招手,見她瑟縮在原地不動,惡魔加大了笑容的弧度,“再不過來,你是不想要林欣活了嗎?”
付婉恨得牙癢癢卻又發作不得,隻能咬牙切齒的一步步緩慢挪動到他麵前。
她站著,他坐著,可他猶如君臨的帝王,而她,卻似在他眼前的一隻小螞蟻,卑微到塵埃裏麵。
比氣勢,她完敗。
“小東西,慣你幾天,你是不是就忘了些什麽?”晃動的酒杯驀然停止,唐以墨慵懶的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整個高大的身影就完全把她罩住。
付婉咽了一大口唾沫,慌亂後退。
他輕拍手,幾個黑衣保鏢從拖了個人出來。
“林欣姐姐!”
林欣衣裳淩亂,神色驚慌,一句句喊著付婉的名字。
看到林欣,修律頓時也慌了。
“唐以墨你這個混蛋!”付婉氣的抬手一巴掌朝他揮了過去。
唐以墨輕鬆握住她打過來的手腕,輕一用力,她就疼得眼淚立馬湧了出來。
“有什麽都衝我來!林欣姐姐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折磨她!”
“不讓你長點認識,我看你就要無法無天了。”
唐以墨眸一眯,手下收到他的命令,其中一個站到林欣身前,啪的一巴掌甩到她臉上。
林欣被打的趴到地上。
“林欣姐姐!”眼睜睜看著林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付婉終於哭著失去了所有倔強,“求你唐以墨,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跪下。”
他扔開她的手腕,她踉蹌退後兩步,瞪大了眼,“你太過分了!”
唐以墨陰著神色,再次示意了手下。
“不要啊!我跪,我跪!”
付婉一邊哭一邊哽咽,小小的身子顫抖著,雙膝緩緩下彎,接觸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卑微的跪在了他身前。
敵不過,她真的敵不過他。麵前的男人是貨真價實的惡魔,殘暴霸道根本就沒有心,自己怎麽可能對抗的過,自己又怎麽反抗的了。
唐以墨隨便一揮手,保鏢停止了對林欣的施暴,拖著她把她帶了出去。
他長手一撈把付婉從地上拎了起來,捏著她下頜逼她看向他,“現在你可知道惹怒我的後果了?”
付婉滿臉淚水,害怕的拚命點頭,“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她,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唐以墨冷笑著把她甩到沙發,“看樣子林欣對你很重要,讓我不得不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狐仙’的人。”
“不是!”付婉慌慌張張又從沙發上爬起來,跪到他身前,“林欣姐姐跟我們完全沒關係!”
跪就跪吧,反正她膝下也沒黃金。如果下跪能換來他的大發慈悲,那麽,讓她跪多久都行!
“我讓你跪了嗎!”卻沒想到,唐以墨臉色倏的變的更差,一把將她拎起來,“你欠抽!”
特娘的,到底是誰欠抽啊!翻書的速度都沒有他變臉的速度快。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讓我下跪也是你,不讓也是你,隨心所欲掌控別人你就那麽開心嗎?!”
付婉徹底搞不懂唐以墨的脾氣了,也徹底失控了。
“六年前你害我有家不能回,身敗名裂,毀我毀的還不夠嗎?!好,我如你的願,我走。我遠遠離開你,逃到南方,不再煩你,不再惹你心煩。我甚至連給家裏打個電話都不敢,我都那麽害怕著你躲著你了,你還要怎麽樣!”
偌大的別墅,隻有她撕心裂肺的吼。
要用多大的勇氣,才敢撕開深藏在心口最底的傷。
累了,付婉大口大口的喘氣。
“有時候我真的想不通。”緩過了一點氣,她才慢慢抬眼看向唐以墨,“這世界為什麽會有你這樣的男人,自以為隻手遮天,就能隨意玩弄其他人的人生嗎?”
六年,整整六年,她從18歲到24歲,整個青春最美的季節都毀在他手上,可為什麽,為什麽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唐以墨隻是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嘴角上彎的笑意自始至終都沒變過。
吼完了那麽多,付婉整個人都仿佛虛脫了一般,她站不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她咬著牙,倔強的抬眸直視著他。大滴大滴的淚,又湧了出來。
“說完了嗎?”他在她上方,語氣出奇的平靜。
狂風暴雨欲來,付婉知道,自己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措手不及的被他直接扯起來,拎著朝樓上大步走去。
“唐以墨,你放開我!”
幾乎是被他提上樓,他大力踢上門,將她扔上了床。
他深邃不見底的眸海瘋狂湧出劇烈的波濤,就連整個空氣都在害怕的顫抖。
付婉嚇得拚命往後縮,被他扯住腳踝又拉了回去。
撕拉,她的衣服褲子粉碎在空中。
他站在床邊,扣著她直接將她打開在他麵前。
“不要!”這麽羞恥的姿勢,讓付婉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不要碰我!”
唐以墨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了付婉,她驚慌的警告簡直就是在放屁。
“不要碰你?”
他扯掉自己襯衣,霸道的壓上來。
一隻手隨意的就將她推在他胸膛的手反剪到身後,將她雙腿固定在他腰兩邊。她整個人被他以絕對的強勢直接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我現在來回答剛才你提出的問題。”
他順著她小腹下去,手指狠狠刺進了她身體。
付婉悶哼了一聲,“好疼……”
唐以墨的眸,深的像是狂怒中的大海,“第一,掌控你,我不需要隨心所欲,這是你的命運。”
她繃緊了身子,尖叫著被他送上第一次高點。
“第二,你敢逃跑,就要承受住我的怒氣。”
第一次結束的喘息還來不及平複,他的手指便瘋狂肆虐,付婉完全承受不住,瞪著腿攀上了第二次。
唐以墨鬆開鉗製,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力氣,在他身下一邊啜泣一邊嬌喘,他的手指感受到了她的濕潤,慢慢試著進了第二根。
聽到她小貓一樣低低哼了聲,渾身開始漸漸泛出屬於他的粉紅光澤。
他突然很欽佩自己,到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強忍著替她濕潤。
這個女人真是蠢到了家。
她也不仔細想想,為什麽他不放過她,為什麽他要困她在身邊。
六年,他整整找了她六年,她竟然還嘰嘰喳喳怪罪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有多想她!
“第三。”唇落下來,貼著她滑膩的肌膚,滑到耳垂,“小東西,你的人生是我的,怎樣玩弄,我說了算。”
付婉驚恐的瞪大了眼,接下來的所有話語被他堵在了嘴裏。
第三次,她在他手指下失泄。
他火熱的手掌開始在她胸前肆虐,她隻能在他窒息的吻下唔唔的低叫。酥麻的感覺自胸前開始擴散到了身體四周。
身體不受控製的戰栗著,無力著,在他身下綻放著。
他終於好心放開她的唇,連在兩人之間銀白的絲線,劃出一室曖昧。
“唐以墨……”她帶了哭音的喊他,“求你。”
“噓。”他用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等會弄疼你了,再求我。”
繼而,他的腦袋埋下去,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一邊的粉紅點綴。
付婉叮嚀一聲嬌吟,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她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
他的手掌像帶了電,每觸碰過一個地方就猶如電流竄過,激起她身體敏感的戰栗,小腹處更是熱熱的,經過他三次的開發,像是在期盼著他更凶猛的進入。
付婉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腦袋,“唐以墨……”
“真乖。”唐以墨重新回到她上方,她的眼神逐漸陷入了迷茫和失神,他滿意的勾起邪笑,略顯急躁的扯掉自己褲子拉鏈。
他是唐氏第一帝國總裁,在外人眼裏,鶯鶯燕燕多不勝數,女人對於他而言便如手中玩物。
可真正隻有幾個人知道,他隻碰過付婉,她是他唯一的,唯一的一個女人。
六年,想念她的身體,差點讓他發瘋。
“忍著點。”滾燙的吻點在她眼角,“我不敢保證一會我能控製的住。”
如果說罌粟是世界上最毒的花,一沾成癮,無藥可解。
如果說她是罌粟,那麽,他甘願吞之入腹。
不需要解藥,不需要解救,他根本就無法控製,他心甘情願,為她瘋狂沉淪。
抬起她的臀,讓自己的火熱緊緊貼上去。
她緊張的睫毛都在顫抖,渾身都不自覺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