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章 我是李墨
「你瘋了嗎?」
這青年看著李墨,下意識的問道。
「這兩人都是我太湖峰難得的天驕,我還是應該指點一二的!」
李墨喃喃道,彷彿自言自語一般。
「瘋了瘋了,絕對瘋了,沒見過這麼強的天驕嗎?
被震驚的瘋了。」
這青年不斷的搖頭,唉聲嘆氣。
「你的劍法還差一籌,可想想在出手的時候,劍凝於心,同時,體內的混沌之力運轉的時候,不要遊走啟陽經,開陽脈,與兩脈之間貫通試試」在激烈的比試之中,所有修士皆是凝神屏氣,緊張的不敢喘大氣。
但卻有這樣一道聲音傳來,並且是非常的清晰,傳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就彷彿是自動屏蔽了周遭吵雜的聲音。
原本戰的激烈的周師兄和夢師姐也聽見了,然後一愣。
特別是周師兄先是眉頭一皺,然後一思索,頓時臉色劇變,雙眸放光,就彷彿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周圍,已經再次沸騰了起來。
「什麼人在這裡亂說話?
看樣子似乎在教周師兄修行?
你踏馬有這個資格?」
「你特么有病吧,以你的能力,也敢教周師兄修行?」
「瘋了瘋了,瘋的無可救藥了!」
李墨身旁的那青年,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了過來,而這青年,趕緊遠離了李墨,生怕被連累,讓別人以為自己也是傻子。
但人群之中,還是有少數的天驕沒有開口,因為他們看見了周師兄那彷彿得到了至寶一樣的眼神,那種眼神,甚至比看夢師姐的時候還要火熱。
這特么就奇了怪了。
「夢師妹,接招!」
周師兄興奮的直接爆吼了一聲,然後一劍,朝著前方襲來。
這一劍,沒有什麼道法,但周師兄卻興奮極了。
一劍襲來!只見虛空之中,有一道驚人的劍芒,不但是速度奇快,似乎不需要什麼準備時間,便直接襲來,而且襲出之後,那驚人的劍芒,讓虛空都是微微顫抖了起來,一道扭曲的劍芒,瞬間便落在了夢師姐的身前。
夢師姐一怔,怎麼忽然間周師兄的實力,暴漲了這麼多。
她瘋狂的揮舞手中的紅綾,直接便爆發了自己最強的攻擊。
「天羅萬舞!」
虛空之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綾,縱橫交錯,看起來非常的凌亂,但也給人一種極為堅韌的感覺。
扭曲的劍芒,瞬間落在了無數紅綾之上。
「轟轟轟!」
非常可怕的聲音傳來,只見一道道紅綾,不斷的被撕裂。
而感受到這一擊威力的周師兄,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對面的夢師姐,也是不敢置信,怎麼忽然間他強了這麼多,這種劍法,比他之前強大太多了。
甚至夢師姐,最後都是倒飛了出去。
若不是她全力以赴,必定受傷。
周遭眾修士,看著周師兄的樣子,也愣住了,難道周師兄還藏私了?
可也有少量修士,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墨,難道真的是因為剛才這青年的這番話?
「混沌之力運轉不完美,道法使用還有很大精進空間,改動天啟,三陽,神橋然後與之交錯,停止神魂共振」李墨看著夢師姐再次說了起來。
與方才一樣,語氣平靜,讓所有人都能夠聽見。
夢師姐的目光,頓時震顫,大受震驚。
「這」她似乎發現了一個新大陸,看見了一種全新的,完全與自己之前修行的東西,不同的道法,運轉之法。
她心中思索了一番,便立刻使用出來。
一道紅綾朝著周師兄掠去。
這一次,紅綾與方才也完全不同了,就彷彿是周師兄剛才的做法一樣,她的攻擊,又快又強。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忽然換了一個人。
周師兄也是一愣,然後立刻抵擋,不過好在此刻的他已經比之前強了,所以並沒有夢師姐那般慌亂,而是很快便抵擋住了。
而後,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此刻,他們還比試什麼?
兩人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李墨的身上,而後快速朝著這邊走來。
,周圍所有修士的聲音,也都是忽然靜止了,傻子都能夠看出來,這兩人忽然間實力變強了很多,而這,自然是這青年的話語有關。
這青年竟然真的是在傳授兩位太湖峰的絕代天驕道法。
而且,短短的一兩句話,竟然能夠讓兩位混沌聖主級別的頂級天驕,達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這也太過誇張了吧。
所有修士,全部都讓開了,目光隨著兩位絕代天驕的身姿,朝著前方移動著。
最終,全部落在了李墨的身上。
李墨的目光依舊是平靜的,臉色也是非常的平靜。
他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平平無奇。
但這一刻,眾人的心中卻自動給其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這人好神秘啊!特別是李墨身旁的幾位青年,方才還遠離了李墨幾步,這個時候,一個個長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竟然真的能夠指點?
「多謝師兄指點!」
周師兄對著李墨拱手,「之前怎麼沒有見過這位師兄?」
他以為李墨是其他山峰的,畢竟這麼出色的天驕,如果在太湖峰之中,他不可能不知道。
夢師姐的目光,也是凝聚一起,看著李墨,心中好奇極了。
究竟是多麼出色的青年,才能夠隨便一言便指點了兩位混沌聖主級別的頂級天驕。
「我之前一直閉關,有五百年了,你沒見我正常!」
李墨道。
「哦,原來如此,敢問師兄姓名?」
周師兄再次尊敬的說道。
「李墨!」
忽然,在這個時候,一向冷靜的夢師姐猛的尖叫一聲,眼眸大睜,身姿猛的一顫,「你是李墨,不,你是李墨峰主,李墨峰主閉關到現在剛好五百年!」
李墨看了過去,然後一笑:「你倒是記得准!」
一般修士,只記得李墨閉關了幾百年了,到底是四百幾十年,他們根本不知道,也甚少有人去刻意記著這件事。
只有對李墨極為上心的,才會一直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