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五十六章 下一個
秦天一言不發,走到了李墨的對面。
他的眼眸之中,全部都是殺意,無盡的殺意。
「你,殺了我星雲宗弟子,那麼,我必殺你!」秦天直接開口冷聲道。
「準備好了嗎?」李墨平靜的問道。
「什麼?」秦天眼眸一眯,「你竟敢說這種話?你以為你還能勝過我?」
「準備好了嗎?」李墨再次問道,語氣依舊是非常的平靜。
「去死吧!」
秦天頓時大怒,李墨的這幅姿態實在是太過讓人震怒了,他只是一個混天境的修士,雖然戰力不錯,但也是因為邊池自身的原因,他難道還以為能夠勝過自己這天玄境後期不成?
「轟!」
一道極為強橫的修為之力,瘋狂的爆發了起來。,
天玄境後期的實力,在二十四個附屬勢力之中,都是極為強大的,因為這二十四個附屬勢力之中,頂多只有一兩名天玄境巔峰的天驕,除卻這一兩人之外,便是秦天這樣的修士最為強大了,而且此刻的他,手中還掌握著羅雲劍和落星劍。
即便是天玄境巔峰修士,也不敢說能夠勝過此刻的秦天。
秦天的雙劍,朝著李墨開始襲來,兩道長劍之上,出現了無盡的劍光,這些劍光瞬間便瀰漫了屬於他們戰鬥的數百丈範圍之內。
李墨的身軀,已經被無盡的劍光所包圍了。
從外面看去,李墨的身軀衣衫,瘋狂的擺動著,他的長發也在瘋狂的飛舞著,似乎連勁風都有些承受不住的樣子。
朱雀堡眾人,更加的擔心了,畢竟兩者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星落雲現,我之一劍!」
秦天大聲吼道,他面對李墨,雖然心中無比的確定,對面的李墨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他還是全力出手了,因為他要讓李墨無法反擊,直接一擊被斬殺,讓他連認輸的時間都沒有,他要殺了李墨。
這也是宗主給他這兩柄劍的原因,便是不能出現任何一絲差池,讓李墨必死無疑。
羅雲劍,落星劍之上,劍光頓時大作。
只見無數的劍光,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柄劍,兩柄劍似乎是消失了,只剩下了一道極為可怕的劍光。
這道劍光照耀著眾人的眼眸,都是有些無法直視,更是無法看見場中的情況。
此刻,唯有幾位神玄境的強者,才能夠清除的看到裡面的交戰情況。
在秦天的這種瘋狂攻擊之中,李墨依舊是沒有什麼異動,他的臉色,還是那麼的平靜。
唯有在這道巨大的劍芒,落在李墨身上的時候,李墨的右手才伸了出去。
「凌雲掌!」
只見一道無比巨大的手掌,忽然出現在了劍芒的前方,這手掌之上掌紋都看著非常的清晰,甚至在手掌之中,出現了八道雲霧繚繞。
「轟!」
而後,巨大的劍芒,瘋狂的落在了凌雲掌之上,發出了一道極為可怕的爆響。
無盡的勁風,滾滾而來。
即便是秦天也都是承受不住,倒飛出去,並且臉色頓時大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還能夠抵擋?
他竟然能夠抵擋住?
就在秦天震驚之中,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李墨的身軀,在這瘋狂的勁風之中,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他完全沒有影響。
直接出現在秦天的面前,秦天的臉色,再次劇變、。
「給我住手!」
秦天聽見了一旁星雲宗宗主的大吼聲,而後看見了星雲宗宗主似乎在瘋狂的飛來,
隨後,他便感受到了脖子忽然一痛,一道劍光,非常的明亮,亮到了極致,讓他眼睛有些睜不開。
隨後再次掙開的時候,看見李墨已經在很遠的地方了,而後他看見了自己的身軀,也在很遠的地方,他忽然就明白了這是為何,但他很快又不明白了,為什麼他能夠做到這一點?
隨後,他便失去了意識,永久的長眠。
「蹬蹬瞪!」
這是秦天頭顱掉落地上的聲音。
星雲宗宗主的身軀剛剛一動,便看見了這一幕,他的身軀,猛的怔住了,無法相信這一切。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混天境後期的,這麼輕易的殺了自己宗門天玄境的天驕?
而且自己宗門的天驕,還拿著羅雲劍和落星劍、
周圍的眾人,皆是愣住了。
比方才更加的震驚,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過恐怖了!
不說朱雀堡與星雲宗,還有其它的附屬勢力,便是古氏一脈,所有到來的長老,還有修士,全部都是震撼的看著李墨。
特別是那位張長老,眉頭皺了起來,朱雀堡何時出現了這樣一位天驕弟子?這樣的天驕,哪怕是在古氏一脈之中,也是最為頂級的了,唯一的缺陷,就是現在的修為之力了。
「你這是故意謀殺,我要殺了你了,敢殺我星雲宗弟子,給我死!」星雲宗宗主眼眸血紅。
朱雀堡堡主立刻便沖了過來,他自然要保護李墨。
「都給我住手!」孟長勞忽然大喝一聲。
星雲宗宗主再怎麼狂妄,對於古氏一脈可是不敢猖狂的,他只能停下來。
但朱雀堡堡主還是走到了李墨的身旁,生怕星雲宗宗主忽然出手。
「比試之中,死傷在所難免,方才你星雲宗佔據上風的時候是這樣,而如今,對方實力強大,也是這樣,他沒有任何違規!」孟長勞再次說道。
此言一出,星雲宗宗主不敢再說什麼,他也不能再說什麼。
李墨如今的做法,就是他們方才星雲宗的做法,根本就沒有任何違規。
「李墨道友的實力,竟然如此可怕?」江流完全愣住了,「這強的有些過分了啊!」
「的確是過分強了,完全出乎預料,比沈大哥還強啊!」向晚也感嘆道。
「下一個!」李墨看著星雲宗的方向,然後開口說道,語氣依舊是那麼的平靜。
聽見這句話,星雲宗宗主臉上再次浮現出濃濃的怒氣,而星雲宗的眾位底子,卻一個都不敢說話,那些參加比試的,更是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派他們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