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八十七章 奮力抵擋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李墨的目光,亦是落在了這金蟬飛笛之上。
金蟬飛笛,看著便極為不凡,其上有一陣陣壓抑的氣息傳來,那兩隻金蟬,更是看著展翅欲飛。
「玄元宇宙最強的法寶,金蟬飛笛!」席城亦是拿著金蟬飛笛,臉上露出一抹傲然,旋即,他輕輕將金蟬飛笛,放在口中,吹動了起來。
只見一隻金色的金蟬虛影,從金蟬飛笛之上,緩緩的飛了出來,這隻金蟬,忽閃著翅膀,帶著淡淡的光芒,朝著李墨襲來。
開始的速度非常的緩慢,但越是靠近,便越是驚人,到了最後,竟直接形成了一道光芒,驟然之間,便從李墨的身前掠過。
李墨的身子,猛地一閃,。
這隻金蟬從他的身旁掠過,他只感覺到一股極為可怕的勁風,儘管還未攻擊到自己,但這股勁風,卻已經讓他的身子,自動防禦起來。
金蟬飛笛,玄元宗的鎮宗之寶,果然不同凡響,這一隻金蟬的力道,已經比方才席城的全力攻擊還要更加強大了。、
悠揚的笛聲,在星空之中襲來,時而如黃莉一般清脆,時而婉轉。
兩隻金蟾襲了過來。
李墨的身子,快速掠過,躲避起來。
但緊接著,三隻金蟬襲來,四隻,五隻…………
金蟬的數量,越來越多,很快,虛空之中便完全都是金蟬了,每一道金蟬,都是可怕到了極點,它們的速度極快,並且極為強大,轟然襲來,若是躲避不及,必然能夠將人貫穿。
無數的金蟬,追逐著李墨,在星空之中到處遊走,但很快金蟬的數量,便已經過萬,從頭到腳,將李墨完全包圍著,令李墨根本無法抵擋。
李墨眼眸一眯,單單躲避是不行的。
他伸手一揮,十丈大的巨大黑石,落在了他的手中,旋即,猛地朝著四周輪圓。
黑石所過之處,轟擊在金蟬之上,那些金蟬赫然是全部的破碎起來,龐大的靈力波動,不斷朝著四周溢散。
席城的目光一凝,這黑石……
金蟬的攻擊是非常可怕的,一般的法寶,根本就抵擋不住金蟬,而這其貌不揚的黑石,竟然完全將金蟬擊碎,但卻沒有絲毫的損壞,這黑石,似乎極為不一般。
他的心中,生出一道怒色,金蟬飛笛乃是玄元宗的鎮宗之寶,你憑什麼能夠擁有可以比擬我法寶的東西?
笛聲,猛地激烈了起來。
再一次飛出了上萬隻金蟬,全部朝著李墨轟來,每一道金蟬,就彷彿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攻擊。
李墨手持黑石,朝著前方攻擊過去。
「轟轟轟轟轟!」
無數爆響,猛地從黑石之上傳來,金蟬攻擊到黑石上后,便發生了可怕的爆炸,每一道爆炸,都會產生一道極為可怕的衝擊波。
即便是黑石能夠擋住,但這一陣陣的可怕餘波與衝擊,依舊是讓李墨不斷的後退。
笛聲不斷,並且更加的激烈起來。
李墨手持黑石,被轟擊的朝著後方退了數萬丈,他的面色一白,若不是因為蠻神族的身軀,他絕對是無法抵擋的。
得想個辦法攻擊了,若是一直這樣的話,自己遲早都要將靈力耗光。
但眼前完全是金蟬,無數的金蟬,瘋狂衝來,這金蟬飛笛的強大,的確是遠超自己的預料,此刻的自己,想要靠近席城,都有些困難,更別說反擊了。
「不愧是我玄元宗的鎮宗之寶,金蟬飛笛實在太可怕了!」
「李墨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了,若不是這奇怪的黑石,他早就抵擋不住了!」
「是啊,儘管他肉體無雙,但那又如何?還是擋不住我玄元宗的至強法寶。」
一眾飛仙宗的修士,皆是笑著議論了起來。
聖子蕭然握著雙拳,他身為飛仙宗中的聖子,他身為玄元宇宙的天驕,但在這一刻,卻感覺到自己,實在太弱了,在這種級別的對戰之中,他赫然是完全無法出手。
「蠻神變!」
在無數金蟬之中,忽然傳來一道爆喝聲。
只見一道光芒,猛地從李墨的身上直接爆發,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氣息。
李墨的身軀,直接暴漲到了五百丈,五百丈的巨人,看著極為的可怕,而這一刻的李墨,直接大步朝著前鋒那個走來,右手拿著黑石,瘋狂的朝著前方攻擊過去。
所過之處,所有金蟬,全部碎裂,他的身軀,如同一道流星,衝進了金蟬之中。
席城的臉色,再次一變,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又使用了一種自己沒有見過,沒有聽過,但卻極為強大的道法?他從哪裡得來的?
「一劍落九天銀河起,銀色爆炸!」
忽然,李墨的口中,大喝一聲。
這一聲,顯然是更讓玄元宗的一眾修士震驚,這是什麼?
只見李墨的手中青銅殘劍,猛地朝著前方一揮,一道可怕的銀河劍芒,直接在虛空之中形成,這氣息,這方式,甚至是這動作,都與玄元宗的至強道法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震驚了,便是席城,也是瞬間愕然,停止了吹笛,獃滯的看著李墨。
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使用我玄元宗之中的至強道法?這不可能!
這兩種道法,已經不是普通的玄元宗弟子,可以修行的了,至少也得是玄元宗的天驕,才能夠有資格修行,而且,最後這一個銀色爆發,即便是天驕,也大概率修行不會,整個玄元宗之中,會這一道法的修士都不多。
但現在,李墨竟然接連使用了這兩種道法,這種震撼與不解,讓玄元宗一眾修士,難以理解。
龐大的銀色光芒,猛地充斥出去,照耀著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更加震撼,李墨不僅僅是真的會使用這種道法,竟然使用的威力,絲毫不下於席城,甚至更強。
這種差距,讓席城的心中,更是產生了嫉妒。
道法,法寶,你怎麼可能都能夠與我媲美?
我乃玄元宗的最強天驕,你只是小小飛仙宗的弟子而已,你憑什麼與我席城一樣?
但眼前,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