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四十九章 彈指數年
真武門門主的房舍之中。
真武門門主看著李墨,眼中盡是欣賞之色,“我知道你非常的出色,在東界亦是有驕之姿,但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恐怖,著實讓我震驚,看來我對你的培養,還是有些保守了,是對一般驕的培養方式,我做錯了!”
“不,門主你的做法很好!”
李墨道,門主的做法,的確是不錯,讓他們先適應大日宗,再進行錘煉突破,一步步的上前,打好基礎,但自己的賦又增強了,這自然是門主無法預料的。
“你真的讓我非常吃驚,我能看出來,你的性子非常的沉穩,但卻在沉穩之中又表現出了狂妄,你是想要獲得宗門更多的資源,然後去對付葉無邪和黎仙是吧?”
真武門門主道。
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他將這兩人的恩怨看在眼中。
“是!”
李墨點頭道。
“沒想到你竟如此執著,而且,你也讓我看見了無限可能,那麽好,從現在開始我便極致的培養你,十年後,便是我大日宗十門大比,我希望你能夠在其中,大放異彩,讓所有人都震驚!”
真武門門主道。
“一定!”
李墨點頭。
“好,你現在的修為乃是主宰境五重,這十年你便留在我這裏修行,我給你資源!”
真武門門主道。
李墨再次點頭,旋即,李墨便在真武門門主的房舍之中,開始了修行。
而另一旁,老祖也在房舍之中狂吃著。
雷震在閉關出來後,聽聞了李墨的比試,震驚的不得了,師尊竟然這麽強,主宰境五重,對付半步太玄,如同殺雞宰狗,他現在恐怕都能夠與自己一戰。
自己還是低估了師尊的實力,以為師尊隻是肉身比自己強,但自己修為更高許多,師尊整體實力還是不如自己的,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下次,等師尊出來,一定要和師尊好好比試一下。
太玄境以下的弟子議論,也引起了不少真武門真正的驕,太玄境的注意。
皆是對於李墨如此的表現,非常的驚訝,不過他們也是對自己有著自信,認為自己也不弱,畢竟年紀輕輕便是太玄境的存在,這需要極為可怕的賦與實力。
不過再如何議論,這件事終將是隨著時間平靜了下去。
一晃便是幾年的時間過去了。
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人議論了,這幾年來,李墨從未出現過,那隻被無數人詛罵的灰毛雞,也沒有出現過,想到這隻該死的灰毛雞,正在使用自己的資源修行,這些弟子便更加的鬱悶了,甚至影響了修行,實在是被坑的太慘了。
而東界三宗之中,也出現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譬如長虹宗又出現了一個絕代驕葉無邪,相傳此人乃是從下界而來,但來到東界隻有七年的時間,卻已經是太玄境了,這種恐怖的實力,讓無數修士為人敬佩,甚至許多女性修士都想加入長虹宗,隻為見葉無邪一眼。
聽聞葉無邪長相英俊,身姿挺拔,極為不凡。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葉無邪‘賣力’換來了。
無數日夜,非常賣力,既用了葉無邪,又用了他千錘百煉的舌功,整的半張臉都麻木了。
這才滿足了老女人黎仙。
從而從黎仙那裏獲得了極為重要的資源,黎仙在長虹宗的地位,可是比真武門門主在大日宗之中的地位更高,有無數的資源加持,再加上葉無邪本身的賦就是極為不錯的,而且還有一截黃金樹枝,讓他的實力,完全可以輕易戰勝同等級長虹宗的驕。
眼看著葉無邪的實力如此強大,也讓原本長虹宗內,不滿黎仙給予其諸多關照的那些人,閉上了嘴巴。
隻要葉無邪足夠優秀,那麽他們便無法出什麽來。
還有無為宗,不過無為宗從下界選中的人,雖然也是非常的出色,但卻遠遠比不上葉無邪,因為他得到的資源,還不足以葉無邪的一半。
此刻的葉無邪,風光無限,在長虹宗之中,意氣風發。
他一襲白袍,從長虹宗之中走過,無論是誰遇見了葉無邪都能夠認識他,並且,對他恭敬的問候著。
這不僅僅是因為葉無邪表現出來的賦與實力,還有他的背後,乃是宗門長老黎仙。
葉無邪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自信般的微笑。
他的眼眸看向了一個地方,嘴角微微上揚:“李墨,我很期待,現在的你看見我是如何的震驚,你還能勝過我嗎?
現在的我,已經盡數得到了長虹宗的真傳,還有太玄境的實力,你恐怕連主宰境五重都沒有達到吧。”
言罷,他走到了前方一座極為奢華的房舍,一道道仙氣縹緲在瀑布之上,閣樓也被仙氣所繚繞著。
正是黎仙的房舍。
“師尊!”
葉無邪拱手道。
“進來吧,你們都下去!”
裏麵傳來了黎仙的聲音。
十幾位侍女走了出來,看見葉無邪後,皆是對著葉無邪點頭示意,然後很快離去。
她們身為黎仙的貼身侍女,自然是知道葉無邪是來做什麽的,她們這七年來已經見到了很多次了。
不過,她們知道黎仙的性子,她們從不敢碎嘴多言半字,否則不僅僅是她們,與她們有關的親人朋友,都會慘死的。
“師尊!”
葉無邪笑著走了進來,看見黎仙坐在那裏,直接便走了過去,坐在黎仙的一旁,“幾日未見,師尊又年輕了!”
“你這嘴,真是甜!”
黎仙伸手,摸了摸葉無邪的嘴,“我最愛的就是你的嘴了!”
“我也最愛師尊的嘴,女人有兩張嘴,一橫一豎,我愛師尊豎著的那張!”
葉無邪嘴角蕩漾起一抹別樣的微笑。
“看見你這幅樣子,為師便心動!”
黎仙直接雙手抱著葉無邪的頭顱,低聲急促道:“開始吧,為師又想了……”“好!”
葉無邪直接跪爬在地上,伸手一揮,衣衫全部成為了粉末。
旋即,便是一幅不可描述的畫麵。
這畫麵,無法細細道來,否則諸位道友便再也無法看見此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