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皇城遇趙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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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皇城遇趙溢
皇城之中,趙溢這幾日前去找了好幾次覓兒,但覓兒似乎心情都頗為不錯,這樣的表情,搞的他極為的煩躁,而且他心中也隱隱有一絲擔心,難道真的,那人來趙國了?而且修為不錯?
不,怎麽可能?
我趙溢乃是趙國之驕子,趙國最出色的才,如今已是七魄境巔峰,距離凝血也不遠了,他從殘破的祖地而來,就算是來到了趙國,但也沒有資源,他賦再逆,沒有資源根本不行,四五年的時間,他能夠達到歸一境一重,我便已經足夠震驚了,絕對與我相差十萬八千裏!
如此想著,但趙溢臉色卻越來越不好看,心中那股煩躁,也越來越盛!
因此,他直接朝著皇城外走去,而周遭立刻便有黑衛在暗中跟隨,還有七魄境強者,在身後跟隨,雖然這裏是皇城,但趙溢這種才,乃是整個趙國最珍貴的存在,不允許有任何意外!
因此,從,趙溢便被無數人保護著,從未沒有意外!
而且,資源無數,他的賦也著實不錯,修行的進度非常非常快,被唯一一位老祖喜歡,從便想去哪裏便帶去哪裏,甚至去過祖地,也就是那時候,他七八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了覓兒,所以才有了如今將覓兒帶回來之事!
皇城很大,但趙溢非常煩躁,速度極快,直接從虛空之中飛去!
整個趙國皇城都禁製飛行,但顯然這是對趙溢無用的,也無人敢趙溢不遵守規矩,因為規矩,就是趙家定的!
片刻時間,趙溢便來到了皇城外,然後便感受到了一股讓自己煩躁的氣息,猛地爆發,他的目光,猛地看向了一個方向,在那裏有一人,站在奉宗外,背對著自己。
這背影讓他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但卻又忘了!
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廢物,因此他根本不會記在心中,但這人,他很確定也是廢物,但卻非常熟悉,甚至心中的煩躁越來越盛。
李墨,同樣心有所感,他猛地轉過了頭。
然後,便看見了趙溢,他的身後有數位七魄境修士,在他身後不遠處暗中,還有黑衛存在!群內有外傳,560167
趙溢,也看見了李墨的臉,腦海中瞬間想起了此人是誰!
兩人,眼神對視,皆是在瞬間一眯!
時間,空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趙溢身後的護道者,黑衛也都震驚了,不明所以,王子殿下怎麽忽然這樣了。
而李墨身旁的開元宗主,亦是震驚的看著李墨,他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氣氛的微妙,非常不對勁,這李大師絕對認識趙溢殿下,而且,似乎並不是很友好的那種認識。
“王子殿下!”
周遭許多修士,看見趙溢後,皆是拱手道!
但趙溢,根本沒有理睬,隻是將目光放在李墨身上,李墨亦是如此,彼此依舊對視!
“你真的是,太出乎我的預料了!”許久,趙溢笑了,露出了雪白的牙齒,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殺意。
“你想殺我?”李墨嘴角蘊含一絲諷刺的笑容,“你怕了!”
“哈哈,真是可笑?我怕了?我趙溢會怕?在整個趙國我趙溢怕過什麽?”趙溢諷刺道,“我會怕你這個從殘破祖地過來的修士嗎?”
此言一出,所有修士皆是震驚了,他們亦是聽聞過祖地,是這幾處空間的祖地,傳聞中有宇宙至寶存在的祖地,但是,他們沒想到竟然有祖地之人,走到了趙國,不是聽聞祖地之人都是極弱極弱,如同螻蟻一般,一輩子也到達不了趙國嗎?
“你心中很害怕,因為你知道,當初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多麽弱,而現在,我的修為,讓你產生了害怕的心裏,你怕,我很快便會超越你!”李墨的語氣很平靜,但卻如同刀子一般,深深的刺入到趙溢的心裏!
趙溢臉色煞白,咬牙道:“你隻不過是一個祖地來的廢物而已,當初我一根指頭便可以捏死你一萬倍,現如今你竟然到了二魄境,但我一根指頭,依舊可以捏死你,我會怕你?”
“五年前,我隻是煉體境修士而已,現在,二魄境,而你呢?從在趙國無數資源培養下,現在也不過是七魄境而已,你不怕嗎?”李墨笑了。
此言一出,周遭修士更加震驚了,五年前才是煉體境,現在已是神魂,這怎麽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種修為提升速度,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聽聞過,別是趙國,即便他們不了解整個大秦王朝,但也相信不會有這樣逆的存在,就算真的可以提升,基礎,心境,各方麵絕對不行。
絕對不可能有人在五年時間內,提升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開元宗主自然也不信,因為他知道,李大師的丹藥造詣有多強,若是修為如此恐怖,那麽丹道哪有時間去修行?一邊修行,一邊煉丹,每一種都是逆的,這絕對不是人可以做到的!
“我承認,你的速度的確比我快!”趙溢冷笑道,“但今日,你無法離去了,覓兒就在這皇城之中,她早已將你遺忘,她很快便要成為我趙國王子妃!”
“是嗎?還要自欺欺人嗎?”李墨臉上的表情越加諷刺起來,“若是猜的沒錯,這幾年覓兒甚至沒有給你笑過,除非他知道我來了,可能才會給你笑,讓你知道,你活不了太久了!”
“你什麽?”趙溢的臉上頓時猙獰了,因為李墨所言,正是覓兒所做,他怎麽可能知道?
一股強烈到無法抵製的憤怒,嫉妒,猛地衝向了趙溢的心頭,他的臉色瞬間漲紅,青白不定,所有人都沒有見過趙國王子趙溢,這幅樣子,看到這種表情,他們甚至已經猜到了,可能結果真的是如這位忽然出現的祖地修士所言一般。
周遭眾修士忽然反應過來,覓兒仙子不就是祖地的嗎?難道這兩人認識?甚至還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
但是,這種話他們不敢議論,更不敢在趙溢麵前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