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五章 王座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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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王座骸骨
“怎麽過啊?這黃泉水如此恐怖,我們隻能離去了。”
“空無和尚,你們佛教對於黃泉應該比常人了解一些,怎麽破解啊?”灰毛雞問道。
“僧也不知,畢竟雖時常聽聞黃泉,但卻從未見過。”空無搖搖頭。
“我去一試!”米國修士這時開口道,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隻見這米國修士一臉凝重,緩緩靠近了黃泉,然後走到了那座古橋邊,黃泉看似翻滾依舊,但卻在米國修士靠近的刹那,更加的洶湧起來,一股黃泉水,朝著他疾射而來。
米國修士身子退後幾步,手中光芒一閃,頓時多出了一柄飛劍,不過這飛劍充滿了陳舊,顯然是剛才獲得的,不過保持還算完整,其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壓。
“滋!”
米國秀水急速後退,用飛劍擋住了黃泉水,頓時傳來滋滋的聲音,飛劍上冒出一股青煙,竟然被這黃泉水腐蝕,最終腐蝕出幾個破洞。
眾人皆驚!
“連法寶都能腐蝕,實在太可怕了,這飛劍如此堅硬,我們的肉體可比不上。”
“這古橋看來是過不得了,不行我們返回吧,反正也得到了一些機緣。”
眾人皆是萌生了退意,被這黃泉水震懾住。
“還未登上古橋黃泉水便開始沸騰,若是登上古橋,所有黃泉水全部疾馳而來,那該如何去躲?這橋,我們是過不得了。”棒子國修士沉聲道。
“的確!”其餘人也露出可惜之色。
“站在這裏看不清古橋對麵到底有什麽?而這古橋比尋常橋略高一些,有些奇異,不得有什麽古怪之處,我去試試。”李墨望著古橋,心中有一絲疑惑。
“去吧,心一點,這黃泉水的確厲害!”灰毛雞道。
“還是別試了吧,太危險了,站在橋上,肯定是所有泉水全部湧來!”空無搖頭道。
“無妨!”李墨點頭道,旋即朝著古橋走去。
看見李墨的動作,眾人也都是凝望,李墨的實力可不弱,一劍橫掃數十合一境修士,自身實力乃是合一境巔峰,若是連他也不行,便沒人可以了。
幾步便來到了古橋旁,李墨沒有猶豫,一個閃身,直接踏上了古橋。
“嘶!”眾人皆是吸氣。
“這李墨竟然如此膽大,敢踏上古橋!”
“好膽氣!”
“不知死活!”
李墨此刻全神貫注,注視著周遭,根本沒有時間去聽那些修士的議論,剛剛踏上古橋,他便朝著橋對麵看去,果然,他看清了對麵,他看到了那裏有一個王座,這王座乃是由蒼白的骨骼所做成的,很詭異與可怕,並且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息,李墨的目光凝聚在王座上,其上,有一具骸骨,這骸骨通體渾濁,就如同這黃泉水一樣,甚是奇異,一手斜撐著腦袋。
“咦?”忽然一道輕咦聲響起,那渾濁的骸骨,竟然抬起了頭顱,兩個空洞的眼眸,盯向了李墨,與其對視,似乎從其中可看出一絲驚訝。
“轟隆!”
這時,整個黃泉水,全部沸騰起來,朝著古橋上的李墨湧來,李墨再也不敢注視前方,急忙收回目光,在收回目光的瞬間,他用餘光注視到了骸骨腳下,有一堆土,這土似乎是灰色,很是奇特。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因為無數道黃泉水直接朝著他湧來,從四麵八方,將他包圍。
“心!”陳博驚叫一聲,眼眸露出擔憂之色。
“施主心!”無塵瞬間身上散發出萬道金光,朝著黃泉水襲去。
尹飛白同樣也對著一道黃泉水,發出了強大的攻擊,一道風刃,疾馳而去,在虛空之中發出一道嗡嗡聲。
但是,這黃泉水就像是滾燙的油,陳博與尹飛白的攻擊就好似白雪一般,滾燙的油落在積雪中,沒有絲毫阻礙的便被融化。
除了無塵,他的金光略微將幾道黃泉水阻了一阻。
李墨目光一凝,在空中一個轉身,展開身法,一息便閃出了黃泉水的包圍,同時取出一柄生鏽的長刀,這刀正是他之前找到的一個法寶,旋即猛地揮舞出一大片刀芒,又用刀身擋住了一側的幾道黃泉水,隻見嗤嗤聲響起,長刀之上,發出劇烈的聲音,整個生鏽的長刀,立刻被腐蝕掉。
這一刻,極為的驚險,但李墨卻非常冷靜,他曾經曆過無數次生死危機,在將幾道黃泉一緩的瞬間,急速閃出,同時將剛才收進儲物袋中的所有兵器,全部扔出,瞬間便密密麻麻的,將周遭全部擋下。
“嗤嗤嗤!”
無數黃泉水落在兵器之上,將兵器一個個腐蝕掉落在地上。
所有修士,皆是睜大了眼眸,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
“砰!”
李墨落在地上,他幾乎躲過了絕大多數黃泉水,但還是有一道落在了他的右臂上。
剛才的黃泉,實在太多了,而且是水,極難躲避,李墨已經做到了極致,除非速度再快十倍,不然仍舊無法躲過。
“嗤!”
那一道黃泉,落在李墨的右臂上,所有修士睜大雙眸!
“死了好,活該你這麽狂妄!”
“黃泉水沾身,無法逃脫死亡啊!”
眾人心中皆是閃過種種不同的念頭。
“墨子!”灰毛雞狂吼一聲,瞬間衝了過來。
陳博,尹飛白也是瞪大眼睛,露出濃濃的惋惜之色。
“佛光普照!”空無身上金光再次大作,全部朝著李墨的身上湧去,但卻已經都遲了,那黃泉水,已經沾染到李墨的右臂上了。
“嘶!”李墨倒吸一口冷氣,一股難言的痛楚傳來,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傳來鑽心的劇痛。
在沾染到黃泉的瞬間,李墨也心中一涼,因為方才無論是任何方法,都不能阻止那數十修士的死亡。
“嗯?”
李墨額頭汗水滴落,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掌心,有一道暖流忽然傳來,將黃泉水抵擋住了,並沒有讓黃泉水如同腐蝕其他修士一般,將李墨很快腐蝕,而是在李墨的右臂上,發出嗤嗤的聲音,冒著白煙。
李墨用左手做刀,朝著右臂一劃,頓時一大塊血肉,連帶著那黃泉水一同被他削掉,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整條手臂。
沒有了黃泉水的腐蝕,隻剩下切掉血肉的痛,李墨的臉上,平靜了下來,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傷勢一樣,這點皮肉傷,對他來,的確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