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節 顯弋和小嫂子也合唱一首吧
商城臻輕輕咳嗦一聲,刑顯弋唱歌頂多跑調,季世賢,那可真的是撕心裂肺又跑調,人家刑顯弋還有羞恥心,知道自己唱的不好,就不會去禍害人,可季世賢不一樣,他總之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就算跑調,聲音也是美妙的。
美妙的音樂響起,隨之,季世賢的獨特的嗓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他一邊不著調的朗讀式演唱著,一邊深情款款的看著嶽思甜。
丈夫深情款款的樣子,讓嶽思甜心醉,可他那歌聲又讓她有點想笑。把歌唱成這樣,還能在眾人麵前麵不改色,還真是要點本事的。不別的,這絕對是勇氣可嘉。
嶽思甜本來以為自己唱功是完全可以撐的起場的,可她高估了自己,最後還是被季世賢給帶的跑了調。
包廂裏所有人都笑的東倒西歪,唯獨刑顯弋保持著沉默,因為他不比季世賢好多少。如果季世賢是讀唱的話,那他基本就是讀了,而且還是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讀。
季世賢和嶽思甜唱完後,杜梓初突然提議:“要不,我們讓顯弋和嫂子也合唱一首吧。”
葉輝起哄:“對,對,對,這個提議不錯。”
葉航咧嘴一笑,沒有話,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支持杜梓初和葉輝的。
季世恩無奈扶額,他們無時無刻都在逮著機會捉弄刑顯弋,但是同時也是在自尋死路。
刑顯弋心裏莫名的一哆嗦,杜梓初和葉輝這是找死的節奏呢。可剛才自己不是已經想開了嗎?怎麽這個時候又矯情了。下意識的看了看陳顆顆。
“顯弋,趕緊的《世上隻有媽媽好》你最拿手的歌。可別拒絕哦,嫂子也在呢,別讓大家掃興。”杜梓初一邊翻歌,一邊壞笑。
刑顯弋拿起一個蘋果,猛的砸了過去,杜梓初巧妙的接住蘋果,呲牙壞壞一笑。
嶽思甜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季世賢。
季世賢有些同情的看了看一臉陰霾的刑顯弋,對著嶽思甜笑笑:“甜甜,我和顯弋唱歌的水平是半斤八兩,不過呢,我已經練出心態,不在乎有人嘲笑我,但是顯弋不行,他還是一直再逃避。”
嶽思甜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刑顯弋。
“嫂子你聽過顯弋唱歌嗎?”杜梓初使壞。他相信刑顯弋在陳顆顆麵前是不好意思的拒絕的。
就在刑顯弋打算豁出去唱一首的時候,陳顆顆按住他的手,對著杜梓初笑了笑:“杜哥,你就別出餿主意害大家了,我是不敢再領略優美的歌聲了。”
杜梓初一愣,難道陳顆顆已經聽過了刑顯弋唱歌了。就刑顯弋會主動獻唱嚒?怎麽感覺有點假呢?
見杜梓初一臉狐疑,陳顆顆調皮的眨著眼睛:“杜哥,我還想平安的跟他度過餘生呢,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哦。”
杜梓初這次知道自己又被喂了狗糧了,無奈又好氣的:“得,這借口找的不錯,哪嫂子你給大家唱一個吧。”
陳顆顆心裏一緊,可表麵卻一臉淡定的:“唱什麽?”
杜梓初挑眉一笑:“《世上隻有媽媽好》呀。”
陳顆顆心裏鬆了口氣,還好沒有讓她唱什麽外語歌,因為她會唱的外語歌沒幾首,現在幸好是國語,要不就真的完蛋了,肯定會出糗。
音樂響起,脆甜清亮又略帶傷感的歌聲傳進眾人耳中時,大家都沉默了,陳顆顆一曲完畢。大家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她的聲音把他們帶入了一個悲傷的畫麵裏,雖然他們不會失控的掉眼淚,卻擺脫不了內心那一股傷感。渲染力太強了,陳顆顆的聲音很好聽,卻也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孩子。讓人忍不住去心疼。
刑顯弋深吸一口氣,內心有著無地自容的感覺,聽了媳婦兒的演唱,他覺得自己往後可能是連《世上隻有媽媽好》都唱不好了。
為了緩解氣氛,一直沒怎麽開口的葉航,咳嗽一聲:“好了,弟妹已經唱過了,接下去是不是該二哥和臻了。”
商成臻立馬應和:“我最擅長《義勇軍進行曲》。航你就了我和二哥,你自己呢,不也沒唱嗎?”
季世恩嗬嗬一笑:“就是啊,航你先唱,然後臻唱,最後我來壓軸《保衛黃河》。”
葉航尷尬的咳嗽一聲,很謙虛的:“我還是給大家彈一段鋼琴吧,反正這裏也有鋼琴,要我唱,我怕自己駕馭不了。剛才你們又笑又哭的,現在安靜下來聽我彈一曲。怎麽樣。”
季世賢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刑顯弋側目看了看陳顆顆,突然提議:“媳婦兒,要不,你跟航合作一曲吧。”
陳顆顆有些意外,刑顯弋居然讓她跟別人合作,這是什麽情況。
“老公,咱先好哦,演砸了,可別覺得我給你丟了麵子哦。”
刑顯弋搖頭微笑:“我就是想聽演奏,用你最拿手的樂器。演奏你最拿手的曲目。”
葉航也有些意外,難道刑顯弋大方,他自然不會矯情的扭扭捏捏,於是點頭:“成,那就弟妹擅長什麽,我們就演奏什麽。”
陳顆顆一臉感激的:“那太好了,謝謝航哥。”完,她看了看季世恩,“那麻煩二哥了,我要一把二胡。”
季世恩嘴角抽搐了幾下:“弟妹呀,《二泉映月》就不要了吧,剛才你已經把大家唱的想哭了。”
“不是《二泉映月》是《戰馬奔騰》。”陳顆顆側目一笑。話這《二泉映月》她不會拉。
季世恩有些驚訝,隨即笑笑:“季家老爺子經常拉。”
“那二哥肯定是耳目有染了,一會有拉錯的地方,請一定要忽略它。否則我就無地自容了。”陳顆顆調皮的笑了笑。
季世恩勾唇一笑,隨後讓人拿了一把二胡來,陳顆顆試了試音,有些緊張的:“航哥,開始吧。”
葉航點頭,隨後坐到鋼琴前麵。
先是鋼琴聲響起,接著二胡也響了起來。
……
一曲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馬奔騰》結束,所有人都激動的鼓起了掌。他們誰都沒有料到陳顆顆盡然能把二胡拉倒這麽好。
商成臻一臉激動,立馬詢問:“弟妹,你這學二胡幾年了。”
陳顆顆笑笑:“時候跟著我外公會去聽聽戲,然後會聽到看到很多大爺大媽的演奏,覺得二胡很特別,兩根弦也能揍出這麽美妙的音樂,所以就買個一把,然後沒事閑著的時候,就會拉一拉,慢慢的也就學會了。”
商成臻眼底滿滿的都是佩服:“那你厲害了,這算是自學成才吧。”
“我也是聽多了,然後自己又感興趣,所以會認真一點。但是,也不是什麽曲子都會拉。”陳顆顆謙虛的笑了笑。
商成臻捂著心髒,一臉痛苦的:“你知道嗎?我也學過這玩意,不過是我時候了,爹媽逼著我去學。我也學了回家,就開始在家裏的琴房練習。”
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陳顆顆下意識的看了看刑顯弋。
刑顯弋低頭親了親陳顆顆的額角:“二胡是他的童年陰影。”
陳顆顆心中了然。
商成臻歎息接著又:“唉,來全是眼淚啊,然後終於有一,被人舉報擾民,我還以為我爸媽會放過我了,可結果他們居然讓我去廣場拉,然後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我的遭遇,開頭幾還好,後來有些直接報警了,然後我爸媽才讓允許我放棄。後來我就去學跳爵士舞了。”
陳顆顆有些同情他,安慰:“都過去了,就不要多想咯。”
這時,杜梓初突然擠了擠眼的壞笑:“嫂子你會吹簫嗎?”
陳顆顆心裏自然知道杜梓初在使壞,但是她卻麵不改色,一臉認真的道:“蕭啊,我沒學過吔,不過看杜哥的表情,好像很拿手的樣子,經常吹吧。”
杜梓初一臉黑線,這嫂子太壞了,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裝傻呀。
葉輝不厚道的‘噗嗤’笑出聲:“對,他經常吹自己的那根。”
杜梓初臉一黑,懟道:“葉輝你丫找死呢。”
刑顯弋麵無表情的:“我看你才是找死呢,敢戲弄我媳婦兒。”
葉輝和杜梓初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陳顆顆心裏早就知道他們的是什麽意思,但是沒有必要去破,因為她還,有些話即使懂,最好也不要摻和。
“都別貧了,二哥接下去該和臻了。”季世賢扯開了話題。
商成臻咳嗽一聲,拿起麥克風,隨便點了一首,唱完之後遞給了季世恩。
季世恩沒有《保衛黃河》而是選擇了一首《愛情恰恰》並和葉輝兩人騷包的跳了一段爵士舞。
季世恩唱完,非要讓陳顆顆再唱一個。陳顆顆倒也沒矯情,也是為了不讓大家失望,唱了一首《童話鎮》。
最後嶽思甜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壓軸唱了一首老歌《風的季節》。
幾人走出包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而季世賢也已經安排好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