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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鬼胎異變?

  喬三兒撇了撇嘴:“我不是說這個。但凡事都得因人而異嘛!你看坤少之前多好的一個孩子呀?就這種不著調兒事兒,怎麽可能嘛?!”


  “吃飯吧!別想那麽多了行不?算我這個弟弟求你了!這令候府裏的人多了去了,怎麽,喬主堂還要每個都感慨一番?你不嫌累,我還累呢!”


  喬三兒被梁永強製性地按在了椅子上,又強製性地將筷子塞在了手裏,隨後才坐在了一旁。


  梁永見其半天沒有動筷,索性伸手抓起碟子中的一片肉拽著喬三兒便塞進了他嘴裏。喬三兒一邊木訥地嚼著,一邊忽然問道:“不是,梁卿,你洗手沒洗手啊?這肉食本就容易滋生細菌,你再不洗手.……”喬三兒想到這個問題後,慌忙就要將口中咀嚼的肉往外吐。


  “哎呀,你咽進去!這時候跑我府裏來裝講究人兒了還?!你要不咽進去,我一會兒就差人把你送回你自己的府!”


  喬三人一聽,皺了皺眉:“咽!我咽!”


  嚼了幾口後,喬三兒將那片肉咽進了肚子裏。他忽然瞪圓眼睛:“誒對了,管家什麽時候回來?我和你說,你不覺得,自從這管家走了之後,咱們府上哪兒哪兒都是倒黴的事兒,沒一件順心的嗎?管家什麽時候回來?這都多少天了?他家到底怎麽了?”


  梁永愣了愣:“我哪兒知道人家的事情。不過,管家伺候了侯爺一輩子,若不是家裏有大事,你見過他什麽時候撂下令侯府而獨自走的?想必,還是有大事兒。”


  喬三兒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可能吧。誒梁卿,我以前可煩你門口那大黑狗了,你說我最近怎麽瞅它那麽招人稀罕?我今天早上,還喂了它塊肉呢!你都不知道,它高興的還衝我笑了呢!”


  喬三兒一邊吃著,一邊哇啦哇啦地說著。說到那大黑狗衝他笑時,喬三兒得意洋洋的。


  梁永撇撇嘴:“你是不是覺得,它現在能鎮宅,所以看它格外順眼?”


  喬三兒笑笑:“有點兒這意思。不過那家夥確實招人稀罕。你一會兒告訴仆人哈,明早留給我喂!我可得和他混熟點兒,這鬼啥的亂糟糟的要是靠近你這府,它吃了我的肉,那就得保護我的生命安全!”


  梁永哈哈一笑:“那你和他簽個契約去吧!省得以後有糾紛,你還得跑我這兒告狀,說我的狗欺負了你,占你便宜了!”


  喬三兒斜著眼看了看梁永:“梁卿,我發現你這人不地道啊!你這純屬就是借機欺負我嘛!”


  梁永眨眨眼:“誰敢啊!好不容易把你注意力轉移到狗身上了,我這現在啊,哄你,都比哄我家那親信的小琪琪累得慌!”


  令候府主堂

  蕭漫走後,影子殺手現身。


  “候爺,這鬼胎被人釋放出來,總覺得這時機是有預謀的。想必,是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能否知道那鬼胎現在在何處?”


  “事發之後我曾四下搜尋了一圈,但也隻是發現這鬼胎確實是去了幽冥界,幻化成一個點消失在地表。沒敢跟得太近。”


  令候孤眯起眼:“難道,又是那滄肅?”


  “很有可能。幽冥界裏除了滄肅有謀反之心外,其餘人等還暫未發現任何可疑。”


  “難道這鬼胎從一開始便是滄肅的?”


  影子殺手搖搖頭:“屬下猜測,應該不是。滄肅雖然計劃周詳,也頗有頭腦。但是候爺,他畢竟年輕,而且之前一直深居簡出。突然動手,幾件事下來便可看出,這滄肅還是過於著急的。如果這鬼胎是滄肅所為,那他斷斷不會等到現在。”


  令候孤點點頭:“嗯。有點兒道理。怨靈……”他看向影子殺手:“怨靈這東西,璿陰王可有說過他的使用範圍是怎樣的?”


  影子殺手皺緊眉:“關於這鬼胎,璿陰王說的不多。他隻說這怨靈是需要活人血祭養。當時璿陰王還真沒有著重的強調這鬼胎。我猜,或許在璿陰王那裏,鬼胎對我們的影響並不大。”


  令候孤站起身:“璿陰王雖然縱觀諸界風雲,但也怕,此一時彼一時。我擔心,他告訴你鬼胎無礙的前因,現在已經逆了風向。”


  “候爺是怕這鬼胎會對我們不利?”


  令候孤眯起眼:“我體內的雙係統都尚未激活時,那時候,我還當對麵的項門台隻是個山賊找的安樂窩呢。蘭秀有一次腹痛,我曾在其門前收到一張寫有鬼胎的紙條。我猜,那個時候的鬼胎或許確實是對我們無害的。而那紙條,想必是有人善意提醒而已。當時我懷裏揣著廣福天師送的太上老君殺魔咒,蘭秀見我會躲,會慌。但你知道嗎?前不久,也是她最後一次靠近我,來主堂內說見到了僵屍高氏時,她腹中的鬼胎在猙獰的笑,並且毫無畏懼!這鬼胎對殺魔咒的反應,可絕對不是什麽成長了了那麽簡單。如若不是他易主了,璿陰王也斷斷不會不提及他!”


  “候爺是覺得,他易主了?並且.……”


  “並且對我們有著威脅!至於何種威脅,我不得而知!這符咒,是廣福天師給的,你應該很懂才對。”


  影子殺手低下頭:“沒錯!太上老君殺魔咒,乃天師道派降妖除魔主場咒法之一,可降三界六道妖魔鬼怪。除遇茶和蛇草,或是其它一些既相生又相克之物,會短暫性失效外,並無其它可能。”


  令候孤點點頭:“千麵天妖化成老者來取狸妖分身的時候,桑圖的茶水確實是有用。但那鬼胎最後出現在主堂的那次,我確信那道符咒是生效的狀態。所以,問題來了。三界六道的妖魔鬼怪,怎麽,他不是?還是跳出了三界?非常規妖魔?”


  影子殺手皺緊眉:“候爺若是這麽說,確實是讓人生疑。但我也確實看到他從令候府去了那幽冥界。不是說,鬼胎的怨靈也本就是幽冥界鬼種的一支嗎?如此來看,他去幽冥界也是無可厚非!”


  令候孤雙手背於身後:“他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幹什麽的,目的是什麽,幕後操眾者是誰暫且都不知。我也說不好,我用天神靈能和僵屍種都未能察出他的靈場。常理而言,僵屍現在在我手上,同出鬼所,我又怎麽會不知他的歸屬?!這簡直就是笑話!”


  “候爺莫不是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令候孤看向影子殺手:“你這麽問,想必應該知道我擔心什麽。”


  影子殺手眯起眼:“異變!”


  令候孤點點頭:“對!我擔心他異變了!所以,切莫掉以輕心。我打算後日派僵屍前往項門台滅了夢魘之花,隨後去取靈棺木,回來便提取對付魔界異能機甲獸的重靈元素!”


  “是啊!這回,是真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了!”


  令候孤頓了頓:“今晚先不要妄加行動,以免打草驚蛇。明日你去趟幽冥界,讓地龍台留意一下鬼胎的動向。”


  “是候爺。大少爺和蘭秀相繼而亡,府內上下現在人心慌慌的。隻怕這人心安撫難上加難了。”


  令候孤歎了口氣:“是騾子是馬,隻怕都要拉出來遛遛了。我愧對我令候府城的子民。我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將他們轉移,就連之前說好的救點兒桑城的百姓一樣,現在都已經成了紙上談兵。旁的先不說,單說這桑圖從老者被蚩鸞咬了之後便再沒出現,怕是已經被人全權控製。我一直在疑惑,控製桑圖做什麽呢?他開始為項門台做事時,左不過是那項門台想要利用他而接近我打探消息進而得到靈棺木。可眼下萬事皆已暴露,桑圖儼然已經無用。嗬~或者,是他不敢來吧。畢竟我這身份他若知曉了,換做任何人都會嚇得半死。”


  “如果候爺還有意救桑圖或是桑城,眼下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令候孤低下頭看向地麵:“我知道你的意思。畢竟蘭秀是桑城出來的,我可以借由喚桑圖來我府上,再編點兒故事。但是我不知道,偌大的桑城之主要是被我囚禁在令侯府裏,究竟是幫了那些桑城的臣民,還是害了他們。”


  “城中無主,勢必會大亂!應該會有一部分臣民因此想辦法逃生。但如侯爺所言,確實也是不知曉究竟是利好,還是利害?”


  令候孤搖搖頭:“不行!鬼胎現在都已經有了動向,想必,這就是對我令侯府發起的起兵號!如若這時把桑圖引到令侯府裏,那麽留給桑城百姓逃竄的時間便並不多了。很有可能直接將他們送進敵人手裏。我同桑爺在這西番交往多年,彼此之間甚是熟絡。不管桑圖是為人所控或是身不由己,再或是同項門台因私欲有著交易,桑爺畢竟是個性情中人,也是我西番之地的兄弟!任何時候,但凡有機會,我定會保他和他的桑城百姓安生,能保一個是一個!如若不能,我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影子殺手一愣:“侯爺心裏有數即可。這衛佘仲知曉了您的身份,怕是已經和屠月天正商榷得熱火朝天呢。”


  令候孤淡淡地笑了笑:“是啊!我的身份太招蜂引蝶了。它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大有想撩這人間西番之地曠野飛沙的衝動!豈非又是我能所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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