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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死人身上的神秘符號

  令候孤順著手的方向看了看門外,盡管視線裏並沒有出現管家的身影,不過,此時的他已經知道了管家的身份。


  令候孤緩緩地低下頭,轉了轉眼珠:“倒也不是說白日裏有什麽事情需要管家。管家呀,他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在他心裏,尊卑有序的。畢竟,這私下再熟悉,可從這官職位分上來講,怎麽說,他也不比你們。他若是想得多,那是正常。倘若你叫他,他抬腿兒就去,那倒是還真當不了我這令候府上的大管家了呢!”


  “可是候爺,關鍵這看病的事兒,它,它本來就是私下去做的。您說,他又想那麽多做什麽呢?!”


  喬三兒兩手一攤,說得一本正經,並透漏著無限的無奈。看得出,他是真心想帶管家去治治這失眠的病。


  令候孤笑笑擺擺手:“行,你要是能把他自己說通,你就把他帶去桑城和你一同去看看那個神醫。”


  說到這兒,令候孤忽然抬頭看向喬三兒:“我這都讓你給帶進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桑城那神醫的醫托兒呢。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這去桑城治病,治得怎麽樣?”


  喬三兒向前跨了兩個大步:“哎呀,候爺,這治病,他就得看療效!您看老臣今日的狀況,那和前些日子能比嗎?那根本就沒法比。候爺,我可真不是什麽醫托兒,好就是好,不行他就是不行。您看看老臣,我現在是不是精神抖擻?”


  梁永在一旁笑著:“對,抖擻,正經抖擻呢!”


  令候孤瞅瞅,淡淡地笑笑:“嗯,你還別說,好像確實是又那麽一點兒。”


  梁永在一旁笑出了聲:“候爺,您可千萬別說看不出來他沒好,不然,這喬主堂一會兒一激動的,在場給咱們翻幾個跟頭掩飾一下,再給您嚇著!哈哈哈哈~到時候,哈哈,到時候候爺您就得納悶兒,這怎麽去桑城看個病,回頭就變成了一隻猴子哈哈哈哈哈~”


  “候爺,您別聽梁卿瞎說。不過,那神醫的醫術那是真不錯。不然,畢竟是兩個城,車馬勞頓的,我又幹嘛非得拽著管家去,您說是嗎?那神醫和我又不沾親帶故的。”


  令候孤點點頭:“是,我知道。”


  說完,他突然將目光轉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宋:“蕭宋今兒是怎麽了?怎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也失眠了?段坤呢?”


  蕭宋抬起頭:“啊,坤少,坤少說他一會兒就來。”


  令候孤瞅瞅:“怎麽,他有私事兒?”


  蕭宋低下頭,聲音微小:“呃不是私事兒,是,是軍營裏,軍營裏有點兒事兒,處理完了就會過來。”


  令候孤一聽軍營,瞬間皺起了眉:“軍營?軍營出什麽事了?”


  蕭宋將頭低得更深:“沒。候爺,您,您還是等坤少來了,讓他,讓他和您書吧。”


  令候孤坐正身子:“有事兒就說!別支支吾吾的!你從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性格本直爽,有事兒從來不藏著掖著。怎麽這也學著唯唯諾諾的。你知道,我最討厭雲裏霧裏的事兒。怎麽,都學對麵兒那項門台?玩兒個子虛烏有?玩兒個欲蓋彌彰?”


  “不不!”


  “但說無妨!就你們那這幾筆刷子,有事兒怕是藏都藏不住。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


  蕭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候爺,候爺!是,是昨晚,昨晚軍營裏死了士兵!”


  這一個死字,瞬間將一旁的梁永和喬三兒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令候孤身子向前探探,瞪圓眼睛:“死了士兵?怎麽死的?”


  “不知道。”


  “不知道?怎麽還不知道?比如打架?意外?這人都死了,總得有個原因吧?!”令候孤兩手一拍,以示對蕭宋回答的不滿。


  “候爺,這蕭川府上的仆人昨夜喝酒,結果,結果出事兒了!”


  令候孤轉轉腦袋:“你等會兒?蕭川?不是軍營的士兵嗎?和蕭川府上的仆人有什麽關係?”


  喬三兒走了幾步到了蕭宋身旁:“蕭將,你的意思是說,這二少爺府上的人喝酒出事兒了?喝多了?”蕭宋看了看一旁的喬主堂,又將目光轉回到令候孤身上:“候爺,今早發現,這軍營裏頭死了兩個人。而,而蕭川府上的仆人,也,也死了倆!”


  聽到如此蹊蹺的回答,喬三兒差點兒跳了起來!


  “死了?死幾個?軍營倆?二少爺府上倆?四,四個?”喬三兒的眼珠子都快調出來了:“怎麽好端端的這人就死了呢?況且,這,這倆地方,它也湊不到一起啊?難道?難道是,是自殺?”


  令候孤看了看一旁咋咋呼呼的喬三兒,厲聲嗬斥到:“你先別說話!我現在有點兒糊塗,聽你的意思,是這一共死了四個人?兩個是軍營的,兩個是蕭川府上的仆人?”


  “對候爺!”


  “死哪兒了?死一起了?”


  “沒,發現的時候,各自在各自的房內。”


  令候孤一驚:“不是聚眾酗酒引發的?各自死的?”


  蕭宋低下頭,輕輕地點了點。


  令候孤將身子向椅背後一靠:“酒從哪兒來的?”


  “候爺,這酒,是,是死的一個士兵帶的。他家在城裏開了一個酒館,每次告假回家,都會私自帶回些酒,然後藏在隱秘的地方。倘若有人買,便,便私自販賣。”


  令候孤皺皺眉:“你的意思是說,蕭川府上的仆人,是在死了的一個士兵手中買了酒,對嗎?”


  “對。”


  “那軍營裏死了的士兵,可否一同飲了酒?”


  “據前去看的醫官說,軍營裏死的二人,沒有飲酒的跡象。”


  “沒有?”一旁的喬三兒又咋呼了起來:“沒有一起飲酒,隻是單純買酒就死在了不同的地方?侯爺,這事兒蹊蹺呀!”


  梁永急忙上前兩步拉回了正躍躍欲試靠近令候孤的喬三兒:“喬主堂,候爺正在想事情,咱就先退後吧。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光在這感慨沒有用。”


  令候孤緊蹙著眉頭想了想,忽然抬頭看了看蕭宋:“死了的這幾個人身上,可有什麽共性?”


  蕭宋將頭低得更深,半晌才緩緩道出:“有。”


  令候孤一驚:“什麽?”


  蕭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揚起頭迎上了令候孤的目光,結果這一看,更是將心中的恐懼給勾了起來:“候爺,這,這四個人都沒有外傷,並且,都死在了自己的睡鋪上。不過”


  蕭宋說到不過的時候,額頭上突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臉也變得煞白。


  令候孤焦急地問到:“不過什麽?”


  “不,不過,不過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還是,還是因為什麽,他們的左側手臂上,都,都莫名地出現了一個相同的圖案符號。”


  此話一出,讓一旁的喬三兒“唉呀媽呀”一聲,直接向後跳了一大步!


  “完了,完了完了!這是又見鬼了!”一旁的梁永極力地拽住大驚小怪的喬三兒,生怕他一會兒躥到候爺身旁。


  “什麽符號?”


  “侯爺,我,我也形容不好。方才來得匆忙,我也就是匆匆一瞥,也,也沒太看清。就是,一個圓圈,旁邊都是三角形,下頭是長方形。有點兒像是太陽,又像是某種圖騰。我從來沒有見過。可能,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吧。”


  蕭宋的這一句惡作劇,自己都知道自己說得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幾個人分別死在了不同的地方,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還都出現了相同的符號?”令候孤坐直身子,他在口中喃喃地重複著。


  一個圓,四周是三角形,像太陽,還像圖騰?令候孤在腦海中勾勒著蕭宋的描述。不過,這組裝起來的團,似乎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卻又說不清楚。


  正想著,門外,蕭貫賢走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蕭宋,蕭貫賢急忙湊了上去:“這,蕭宋是怎麽了?犯錯誤了?”


  令候孤抬起眼睛看了看蕭貫賢,卻沒有言語。結果,蕭宋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喬三兒又欠兒了起來,那架勢,明顯便是拿自己當了目擊者。他兩步便跨到了蕭貫賢的身旁:“哎呀,可快別提了大少爺!出事兒了!這回可是出大事兒了!”


  蕭貫賢一愣:“怎麽了這是?出什麽大事兒了?”


  “哎呦喂!死人了喲!”


  “死人了?誰死了?”


  “哎呀,大少爺,您是不知道,整整四個人啊!四個啊!兩個在軍營,兩個,他還是二少爺府上的呢!哎呀呀,太嚇人了!”


  蕭貫賢皺緊眉,反問道:“蕭川府上的?”說著,將目光移向蕭宋:“怎麽回事蕭宋?怎麽還死人了?”


  蕭宋歎口氣:“大哥,這事兒,這事兒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蕭貫賢挑挑眉:“什麽叫做說不清楚?”。


  麵對著蕭貫賢的追問,蕭宋盡管著急,卻似乎不知道該從哪句說起。他緊皺著眉,一副即將快要哭了的表情。


  令候孤也弄不明白,這表情究竟是被嚇的,還是因為這事件太複雜,說不清楚而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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