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蕭貫賢
令候孤皺著眉想了想,沒有說話。看‘毛線、中文、網半晌,才揮了揮手:“先下去吧!”
回到府上的蕭漫,一邊吃著果子,一邊看著暮天雪梳頭發。
“我可告訴你雪兒,我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暮天雪一愣:“什麽是真的?”
蕭漫瞪圓了眼睛:“我說我不會喜歡上誰的事兒啊!”
結果,暮天雪卻撲哧一笑:“我可告訴你,這話呀,你可別說這麽早。”
暮天雪站起身:“我以前,也有過和你一樣的想法。但是你看,現在如何?要我說,感情這東西,可是人說得不算的。”
“哼!什麽算與不算?反正,我說不可能,它就是不可能。”
“行,行,不和你強。你是老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行了吧?”
蕭漫坐在椅子上俏皮地悠蕩著兩條腿。暮天雪轉回身,像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一樣,挺驚訝,並且有些正式地問到:“我從來的時候,就聽說大哥身體抱恙。這都多少日子了?你大哥的病,還沒好嗎?”
“什麽病?”蕭漫將身旁的小果籃往旁邊一推,拍了拍手上的殘渣剩屑:“你說他呀?嗨,他能有什麽病?”
“他是你哥,你也不關心嗎?”暮天雪顯然對蕭漫對待蕭貫賢的態度有些疑惑。
“我知道是我哥。但我和你說,我大哥呀,某種程度上,還不如蕭川呢!你沒看他妻子和孩子的,一直不在府上嗎?回娘家去了。”
“吵架了呀?”暮天雪湊近了蕭漫,小聲地問著。
“那誰知道?反正,我總覺得,我大哥腦神經短路。”
暮天雪“噗嗤~”一笑:“腦神經短路?什麽叫做腦神經短路?有這麽形容自己親哥的嗎?”
蕭漫瞪圓了眼睛,微微仰起頭,一副不屑的樣子:“你知道什麽呀?!就因為是親哥,才這麽形容呢!我和你說,你別看我一天天嘻嘻哈哈的,但我其實是一個三觀很正常的人,從來不偏袒誰。你別看你喜歡那個段冷臉,我一直橫扒豎擋的,不過,在我哥與段冷臉之間的事兒上,你還真別說,我還真就是向著段坤。看1毛2線3中文網”
暮天雪一聽,眉心立馬皺起:“段大哥,和你哥之間,有矛盾?”
“不是,算不上什麽矛盾。我不是說過嗎?我父王對段坤特別的器重。這種器重,確實是遠遠超過了對我大哥的關心程度。無論是在軍事上,還是於生活當中。我呢,不問世事,一直都是一副愛怎麽著怎麽著的心態。蕭川呢?也還好。畢竟他是段冷臉一手帶出來的得力幹將。尤其,蕭川和蕭宋他們倆,對段冷臉的能力還是打心眼兒裏佩服的。誒?我這可不是當著你的麵誇他啊!我哥,那可是從來都不服誰的主兒,但是,他真的是很佩服段坤。”
暮天雪聽到段坤被誇獎,微微低下頭,抿了抿嘴偷著笑了笑。
蕭漫站起身:“我大哥,嗨,就不一樣了。我大哥嫉妒心特別的強。別說他和段坤之間了,就是他和蕭川之間,有些事兒,那也要爭個你高我低的呢。你是不知道,我小時候,就我大哥比我大那麽多,居然還因為我父王寵我而吃醋!”
說到這兒,蕭漫無奈地搖了搖頭。
“以前,府上的一些事兒,都是由我大哥一手掌管的。不過後來,這府上很多的事務,尤其是兵權都交給了段坤,我哥自然就不開心了。三天兩頭兒的整事情。弄得我父王焦頭爛額的。雖說段坤不是親生的,但在我父王那兒,和親生的毫無區別。這手心手背兒的都是肉,你說我父王能向著誰?鬧來鬧去的,我父王就索性不管了。我大哥一看,在我父王那兒爭不出來個是非輸贏的,便直接去找段坤的麻煩。他會明理暗裏的給段坤穿小鞋兒,甚至是買通段坤手下的兵將,去我父王那兒說段冷臉管兵不善,什麽治兵不嚴的。這其他的吧,我父王倒是還都能忍,就最後這一點,我父王是真的忍無可忍。那一次,父王是當著全府上人的麵兒非常嚴厲地訓斥了我大哥,弄得他很沒麵子。就記仇了。”
說到這兒,蕭漫湊上暮天雪:“我偷偷告訴你,我大哥雖然沒說過恨我父王,不過,所有人都知道。”
“恨?這麽嚴重?”暮天雪顯然不敢相信,父子之間,居然能用上這樣的一個詞語。畢竟恨這個詞,可是涵蓋了太多的離別情緒在裏麵。
“我大哥愛麵子,顏麵掃地的,尤其在自己的士兵麵前都抬不起頭,能不恨嘛!不過,要我說呀,這事兒可真不賴我爹。我父王也不是不給他留麵子,誰讓他當著全員將士的麵兒率先告了段坤的狀,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的?這樣的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哎呀,反正,你也知道,用我父王的話來說,叫什麽什麽來著?我也說不好,反正那意思就是,打仗就打仗,別整沒用的。我大哥,賊執拗!有段時間,愣是不和我父王說話了都!沒招,最後,我父王念及母親過世得早,所以,對於這個長子,也是不得不低頭。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親生的,都這麽大了,能拿著怎麽著?”
蕭漫是一臉的無奈。她攤開了兩隻手站在原地。
暮天雪皺皺眉:“那,他這最近,又是因為什麽呢?”
“最近?”蕭漫撇撇嘴:“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
蕭漫正說著,一個箭步衝到了暮天雪的身旁:“我再偷著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我其實也是從仆人的口中聽說的。”
“什麽事兒?如此神秘?”
蕭漫又往前湊了湊,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我聽說啊,就你來之前,我大哥在後山撿到了一本書!”
“一本書?”
“嗯。可能,就像我們看的神話裏麵的一些武功秘籍吧!然後,嘿!鑽進去了!”
“啊?鑽進去了?鑽,鑽書裏去了?”暮天雪驚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什麽呀。就是把自己天天關在房子裏。所以呀,要我猜,他根本就沒有生病!他肯定是偷偷地在房間裏練他的那個獨門絕學呢!”
蕭漫說著,又揚起了下巴。
暮天雪眨了眨眼:“獨門絕學?那玩意兒能靠譜嗎?我可聽說,有老多人都練走火入魔了呢!”
“嗨!別操那沒用的心了!你沒看見,我父王都沒管他嗎?這對麵兒起了個項門台的,本來我父王心裏就沒有譜,哪有時間管我大哥最近練不練什麽東西,能不能入魔不入魔的?話說回來,好在他消停呀?!你是不知道,我大哥看起來挺正常的,實際上,那鬧起來,呦嗬!可真不比女的輕!在我看來,絕對和偏房的那位有一拚!”
說話提到了偏房,蕭漫突然又來了精神頭,站直身子,腦袋一歪:“咦?偏房的那個,怎麽最近這麽消停?不會是,又蓄謀已久地,偷偷摸摸地琢磨著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吧?!”
暮天雪站起身,輕輕地拍了蕭漫一下:“你別總一天天把人想那麽壞。”
“誰把她想壞了?那是因為,你在我令候府上,是客人!你沒在這令侯府城裏長待!你在這兒再待久一些,你試試?保準能嚇死你。”
暮天雪看著蕭漫誇張的表情,哈哈地笑了起來:“還嚇死我?我呀,最近來你們這兒,已經都覺得開了眼界了!這一個又一件離奇古怪的事兒還少啊?還嚇死我?!”
兩個人一起哈哈地扶著對方,為這個嚇死而相互取笑。
正笑著呢,梁永領著琪琪來到了這暮天雪的府中。
“老臣,給二位小姐請安。”
暮天雪行了個禮,蕭漫也身子一蹲,並且微微一笑,也算是回了禮。不過,兩個人的眼睛,倒是盯著梁永旁邊的這個小男孩來了興致!
蕭漫瞪大眼睛:“這,在哪兒冒出來個小孩兒啊?”
說話間,暮天雪湊了上去,並且蹲下身子,拉著琪琪的手:“你是誰呀?”
琪琪抿了下嘴,奶聲奶氣地回到:“琪琪。”
暮天雪喜歡得不得了,她伸手摸了摸琪琪的小臉蛋兒。
蕭漫驚訝地又問了一遍梁永:“這誰呀?”
“啊,忘了說了。這是老臣老家的一位親屬,在家悶,領到這府上玩兒兩天。剛才去見侯爺,侯爺讓把他送來陪二位小姐,算是解悶兒了。候爺還說,這年齡大年齡小的,你們都是孩子,能玩兒到一起去。”
暮天雪對這話倒是沒覺得不妥。但是,身旁的蕭漫,卻似乎特別不喜歡別人說她小。
她站直身子:“我父王可真逗!他的意思就是說,我和這小毛孩兒能玩一起去?開玩笑!他多大?我多大?我都已經是大人了好不好?這在我眼裏,那就是個剛出蛋殼的小雞雛。”。
梁永笑笑,對於蕭漫,那也算是看著長大的,深知其性格和脾氣。所以,也沒有去接她的話,直接選擇告辭:“如果,他在二位小姐的府上不叨擾的話,那老臣就先讓他在這兒,晚些時候,我再過來接他。老臣身上還有要事在身,便先告辭了。”
說著,琪琪回頭跟舅公說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