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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桑爺的歸來

  令候孤抬頭看向這迎麵走來的桑圖。看‘毛線、中文、網“此話怎講?”


  桑圖一屁股便坐在了候爺四角桌子的對麵。


  一旁的梁永見桑爺駕到,便對二位爺行了禮之後,退下了。


  桑圖看向梁永的背影,豪放地將手臂一抬,置於桌上:“你瞧瞧你這府上,這門口的兵一個個喪眉打眼的,怎麽這掌事兒的官兒,也病懨懨的樣子?一點兒精神頭兒都沒有。”


  令候孤順著話看了看,淡淡說到:“他啊,確實病了。這是桑爺來得急,不然,我這正打算問問他這病怎麽樣了。”


  候爺笑了笑:“桑爺剛才說,對麵兒怎麽了?”


  “啊!”桑圖轉回腦袋繼續說到:“這對麵兒,就是個虛張聲勢的家夥。”


  “虛張聲勢?”


  “啊!對啊!你看,整那個什麽懸門令的。我這帶人進去,就要從你候爺府對麵兒那門,叫什麽,什麽來著?聞什麽?”


  “聞眾門。”


  “啊!對對,聞眾門,我就要從這聞眾門進去。結果,出來倆小兵,告訴我,那門兒,我不能進!我就納了悶兒了!嘿!你一個城,既然有城門,我憑什麽不能進?結果,你猜那倆人說啥?”桑圖神秘兮兮的樣子。


  他湊近了令候孤,直盯盯地盯著他。


  “說什麽?”


  “他說,那門,是老百姓進的。我這血氣方剛的,不行!非讓我去東門!我肯定不同意啊!什麽狗屁懸門令,你設個門兒,啊,還分誰得從哪個門兒進?當我小孩兒和你玩過家家呢啊!我沒管那個,當時就衝著那兵說了,去,叫你們城主出來,就說,桑城的桑爺來了。結果,你猜怎麽著?”


  令候孤沒有說話,他關注著桑圖的一舉一動。


  桑圖繼續說到:“他倆一對眼兒,得,跑去一個人回報去了。不一會兒,出來一女的!那女的長得,就跟那畫上下來的一樣,我當時就詫異了,這破兒地兒,竟然有天仙?”


  “天仙?”候爺疑惑地問。


  “比喻,比喻。就是好看,好看啊!”那桑圖提起那女的時候,感覺眼睛都放了光。那激動的勁兒,更是不用提。


  “她帶你進去了?”


  “啊!她說,這項門台就是這個規矩,讓我入了一城,就得守一城的規矩。我一聽,嘿!這天仙說得有道理,就去東門了。”


  候爺一笑:“桑爺,您可別掉以輕心,這沒準啊,是個美人計。”


  “不能,不能。那城我又不是沒進去,王我也見著了。”桑圖說到此,拿起桌上的茶壺,都來不及倒進茶碗兒裏,便對著壺嘴兒往嘴裏倒。


  “見著城主了?”


  “必須的!咱去幹什麽了!那女的就帶我往裏頭走。我這聽你候爺的話,弄了一些兵將進去,所以,這心裏,還是有底兒。那城主的府,那個破!嘿!我和你說,就和那項門台叫八第時候一個模樣,二樣不差!候爺可還記得八第裏那幾個出了名的強盜頭子?”


  “嗯,記得。”令候孤聽著桑圖說對麵的項門台,跟聽說書的一樣。


  “碰著了!就去那王府的路上。嘿!我一看,那不是張坦嘛!我就過去拍他肩膀,那廝嚇了一跳!哈哈~他看見我,哎呀,桑爺!您怎麽來了!天仙在旁邊兒,咱也不能說自己來探底兒的吧,我就說城主請來赴宴。我問他張坦怎麽最近如此消停!這廝掂量掂量手裏的東西,告訴我,城主發的,有錢了,誰還燒殺搶掠的!消停兒地曬太陽得了!”桑圖說完,又抓了一把花生吃了起來。


  “曬太陽?”令候孤重複著桑圖方才說完的話。


  “嗯!曬太陽。我見著他時候,就在那兒曬呢!”


  “那沒太陽時候呢?”令候孤這話問的,倒像是抬杠!也就是桑圖直性子,不然,換了別人,這話,都容易杠上。


  “那,我還真沒問。嗨!管他的呢!我也不是看他張坦的。我就往裏走,然後進了那王府。那個簡陋啊!那城主倒是很熱情,嗯,性情中人,和我脾氣對味兒!他說他之前啊,也是個強盜土匪,後來搶到一大筆錢,就不打算幹了。他盯了這項門台,啊,不是,那時候還叫八第,叫八第。他說他盯了這八第很久,發現沒人管!嘿!好家夥!他就帶了幾個跟了自己挺久的兄弟,又帶了些家眷來了這兒。”桑圖說完,又拿起小茶壺,晃了晃:“不是,候爺,你就不能弄個大點兒的玩意兒?這小鼻子小眼睛的東西,喝得累得慌。”說完放了回去。


  “來人,上壺茶!”令候孤笑了笑,吩咐著下人。


  “別的,上兩壺!兩壺!”桑圖衝著門外喊到。


  隨即,這桑圖說激動了,竟然還把一隻腳抬了上來:“那就是個普通人,挺蠻的,話不多,一看就那種蠻幹型。”


  “他有沒有說,自己修那個城牆,設懸門令,是何意圖?”


  “說了,嗯,他說,就是掩人耳目。他知道自己如果直接過來當這個城主,沒準,就得引起周邊城王的不滿。別看這八第放那兒那麽久都沒有人動,不過,他一來,可就說不定了。這人啊,都喜歡吃爭搶來的食兒!它香啊!”


  候爺一笑:“嗯,喜歡吃爭搶兒的食,不假。城中可有可疑之處?”


  “沒有。嗨,我不都說了嘛!和之前那個八第啊,二樣不差!就是多了牆,多了門兒,多了令!”


  “對了,那懸門令,究竟是何意?”候爺看向桑圖。


  “他說啊,他小時候就喜歡玩兒這些噱頭,本來以為自己能讀點兒書當個一官半職的,結果啊,跟著人學壞了,當了半輩子的土匪!哈哈~他自己說的,就憑借著這些玩意兒,他這麽多年啊,沒少占山片兒!”


  “敢情,這項門台裏,來了個有文化的強盜而已。”令候孤若有所思地說著。


  “有點兒文化!反正,有時候說那話啊,和你有點兒像!我一句半句的,還真聽不懂。”桑圖又放進嘴裏兩粒兒花生,繼續說到:“啊,對了候爺,那項門台還要請咱倆過幾日一同去赴宴呢。說,什麽他兄弟給帶的狩獵來的野味兒,反正就是挺稀罕的吃的。”


  “請咱倆?”令候孤疑惑地挑了挑眉。


  “嗯,對啊!”


  “怎麽提到了我?”候爺問著。


  “就臨走時候說的。啊,對了對了,有個重要的事兒忘和你說。這項門台新來的那城主啊,說他本來想到咱府上拜訪了,結果腿折了。確實是,那左腿,還打著繃布呢。他說是往這頭來的路上,從馬上掉下來,被那馬蹄子給踩的。”


  “腿折了?”


  “嗯,折了,折了。就我在那兒功夫,還有人給送接骨的湯藥呢。假不了。”桑圖一本正經地說。


  “對了,東門,是什麽人進?”候爺突然問道。


  桑圖一愣:“我進那門兒啊!我還沒細瞧。不過,聽帶路那女子說了一嘴,說是什麽王走東門。象征太陽什麽初,又什麽朝的。反正就那個意思。”。


  令候孤喝茶的時候,轉了轉眼睛,便沒再問什麽。這桑圖又說了一些旁的事兒,臨走時候還問:“候爺,哪天去?”


  “去哪?”令候孤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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