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像小狐狸似的
隻見,劉花同林強入座後,直接伸手去拿眼前的食材,根本沒想等待二伯他們想法。
“大伯母,我們不等二伯他們嗎?”林稚一看劉花吃得飛快,內心埋汰的同時不忘提醒她們下。
“等會什麽等,林媛媛那死丫頭昨晚半夜才回,現在何桃正逼問她去哪鬼混呢。”
劉花說著拿起炸饅頭片,直接塞入自己口中,許是吃得太急咬得太快,哢嚓一聲,咬疼牙齒,疼得眼淚飛竄。
“哎呦,死丫頭,你將這破東西弄得這麽硬是故意的吧?”劉花直接將口中炸饅頭吐出,聲音尖銳。
嘖,是你自己不注意一副餓死鬼模樣,現還想將事怪罪到她頭上?
沒門!
林稚一站在一旁,白皙圓潤的手指不斷拉扯著自己的衣角,紅唇動了動,溢出一道收到驚嚇的嗓音,“大伯母,這炸物本就是以酥脆為特點,您或許是口中的食物有所殘留”
林強是莽夫,但他也吃得出這些食物不錯,那所謂炸物入口確實酥脆,若有什麽醬可以沾的話,那就更美味了。
看侄女站在一旁一副要哭的模樣,直接給劉花一個眼神後才出聲嗬斥,“這炸物確實是以香脆為主,你這早膳做的不錯,去喊你二伯母他們來用膳吧。”
還想仗著自己是長輩的事壓製欺辱林稚一的劉花,聽這話,神情很是難看,林強這是幹嘛呢!
“是。”
林稚一清楚,林強為自己說話,不為其他,單純是因為幫她後有利可圖。
見林稚一出去,林強才朝抒發出自己的不滿,“你剛才是幹什麽?那丫頭廚藝不差對我們來說可是好事,等他們來要人時,我們便可以抬價,你以為那庭家小公子要那丫頭真是將她接去寵愛?”
“庭家人可不是上麵善茬,他們要人我們給他,到時,我們就靠著那些錢雇傭人來打理茶田再將霸著這林宅,以那丫頭的性格,她受了庭家人的羞辱定不會告知他們這林宅的事,她暗中來同我們談判我們肯定是不給的,反之還能在她身上多拿些錢來用。”
林強站在自己角度,將自己所能想到的好處一一列舉出來。
處於不滿狀態的劉花,聽到這分析,眸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
對啊,這事她怎麽沒想到!
還是她相公了解林稚一那死丫頭!
站門外未曾走遠的林稚一,聽到他們所說的話,臉龐上劃過一抹冷意。
好啊,原來他們是想將她賣給庭家,他們主動說了,她倒不用再費錢去讓人繼續打聽深挖了。
聽見自己所想聽的消息後,她也去喊了二伯那家。
看到林媛媛時,她清楚瞧見,這愛打小報告又做作的表妹一邊臉紅腫得很。
林媛媛故意曲解事實,愛打自己小報告的事,改天再同她算賬。
喊完二伯母一家,林稚一便朝灶房那去。
端了自己同沈亦舟的早膳,直接朝沈亦舟寢室走去。
沈亦舟這邊,真在消化阿木同自己說的事。
在聽到那邊有了動蕩後,鳳眸閃過一抹陰狠。
站在沈亦舟身邊的阿木,隻覺得自己快要被主子身上散發出的冷意給凍僵了,原本是不想告訴主子讓主子添堵的,但以主子的身份和能力,遲早要回那邊去,一些重要事還是說了讓主子心裏有底的好。
“主子,那邊近日頻繁行動,怕是暗中人坐不住了。”
見沈亦舟抿唇一言不發,阿木提醒著。
“知”道了二字沒說出,耳邊響起木門敲響聲,接著便是林稚一那清脆嗓音。
“亦舟,你在房內吧?我帶了早膳來了,一塊用膳吧?”
女子詢問的語調有一丁點拘束。
明明是一塊‘睡’過的人了,還這麽拘束。
站在一旁的阿木,清楚感應到主子的情緒變化。
見上一秒還陰冷無比的主子,此時春風拂麵,嘴角抽搐幾下。
內心不由呢喃一句,主子,您是認真的嗎?
在林稚一進入屋內前,阿木迅速躲在暗中。
情緒回歸平靜的沈亦舟,看向端著幾樣膳食朝自己前來的林稚一,鳳眸閃動,“今兒,不去打聽用膳沒事?”
“沒事,今天的早膳是我做的,他們的嘴可被我的美食喂得服服帖帖的。”林稚一話落同時,黑眸閃著自信光芒。
這樣的林稚一可比平時還要耀眼幾分。
回想眼前人的廚藝,沈亦舟也頷首表示認同。
她廚藝確實好,等抓住時機回去時,他會帶著她的。
畢竟,他的胃開始被林稚一給喂刁了,無論她做什麽,隻要出自她手的他都吃。
若不是她所做,那食材再貴再好他都不喜歡。
見沈亦舟還未動筷子,林稚一貼心的夾了幾塊茶餅放在他碗裏,“幫我試試看這茶餅好吃不,好的話,到時可以將茶餅作為茶館的招牌甜品。”
碗內一時間被堆了幾塊茶餅,看茶餅的顏色,沈亦舟倒有些嫌棄,不過,聽聞身邊人兒需要自己幫她試新的甜食,倒也高興。
她是以他的是喜愛為主!
茶餅入口時,一陣濃鬱的茶味侵襲自己感官,令人仿佛置身茶田中。
在林稚一期盼下,沈亦舟也對茶餅做了簡單的評論,“甜而不膩,仿佛身處悠閑茶田間,挺好的。”
當然,會有身處茶田感覺是因為他見過茶田,也在茶田內務農過,如若,他未曾在小茶莊呆過,最多隻能感受到愜意舒適之感,但這輕鬆之感於公務繁忙之人已是不易。
沈亦舟有個感覺,自己身邊人離開林家,離開小茶莊的話定能憑借自己的能力飛黃騰達。
一時間,他心裏倒生出一個想將林稚一囚禁起來,讓她隻能為自己服務,隻讓自己看見的想法。
愣神時,沈亦舟沒注意,白皙臉龐沾上幾個小芝麻,林稚一看到這一幕背著他偷笑。
笑完俯身靠近沈亦舟,用那圓潤白皙的是指腹為其擦掉。
“沾上芝麻像小花狐狸似的。”
女子笑著剛想將手抽回,手便被眼前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