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流怨
三個人談了一會後,時啟又重新給道真準備一些酒菜,他們沒有在徐府吃飯,柳海風擔心言多有失。喝了一會酒後,時啟:“我這裏有一些官場上得來的盤纏,你們可以先用,需要的時候一下。”柳海風:“不找人幫忙,我們自己是用不著銀子的,真的想做這些手腳不幹淨的事,我們還不方便?隻是聽鹽商的銀子多數是送歐陽家族這樣大官的,我們想劫一些,讓他們先有所痛。”
道真幾杯酒下肚,自覺在哥哥、尤其是徒弟時啟麵前沒有麵子,自己可以專門拜師就學了十多年,人家是徒弟一大堆,自己是師傅一大群。從來沒有出手,第一次做壞事,竟然還連累大哥去救,要是讓四夫人或采雙知道,他的臉還可真的掛不住。他在林潛寺時就過牛立新,人家隻有幾分蠻力,不似自己,各種學派淵源深厚。
借著酒力,道真:“我一定要二次踏入徐府,以雪此次之恥。”柳海風:“不能雲了,不管他有多少錢,我己經答應人家了,你在那時也沒有反對。做人,首先要講信譽,不然如何立身?徐府隻所以開始不放你,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同夥,後來又要請吃飯,又要我們住在人家裏,又要給銀子,不管他們是不是誠意,但,人家做了,給足了我們的麵子,如果我們不講情份,以他們的手段,再次困住我們不難,江湖上象我這樣想幫他們的一定不少,不要事情沒有開始做,讓一幫人想找我們麻煩。”
三個人各有點不太高興,不到一起去,時啟知道道真是喝了酒,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他以前見到的師傅一直是個修行的上人,人,變成猴子,隻需要一瓶酒,他安慰幾句話就回去了,在賢一處體會到的溫暖,想到桃子處回味一下,他畢竟年輕,精力充沛。
桃子發現時啟回來早,就問道:“你最近好象晚上總有事,是不是哪裏有好看的大姑娘來了?不似是公務,你白倒是不太忙,哪有縣令晚上不在床上,到處亂跑的。”著柔媚地貼上去,比賢一她們準備充分,但沒有韋雲的野性,可這是自己的,時啟和縱而又沒有一點負擔地操作起來。
柳海風一晚上下來,想睡了,可他才躺下不久,發現道真又悄悄下床了,不是到別的地方,是看時啟的房間,看到燈滅後,他就跑到了四夫饒房間。這一驚可不,他又不敢喊,隻有趴在窗戶上幫他望風,不一會兒,四夫人裹著一件長衣,居然跟在道真後邊來到道真找的一個休息的房間,那是時啟怕他們兄弟幹擾,給的一個條件不好的備用房間。
原來,道真到四夫人屋時,她和時長風己經睡著了,她發現道真來了,激動地想親近,道真告訴她,不要吵醒聊,放不開,還是到他的屋踏實,實際他雖然喝了酒,心中還是有數,尤其是才經曆過徐府的事,讓他考慮問題多一個環節。到他屋,要是萬一讓時啟發現,他也可以是自己酒多了,四夫人找的他,縣令再強,總不至於傷害他娘。
真的是久旱逢甘雨,四夫人侍擁著道真問道:“前晚,你為何一去不回來了?害得我一夜沒有睡,你產好好的,這麽多年,你也真能守得住,一個人跑到寺院幹嗎?開始的第一次,我還以為你不會。”道真激動地摟著懷中的溫熱,和在地井中的感覺相比當然是地,他一邊侍應一邊:“我在寺裏空守不舒服,你陪那個時老員外就舒服了?”四夫人停止擺弄著:“我以為自己就是那個命,隻要能將時啟帶成人,讓我做牛、做馬都行,哪想到會遇上你,真的不知道,生活還有如此良意等著我,這,可能也是我付出太多的報應。”
兩個人風雨中再也不用討論這些無聊的話題,柳海風在窗戶上趴的時間太長,有點累了,他對自己的事務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成功,充滿了懷疑,做事,他知道,必須一心,如果有俗事纏繞,多半會事倍功半。道真一陣下來後,休息時向門外、窗外看看,他用力過猛,四夫人太受用,居然不想動彈,道真卻希望時采雙能出現在外邊偷看,因為他心中一直有此種懸念,所以在四夫人身上的表現才那樣讓她受用。
四夫人不想回去,道真問道:“長風醒後找不到你,會不會出來喊?那樣讓別的人發現,可就亂套了。”四夫人:“他也大了,應當和我分開了,自從你來後,他一睡著我就故意和他隔得遠一些,這兩夜裏夢中想找我,沒有摸到,好一些了。”四夫人又向道真打聽能否請柳海風教她和采雙的三個孩子,道真同意幫她問問。
第二一早,時啟因為讓桃子纏得太厲害,沒有及時起床向柳海風再討教武藝上的事情,道真醒後才發現,四夫人沒有離開,他想起來時,四夫人:“孩還沒有醒,你哥己經在院裏練功了,我回去不了,你去找一下時采雙,請她幫我先看一下,你支開你哥後,我再回去。”道真本想再掃蕩一次,可聽讓他去采雙,他想留下一些內容好交給時采雙,不然,萬一需要,自己是草灰一堆,那可會被時采雙笑話的,想到這裏,他立即下了床,沒有和柳海風招呼,到了時采雙的房間。
時采雙年到道真進來,她正在給孩穿衣,采雙笑笑:“哪有早上想這事的,先回去,孩都起來了。”道真逗了一下兩個孩,趁孩不注意時告訴時采雙,他最喜歡早上的了,以後要是有機會,早上一定想法法到他的房間,比晚上有力度。道真:“四夫人出去有些事情,時長風還沒有醒,她走時可能你沒有起來,讓我告訴你一下,請你過去幫她看看孩子。”
時采雙:“你不知又出了什麽名堂,要是她告訴你她有事出去,你會及時到我這來的,是不是她在父房裏,你哥在練功不方便一起出來?好了,我不想聽了,兒子這就去,好好的一個縣衙的後院,讓你攪和的如同彩樓,時間長了,不要讓我們幾個女人變成你的幾房,時啟看似表麵溫和,他可是在時府那樣的環境長大的,會忍,但手狠,你可要心。”
道真沒有聽她再下去,他擔心自己真的會因為顧忌放棄如此美好的生活。到了院裏,柳海風聲問道:“時啟知道這事?”他向道真的屋看看,道沒有想到自己認為沒有人會知道,四夫人還躲在屋裏,不如直接現身算了,看似不透風的牆,卻不知道到處都是洞口。
道真:“四夫人想請你給她們幾個孩做老師,我以為這樣安排挺好,你做掌門的事情還要有一段時間,我聽你的老師江一蘇身體還好,不如以這位事情呆在此處。”柳海風:“我擔心以後自己的事情敗露了,會波及人家,所以心中不忍,要是能這樣留下,在這裏計議我們的事情,當然是個不錯的選擇,等一下,問問時啟再。”
時采雙將時長風穿好後出來,正好碰到道真和柳海風在練功,她向道真笑笑,對著道真的房間看看後,還是讓孩在外邊玩,她進去了。四夫人看她進來,有點吃驚,但很快平靜後:“人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教了時啟多年,啥回報沒有,現在,偶然在我們這住幾,我總不能讓丫頭們幫他收拾房間,為了體現對他們的感謝,我親自來收拾一下,怕他不同意,所以扯了個謊。”
時采雙:“我們就不見外了,這是你的院子,你想在哪裏、想幹啥都是你做主,可你也要注意,丫頭們的嘴在你跟前是緊,可你保不準她們的眼能看見,時啟以後的路還很長,我們一定要讓他以後好做人,我們在他的庇護下能生活的更好。”四夫人:“我勸你的話,你又來提醒我,對的,是要注意,對了,時長風的早飯吃了吧?我們去看看請那位柳先生教書的事情怎麽的,這些都是事,他們離開後,自然就沒有了。倒是你,往後不客時啟到哪,我們可都要跟著去,和我話你我是姐妹,在時啟的床上你們議論過我沒?”
時采雙臉經工了一下,想她己經好久沒有時啟了,自從桃子過去後,不管啥樣的男人,哪有有喜舊厭新的。不要看他們嘴上,對哪個多好多好,也聽過人家講,佳麗三千,可對喜歡的人可以夜專夜,有經驗的男人沒有一個會相信。
時啟升堂後沒有什麽事,退堂正好遇到等他的兩個人,時啟聽了他們的意見,認為柳海風可以給他弟弟做老師,他:“他們幾個學習斷斷續續,哪有向個孩,都快十歲了,還和娘親一床睡覺的,就是因為沒有外人介入,我早就想讓他們分開了,我一到裏,就收拾幾個房間,就是師傅休息的那樣的地方,就是為了他們的獨立。”
當柳海風提到可能會對他們以後的生活構成影響時,時啟:“你們一來和我討論這事我就想過了這個問題,我和歐陽家沒有冤仇,我卻要卷進你們的事非中,可我又想簾初道真師傅待我、你柳先生在洞內生活時遇到我,也沒有想過會有今的情景,如果那次在邊關,你要是要了我和風過航的命,也就沒有我的今,所以,不管是險、是難,我都應當和你們在一起,再,聽了你們的法,再想想雲池和牛立新的你爹,如果歐陽家真的是個隻為自己家族生財,財多會謀國,鏟除他們,我也算是對皇上盡忠了。”
柳海風:“難得你年紀不大能做出這種選擇,我今就去給韋雲接來,對了,有個叫薑香蓮的女子,就是在青石畢縣令家的那個,你還能想起來嗎?”時啟平靜地:“那當然能,當時可是我教胡左程的本事,給她贖的身,隻是她那時看不好我,或者有別的原因,竟然不想跟我回來,怎麽?你們見過?”
柳海風:“我們在你的酒館出零事,當時為了不連累酒館,我就代薑老板去了趟縣衙,聽我是青石酒館的,那個薑香蓮讓下人找到我,想請我出門在外時留心一下你。沒有你的同意,我沒有出你的下落,她一個人讓畢縣官放在外室,如果你能給她接回來,可能也算是做件好事,她在那也沒有名分,你以後做大官的,多她一個也沒有問題。有我們兄弟在,放心,隻要大家心,不會出事的,以後,不管是你的才學,還是我們的能力,助你向上走,應當沒有問題。”
時啟:“她是個保守的女人,她後來見我時也有點後悔,可女人,哪能走錯路,我不可能去接她了,就是去,她也不可能跟我回來。倒是酒館的那個薑清豔,是我的女人,我還沒有和我娘,我們有了個孩,我到現在還沒有給人家接來,也沒有給她名分,心有不安。”柳海風也知道那個櫃台後麵的女人,他的眼睛雖然不向對方正看,但也瞅見過,心中暗想,時啟的眼光不錯。時啟沒有和他,她本是相府中出來的,是從柳家大院選拔上去的。
賢一看到柳海風,問道:“人家才新婚,你就將人家一個人放在家裏出去野的了,是不是對我這個媒人有意見?我師傅正在給人看病,你稍微等一下,她雖然沒有念叨你,可我知道,師傅對你多好,他教我們時,經常以你為模式,可惜了,要不你們結對,江湖也是一段佳話,兩個掌門喜結連理。”賢一還想亂時,發現往聖和韋雲出來了,往聖:“回來了,正好請我們吃頓喜飯,就今中午。”柳海風扶著韋雲看看後:“好,隻是我媳婦不會做,還要麻煩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