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母蟲
然後繞過了最熱鬧的街道,來到了寨子裏的住宅區,這個寨子裏麵構造十分簡單,就是那三條的大街道,那周圍也是由竹子給圍起來的。
前麵的阿德帶著我來到了這住宅區裏麵最高的竹樓子,竹樓的周圍還開滿了鮮花,是我在外麵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品種。
我看著這竹樓的花朵十分的迷人,情不自禁我就伸手想要將地上的花朵給摘下來,在竹樓子裏麵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你在幹什麽,不準碰這些花。”女人的聲音十分尖利,嚇的我瞬間把手收了回來。
阿德瞪著眼睛瞧著我,“你在找事情對嗎,你還想不想要解你身上的情蠱,;你這人怎麽不知道輕重緩急呢。”
我閉嘴沒有說話,因為我也知道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女人眼神一點也沒有分給我,直接問著我後麵的阿德,“你帶著外麵的人過來幹什麽。”
阿德瞬間換了一張嘴臉,和對我的態度完全不同,“嬈姐,是這樣的,這個男人身上種了情蠱。”
那個名字叫做嬈姐的女人聽到阿德的這句話,眼睛瞟了一下終於是放到了我的身上。
“這情蠱,我已經很多年沒聽到了,我還以為在咱們寨子裏麵已經滅絕了呢,怎麽還能找出來一個稀有的情蠱種在你的身上?”嬈姐長相豔麗,穿著的衣服也是華麗非常。
一看就是在這個寨子裏麵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阿德連忙從自己的腰間逃出來了一個小荷包,這小荷包裏麵的東西我也看不出是什麽來。
阿德笑眯的看向嬈姐,將荷包遞了上去,“嬈姐,這裏麵可是我很多年存下的,本來是想著以後備著的,但是你看……”
這個意思是把這東西送給了嬈姐,嬈姐接過來了阿德的荷包,放在手裏顛了顛,“行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你們先進來吧。”
我跟著阿德走進了嬈姐的家裏,嬈姐的家裏十分的幹淨,這竹子樓其實是十分難以打掃的,並且冬天這裏也不保暖。
其實現在已經到了秋天了,按理說的話,在這樣的竹子樓裏麵應該是冷的,但是我進去就隻感覺到溫暖,並沒有感覺到寒氣。
嬈姐坐在了用竹子紮成是小馬紮上,“你們先坐著,一會我給你們沏茶。”
“嬈姐你先別忙了,我們這事也著急,你快看看他身上的情蠱能解嗎?”阿德也不願意與我喝茶,他應該心裏就想著早點解決我身上的情蠱,早把我趕出去。
嬈姐笑著,從桌子上拿起來了茶壺,“年輕人氣性大,在這等會,我給你們沏茶去。”
阿德也沒辦法再說什麽,我們倆人也隻能等著嬈姐沏茶回來,過了大約有十五分鍾之後,她才走了回來。
然後將茶給放到了桌子上,這才打眼瞧著我,“他的身上的情蠱,能解是能解,但是這得需要一樣東西。”
我和阿德異口同聲,“什麽東西。”
嬈姐看著我們兩人的樣子,笑得眯了眼,“這蠱毒蠱毒,下了情蠱肯定是有母蟲的,所以我們就需要去找母蟲。”
聽到了有解決的辦法,我內心就平靜不下來,“那就去找啊,在哪我去找。”
阿德平淡的說了一句,“母蟲就在靜兒那。”
我瞬間就感覺一盆的涼水從我頭上澆了下來,原本的希望一下就沒有了,“這母蟲在她那不就完了嗎,她本身也不願意給我解情蠱。”
嬈姐又顛了顛手機裏的荷包,“要不然就這樣吧,為了阿德手裏的東西,我就幫你們一回。”
我不懂她的意思,便看向了阿德,“她有拿手的本事,可以去靜兒那裏將東西給偷出來。
嬈姐將荷包裏的東西給收了起來,便準備著出去的東西,到了晚上嬈姐吩咐著我們在家裏等著她回來。
我和阿德便老實的待在了嬈姐的家裏,我看著手機大約嬈姐是八點走的,倒了晚上十一二點了她還沒有回來。
等的我都有一些犯困,但是我還是坐在了凳子上等著她,這萬一沒注意的情況下,她再推門就進來了。
我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困意來襲是誰也擋不住,我是在是太困了,就趴在了桌子上睡覺了,等我再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半夜一兩點的時候,旁邊的阿德睡的昏天黑地,突然門吱呀一聲就響了,我抬頭去看,就是嬈姐帶著東西回來了。
她手裏捧著了一個小木罐,走了進來就將小木罐給放到了桌子上,開門的聲響也讓阿德醒了,他瞬間站了起來,“嬈姐你回來了,那個母蟲子你弄到了嗎?”
嬈姐回手指了指桌子上,“母蟲藏的十分隱蔽,幸虧我帶了一些蟲子喜歡吃的粉末,要不然還不能把這小東西勾出來。”
我看著這個木罐不敢有什麽動作,畢竟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小東西,“現在該怎麽做?”
嬈姐用手指敲了敲木罐,“現在母蟲在這裏,情蠱也好解了。”
隻看見嬈姐將木罐上麵的蓋子給拿了下來,那裏麵的蟲子便爬了出來,蟲子通體都是粉紅色的,粉粉.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
我朝著裏麵看,這蟲子的身體似乎還有幾個小紅心,這個蟲子看著倒是十分的可愛。
嬈姐用一個小小的竹棍挑起來了這個小蟲子,“它其實是母蟲子裏麵最懶的,並不願意怎麽動彈,並且它的本身也不具有任何的攻擊性。”
我明白嬈姐的意思,這蟲子沒有什麽攻擊性,但是運用了這個蟲子的人卻是包含著目的,所以情蠱才變得如此的稀少。
嬈姐從手心裏搓出來了一小團的草,然後用火苗輕輕的燃燒著這一小團的草,瞬間在桌子上癱著的粉色的蟲子支了起來。
開始四處的活動攀爬,我也感覺到了心尖上開始泛疼難受,“嬈姐,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這麽疼?”
嬈姐繼續燒著手裏的那團小草,“忍忍,我在逼著母蟲將小蟲子召出來,子蟲正好就種在你的心裏,所以你難受正常。”
我的心一下一下的撕裂的疼,就好像是正在被什麽東西在咬著一樣,我疼得厲害,眼前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