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這房間怎麽鎖著了
我們兩個連忙回到別墅裏,之間苑父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腰,苑翠煙或許看不到,但我卻發現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伸出一隻血呼啦差的手狠狠地拽住了苑父的腰!
“何方妖物,竟然給出來害人!”我連忙從自己的工具袋裏拿出三張符紙扔了出去,很快那東西直接嚇得鑽進地裏不見了。
苑父的情況好了不少,腰部不痛了,而且還能站起來,他驚訝的問我說:“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
“我說過你的屋子裏有問題,但我現在看也沒發現什麽異常,容我在到處細細檢查一下吧!”
我說著眼睛在別墅大廳中到處看了起來,這個屋子的陽光很好,無論是庭院還是大廳,大廳上還有紅毯分布著,一棵偌大的桃花放在了茶幾上,顯得挺獨特的,85寸的大電視旁邊分別擺放著兩隻嘴巴微張的蟾蜍,我問苑父:“這兩個蟾蜍你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這兩蟾蜍表麵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可是眼睛卻特別無神,嘴巴裂開的弧度也有點問題,就好像在冷笑。
這樣的蟾蜍普通人看不出它有問題的,但卻逃不過我的深邃之瞳,加上它們現在竟然朝著主財運的迎福位,本來應該是很好的,可因為蟾蜍的表現,導致屋子的財運盡失。
苑父沒有回答之際,我繼續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你最近不見了許多錢!”
聽我這樣說,苑父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過來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把剛才看到的說了一次,苑父卻嗤之以鼻道:“你說我這兩個蟾蜍有問題?太搞笑了吧,這兩個蟾蜍可是我從一次拍賣會裏耗費了100萬買下來的,是用來給家裏添財的,怎麽就導致破財了?”
“你應該沒有注意到那蟾蜍的眼睛和表情吧!它們的眼睛雖然大但特別無神,而且嘴角裂開上揚著,就好像邪魔在冷笑,這是很不吉利的,如果家裏此刻還有別的魔物在這裏,估計還會助長它的威力,嘴角你們總是夢見濕漉漉的東西,也離開不了它們,你想想蟾蜍經常生活在什麽地方?”
聽到我的話後,不僅僅是苑父,就連苑翠煙也吃驚不易,從他們的微表情看來,我知道自己說中了,苑翠煙馬上焦急道:“那之前的蠟像童子呢?”
“它本來應該不能死灰複燃的,但因為你家裏的這個布局,所以助長了它的威風,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你們擺的這個風水局應該叫金蟾獻寶之陣吧,雖然一年可製造一次財運,但卻必須要犧牲屋子裏的人!我剛才看你們家的地上出現了紙錢,是不是有人死了!”
此刻苑父的臉色特別焦急和恐懼,或許全部被我說中了,這下子他終於害怕地哭了起來道:“大師,是我錯了,之前我不應該這樣說你的,最近我家裏的確死了一個保姆,那天我女兒回來後,那位保姆就神經兮兮的一般,總是在睡覺的時候喃喃自語,還說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還以為她怎麽了,結果幾天後,我發現她整個人溶解在床上,這死的模樣好像我們晚上做夢的情景一般,你說,是不是總有一天,我們都會好像他一樣死得那麽慘?”
“看來那東西已經可以隨時附體在任何人身上了,告訴我,那風水局是誰幫你擺的?”我問。
“前段時間有一個自稱是發和寺的和尚來到我家,說我家的氣息不好,雖然水量充足,但沒有金蟾的幫助,起不了財運,於是他就從外麵給我找來兩隻金色的蟾蜍,然後幫我找了一個好的位置放好了。”
我想那個和尚也沒預料到,苑翠煙身上有東西的,這樣才助長了它的出現,但為了發財而犧牲掉屋子裏的某些人,這種想法也太狠毒了。
我說:“和尚當時沒有跟你說過這個風水局的危害嗎?”
“沒、沒有,他給我擺放好那兩蟾蜍後收了點小費就離開了,之後我們都聯係過。”苑父回答。
現在先不管那和尚了,我先拿點東西看看屋子裏還有其他問題沒有,說著我拿出了工具袋裏的一個羅盤,放在了《天命真傳》這本書上,然後念誦一段法訣,開始在屋子裏到處走動起來。
我的羅盤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上麵沒有湯匙也沒有指針,羅盤的內部放著一些銀水,這是我用柳葉浸泡過的水,經過月光暴曬了七七四九天才得到的。
我的這個羅盤其實不是普通的羅盤,而是道家還算厲害的白玉羅盤,是我用天山鍛造的白玉聚集而成的,能力自然比普通的羅盤要厲害許多倍。
這種水可以測試出陰氣最重的地方,記得當時我在提煉它的時候還真費了不少勁兒。
羅盤中間是一個龍頭,眼睛特別銳利,觸須自然垂落,嘴巴微微張開雙龍吸水的看起來還挺霸氣。
其實這裏麵我也是擺放了一個風水局,叫紫陽鎮魔回陽局的,這是我們風水師用來探測不尋常地方的法寶。
但我爺爺卻有一套不一樣的辦法,才會在普通的羅盤上大費周章的弄出了紫陽鎮魔回陽局。
因為得到它的輔助,我尋找一些有問題的角落就變得更加得心應手了。
我正在調查尋找了起來,找著忽然感覺到一處樓梯的位置彌漫著一些沉重的混雜氣息。
我朝著那邊走了過去,苑翠煙和她爸一直在背後跟著我,此刻苑父已經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之前那種不信任和囂張態度煙消雲散。
就在樓梯的時候我感覺氣息是從樓上傳來的,有錢人不簡單啊,樓梯上居然都是鑲嵌黃金的,看起來非常奪目,但一踏上去我就感覺自己的腳步沉重了幾分。
就好像腳下有許多雙無形的手正在拉著我的小腿,我小心地往上走著,用那雙深邃之瞳到處觀察了起來,動作不快不慢的,等我們都一起樓上的一刻,我就發現那種奇怪的氣息應該是從靠近走廊第二個房間裏發出來的。
我來到了房間的門前,發現這裏上鎖了,就轉頭問苑父:“這房間怎麽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