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遠親不如近鄰
我終於知道隊長帶我來這個板麵店的原因是什麽了。他深知我對這個案子很看重。雖然這個案子充滿了謎團,可是畢竟我沒有調查權。這個案子我也一直隻是憑空想象,並沒有實質性的調查。
很快這個案子的結案報告公布了,最後凶手被定性為一個喜歡虐貓的變態。無疾而終也許是最好的結果吧,在我看來也是我最能接受的結果。
也許人都會很健忘,很快我就把這個事情拋在腦後,重新活力滿滿的繼續工作。很快時間就來到五月一日,小孩子們很喜歡這個節日,原因不是勞動而是可以擁有一周的假期。
五月份的天黑的很晚,即使我回家的時間已經將近七點但是天卻還泛著一絲的白。
“王警官,最近在忙什麽呢。”
我聽見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我的斜後方傳來,我轉過頭隻見我身後停著一輛奧迪車,從奧迪車副駕駛有人拚了命的伸出腦袋。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蘇海。
“原來是蘇先生,我們警察啊除了忙案子也幹不了其他的了。”
我說話的時候仔細打量了他的車內,隻見副駕駛位置上擺滿了購物袋,上麵寫著家樂超市。
“去逛超市去了啊。”我寒暄道。
“可不,這不五一了嗎,鶴軒也放假了,我們打算今晚好好吃一頓,一看這是排骨還有這個這是新鮮的鮑魚。”蘇海有些炫耀的說。
“那可太幸福了,你今晚沒約嗎?我聽說你有女朋友啊。”
“我可不閑,明天還得上班所以就沒有約,況且她也很忙。”我的話語是在諷刺我可不想你一樣是個大閑人。
蘇海聽後好像懂了我話裏的意思,“見笑了,我這律師工作是一天有活一天沒活,忙起來也是焦頭爛額的。”
我深知律師的辛苦,我也認識到我剛才的話也有一些不禮貌。“那是得好好放鬆一下。”說完我便想轉身離去
“今晚可否光臨寒舍,我們一起慶祝呢?鶴軒說你經常幫助他,並且我搬來這裏已經半年了,鄰裏鄰居的都沒有聚過一次。”
說實話我很想參加這個聚會,我已經很久沒和鶴軒說話了,通過他父親的話我知道他並沒有埋怨我。並且鄰居間的聚會我也沒有參加過幾次,他都邀約了拒絕了也不太好。
“好啊,說實話我現在還為我晚上吃什麽而發愁呢。”
“好晚上七點半,在我家不見不散,我還得去隔壁的超市買點醬油,我們這賣的醬油便宜。”說完蘇海便開車揚長而去。
因為是第一次去鄰居家吃飯,可不能空著手去。我就把我家僅剩的一箱啤酒搬了過去。
七點半我準時赴約,我吧啤酒放在一旁,禮貌的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鶴軒的母親。
“來都來了,幹嘛還拿禮物呢。”
“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一箱啤酒。”我說完從後麵拎起來一箱啤酒。
我敢確定鶴軒的母親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也許在她看來啤酒的確不是什麽好東西。她並沒有接過我手裏捧著的啤酒而是用手指了指門口。
“放地上吧,我看那箱子挺髒的。”
說完我看看啤酒箱子,的確因為長時間放著不擦上麵已經落了許多灰。我有些尬尷的放在地上。真是個勢利眼啊,我心想。虧我對她的第一印象那麽好。
“王警官來了啊,趕快進,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給王警官拿拖鞋。”蘇海先是跟我打了招呼之後便對旁邊的妻子訓斥道。
我道了謝便進屋了,上次來他家的時候沒有進屋,可這次我看的很仔細。雖然格局來說和我家的那個差不多但是從裝修風格上卻大相徑庭,我家可以用樸素簡單來形容,而鶴軒家完全可以用奢貴來形容,裝修風格上就顯得與眾不同。我以後有錢了也要這麽裝修,我的心裏想。
“隨便坐,鶴軒現在還在外麵玩呢,他一會就回來,我先去廚房幫我媳婦忙活一下,你在這裏先歇會,茶幾上有水果和零食,不用客氣。”蘇海客氣的說到。
我馬上答了謝,在看到蘇海進入廚房後我才禮貌的坐了下來。這個沙發的感覺就是跟我家的不一樣,我的心裏有些嫉妒的想。桌子上的水果和零食我沒有動,我覺得來了就開始吃的話會顯得很沒有禮貌的。
我坐了大概得有十分鍾,鶴軒終於回來了。他看見我在他的家中很是震驚。我看他的不敢相信這是他家,他試圖去門外看看門牌號。
“這是你家,我是你們家今天的客人哦。”我向鶴軒解釋道。
聽到我說這話,鶴軒的臉上開始露出開心的樣子。
“你是和誰玩去了,玩到這麽晚才回來?”
“清允啊,我們去附近的圖書館了的。”
聽到他說清允我很是放心,很快鶴軒的父母便從廚房裏出來了。陸陸續續桌子上上滿了美食。
“可以吃飯了,王警官。”蘇海非常客氣的說到。
“以後就叫我小王就行,不用那麽客氣的。”
我看著桌子上的美食,從中國菜到西方菜應有盡有。今天能吃到這樣的菜值了,我心想。
我們很快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遠親不如近鄰我終於開始相信這句話了。
突然鶴軒的媽媽問道。
“鶴軒你晚上跟誰去哪裏玩了?”
我剛想脫口而出他是跟清允出去的,鶴軒的話擋在我前麵說。
“我和我們班的劉明去玩具店了,看了看有什麽好玩的。”
“嗷嗷,想玩啥,和媽媽說,你去了不買多丟人啊。”鶴軒母親絲毫沒有帶著怒氣的說。
我無法理解為何鶴軒要撒謊,對我明明說是和清允在一起的啊。也許它是對我撒了謊我心想。
“鶴軒,你王哥哥喝啤酒你喝飲料你倆碰一個,說說你們倆的趣事。”蘇海命令的說到。
我也想聽鶴軒講我們之間的趣事,我把碗筷放下嗎,打算洗耳恭聽。隻見鶴軒坐在那裏一直不吱聲,他好像並不願意說,我知道在飯局上被父母逼著說某些話的痛苦。
“不想說不用說,咱們大人之間聊一聊吧。”我替鶴軒打著圓場。
“這個孩子廢物一個,在平時內向我也就忍了,跟你王哥哥說句話就不行,以後啊,沒出息。”蘇海的口氣變得嚴厲起來。
隻見鶴軒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吃飯,吃完碗裏最後一口飯後。
“我吃飽了,我回房休息了。”鶴軒有些無辜的說。
“趕快滾吧,一天天的就跟人添堵。”蘇海不禁說起髒話。
鶴軒也沒有哭的意思,在鶴軒母親的安慰下回到了房間。我看鶴軒進了臥室我才開口說話。
“小孩子嗎,在這種場合不習慣,你幹嘛要罵他呢。”
“你不知道啊,這孩子幹啥啥不行,內向,用我們老家的話叫一點也不闖蕩。”蘇海說完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這個話很熟悉,我在還是兒童時代的時候我的父母也經常說這些。
“小孩子大大就好了,好了不說鶴軒了,咱們說說別的。”我趕忙岔開話題。
我們之後聊了許多,因為明天要上班我就沒有多喝酒,而蘇海呢似乎已經有了一絲的醉意。
“我是律師!你是……呃……刑警,我們啊!是一家親……。”蘇海吞吞吐吐的說著。
我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多了,我把手放在蘇海的肩上。
“我要回家了,你也早點休息。”我試著提高嗓門希望他能在醉意中聽到我說的話。
我把桌子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一下便離開了,我關門的時候聽到鶴軒母親從臥室走出來,我想她應該能應付的了她丈夫。
回到家裏我借著那一絲的酒意躺在床上,思考著今天的這次聚會。鶴軒是怎麽了,在父母麵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並且他到底是和誰出去玩了呢。
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小孩子在酒桌上必然會顯得生疏。撒謊呢應該是不想讓父母知道他在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畢竟家長都對早戀嗤之以鼻。
想著想著,我便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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