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斷片
“好”花貓嬌笑了一聲。
她知道林語在看著她,於是在說完話之後,刻意在江白的臉上“吧唧”一下,留下了一個唇印。
下九流人士的反擊,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
江白捂著臉嗬嗬傻笑。
林語老師的同伴倒是饒有興致地走了上來,她高挑的個頭為了照應江白的小個子不得不半彎下了身體,身穿的吊帶衫裏,頓時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小鬼,你不是說要回去寫作業了麽?”
江白義正言辭地說道:“沒錯,正打算回去寫。但是發生這種事情,一直接受林老師教育的我怎麽能置之不理?”
“喲,那你還是個好學生了?”
“好學生算不上,隻是盡我所能而已!”江白盡力將自己的目光放在女人的臉上,他這具身體還在發育,不能亂看,不然營養容易跟不上。
“想看就看嘛”女人媚眼如絲,聲音柔媚。
江白目不轉睛,“我還是個孩子!”
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這個女人是林老師的朋友,江白也就不能再胡說八道。
天下間的漂亮女人那麽多,幹嘛要找自己老師的朋友,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麽
兩人正說著話,那些學生就商量好了什麽,一起湧了過來。
擁有力量,出手又大方。
這才是好同學嘛
不像童武,仗著有個身為區長的父親,整天鼻孔裏看人。
男同學們嬉嬉鬧鬧地擠過來,七八手腳地就抓住了江白的四肢將他舉了起來。
“一!二!三!起!”
“喔”
少年們的歡笑聲,頓時占據了酒吧裏的這一片空間。
二樓,猛男方墨收回了目光,這小子如此張揚,想必也是有備無患。
看來,他的背後,還真有一支實力強大可以穩定獲取獸髓的獵殺小隊了。
如此,女皇的吩咐,也算是輕鬆了一些。
……
第二天中午,江白捂著還是發疼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白天一天的高強度運動,晚上又在酒吧廝混了一個晚上。
甚至還把啤酒當飲料一樣隻是亂灌,江白斷片了。
他最後的記憶,似乎是在林語老師和她的同伴臉上一人親了一口……
唔
等等!
自己回憶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小兔崽子,你醒了啊?”江春有些奇怪的語氣在江白的耳邊響起。
“啊”江白隨意地應了聲,繼續揉著腦袋。
沒有效果,江白又是頹然地躺了下去。
“還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麽回來的不?”江春的語氣有些奇怪。
“不記得怎麽?”
“小兔崽子你什麽時候認識了那麽多漂亮女人,你爹的話,你是不是都忘了?”
“哈?”江白張大了嘴巴。
那麽多?
是哪麽多?
父子正說這話,門外傳來了三下柔和的敲門聲。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是誰?
兩人都沒有從對方的目光裏找到答案,江春便隻能迷茫地前去開門。
“嘶”江春發出一聲驚呼。
自從世界災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麽好看的女人了!
當然,救濟點的趙琳不算,她就是個煩人精。
“那小兔崽子呢?該醒了吧?得讓他給我個說法!”一個女人張揚的聲音響起。
“哎呀,懷詩,你冷靜點。可是你說的不鬧我才帶你來的。”老師林語的聲音緊跟著響起,接著她似乎又在對著江春說話,“您就是江白的父親了吧?”
江春看到了漂亮女人,話都說不利索了,隻是愣愣地點頭,“是……是啊。”
“您好,初次見麵。我是江白的老師,林語。”說著,林語的目光看向了房間裏麵拉起的一道布簾問道:“江白同學是睡在裏麵麽?”
他家的房子說起來就隻是個單間,沒有客廳餐廳臥室的分別。
因此江春拉了個布簾掛起來,也就算隔出來一個臥室了。
江白聽到聲音,就想起床。
老師不知道怎麽來了興致竟然上門來了,他一個學生總不好繼續躺在床上吧。
掀開單薄的被單,江白看了看光潔溜溜的身體,又一把將被單緊緊地裹住了。
因為布簾外的聲音正在靠近。
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腳步聲迅速地靠近,江白沒有起床去後麵陽台拿衣服的時間了。
布簾後,出現了一張豔麗的俏臉。
是昨天晚上林語老師的那個朋友!
“喲,江公子還睡著呢?”
相比昨晚,女人現在沒有化妝,少了濃妝的豔俗,臉蛋反而顯得更加大氣豔麗。
江白緊緊地抓住了自己被單上麵的雙角,同時用腳將被單下麵的雙角壓住。
如此,江白才看向女人,“你們怎麽來了?”
“老師關心學生,過來家訪不行麽?”女人反問道。
“你又不是老師”江白置疑著這個女人來此的原因。
昨夜斷片之前最後的記憶讓他有些不好麵對這個女人。
“昨晚你做了什麽你不記得了?”女人眯起了性感的桃花眼,審視著江白的雙眼。
江白一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昨晚酒喝多了,我不記得了。”
“哎呀,懷詩,你幹嘛非得和我這個學生過不去呢。”林語這時也走了進來,拉了拉自己的同伴。
江春跟著兩個女人身後,給江白使著眼色——什麽情況?
江白回瞪一眼——我怎麽知道?
“哼”女人傲嬌地哼了聲,“你把人家當學生,人家可未必把你當老師呢!”
“胡說!”X2
異口同聲的江白和林語下意識地互相看了一眼。
林語不好意思地轉過眼神。
江白就對著女人說道:“你不要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啊!”
“我憑空捏造?那你急什麽啊?你看你急得,成語都能用錯”女人昂著潔白的脖頸,像是隻高傲的天鵝。
“胡說!我是被你氣的。”
“被我氣得?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摟著人家說要帶人家看星星看月亮,還叫人家小甜甜呢”
江白眼睛瞪得老大,這著實就是他沒有的記憶了。
“我說的?”江白問道
“那難不成是我說的?”女人哼了聲。
“哎呀”林語沒辦法坐視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胡扯,江白的父親可還在這呢!
擰了一把自己的同伴,林語巧笑嫣然地說道:“我們今天來隻是看看江白同學恢複地怎麽樣了,昨天我們聽那位清理小隊的花貓小姐說,這次出去的清理熒菇行動,可是多虧了江白同學呢。”
“花貓?”江白愣了愣,自己斷片的時候,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麽啊?
幾人正說著話,門外又響起了一個女聲。
“有人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