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栗花落香奈乎
無限城
高傲的上弦與下弦涇渭分明。
十二鬼月全部召集。
“下弦之貳、叁沒來嗎？”。
“錚…錚”
空間在發生改變，每個人都身處不同的位置。
“這是血鬼術嗎？”
下弦之陸心底有些害怕。
“錚”
琵琶聲音響起，所有鬼都集中到了一起。
“又是血鬼術嗎？空間在扭曲。”
下弦之四看到了高處的鳴女心中顫抖。
“無慘大人！”
十二鬼月看到高處突然出現的鬼舞辻無慘齊聲拜見。
“下弦之貳、叁同時被殺死了，我想知道為什麽下弦之鬼如此之弱？”
“成為十二鬼月不意味著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吃更多的人，變得更強，變得對我有一點幫助。”
“而你們……究竟在幹什麽？”
“在這百年來，十二鬼月從未有下弦頂替上弦，下弦卻是時刻在更換。”
“斬殺獵鬼人的柱們總是上弦之鬼們，那麽下弦之鬼你們…有什麽用處嗎？”
“抱歉，無慘大人”
鬼舞辻無慘的話還沒說完，下弦之陸有些顫抖的開口。
“閉嘴，誰允許你隨便開口了？”
“別忘記了，你是頂替了上一任下弦之陸的，你也可以隨時被頂替。”
“那麽，現在有誰能告訴我，你們如何能變得有點用處？”
鬼舞辻無慘把問題拋給了十二鬼月的下弦。
“錚”
上弦與下弦分成了兩塊區域。
“你們如何才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晉級上弦那？開始吧。”
鬼舞辻無慘伸出了一隻手，下弦之鬼們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壓製。
“這些軟弱的下弦留著有什麽用那？”
猗窩座的聲音在另一側響起。
“唰”
劍鋒劃過
“該死，你幹的好事。”
猗窩座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這是對你不尊敬無慘大人的懲罰，如果不滿意可以提出換位戰。”
六隻眼睛中間兩隻刻有上弦壹字樣的黑死牟收回了手中的劍。
“血鬼術-刻線牢。”
蛛網狀的絲線籠罩上弦所在的區域，下弦之伍-累趁機一躍而過站在了上弦的隊伍。
“接下來輪到誰了？”
鬼舞辻無慘的手變換了形態。
“就算這樣，我也…”
下弦之陸心中顫抖。
“無慘大人，我也有賭上性命為了您戰鬥啊。”
下弦之四雙眼睜大瞳孔縮小。
“你們這麽弱小是我的錯嗎？”
鬼舞辻無慘反問著所有人。
“無慘大人。”
黑死牟開口道。
“你有什麽看法嗎？”
對於自己這個最強的，也是與自己渡過難關的手下，鬼舞辻無慘還是相當看中的。
“十二鬼月創立就是為了讓鬼變得強大，變得對大人有幫助而存在的。”。
“縱然下弦弱小，人類柱在麵對十二鬼月時也要出動多人給予滅殺。”
“上弦久為變動，縱然是我實力也是停滯不前，是否給予共同行動的機會借此磨煉下弦之月進取之心。”
“還可以教導他們對大人敬畏之心，更多的人手也可以幫助大人尋找需要之物。”
黑死牟原為戰國時期的劍士繼國嚴勝，對階級觀念十分看重，同時也對無慘提供幫助讓自己的劍技變得更強。
鬼舞辻無慘沒有回答，用目光掃視這十二鬼月。
目光最終鎖定在了黑死牟的身上。
緊張的氣氛壓製著下弦之鬼。
前有珠世擺脫了自己的控製，鬼舞辻無慘本無意讓十二鬼月共同行動。
經曆了下弦之貳、叁同時死亡的消息後有些動搖。
“我準許了，以後十二鬼月正式更改為十二上弦與十二下弦。”
“每一名上弦可以推薦一名充當上弦之備”
“十二鬼月下弦擴充為十二人排名越高者可以得到更高的賞賜。”
“啪”
鬼舞辻無慘幻化的手臂直接刺入下弦之一的脖頸。
“這是作為下弦之壹我賜給你的賞賜，如果你能殺死一名柱，將會得到更多。”
“下弦之壹，血鬼術強製昏睡，你們有誰想要帶上他嗎？”
無視旁邊掙紮的下弦之壹，詢問著上弦的區域。
“讓我來磨礪他把無慘大人。”
猗窩座舉起了手。
“結束後帶著他離開。”
鬼舞辻無慘定下了結果。
看著其他人並沒有收下下弦之肆、陸的想法。
“這次就放過你們了，如果還未有寸進，哼。”
“希望你們努力配得上我賜給你們同上弦一樣的雙眼數字”
鬼舞辻無慘甩手不再去關注下弦鬼。
“錚”
上弦之壹黑死牟被傳送到最後。
“錚”
琵琶聲響起，無限城在發生變化。
除去下弦之伍所有人都從黑死牟身邊傳過。
“希望你們對無慘大人有所幫助，如果有誰心存不軌，我將親手將其滅殺。”
黑死牟聲音傳了過來，它的實力也讓其他鬼心有餘悸。
“錚…錚”
除去上弦之壹、下弦之伍全部離開。
“錚…錚”
空間再次改變，黑死牟、下弦之伍同時出現。
“累的經曆與你相同，就由你帶他一段時間吧。”
鬼舞辻無慘看向黑死牟。
“是，大人，一年之後我會放它回原處。”
黑死牟應道。
“嗯，我相信你。”
鬼舞辻無慘終於有上位者的決心了。
“錚…錚”
無限城內安靜了。
……
蝶屋
“我是為鱗瀧痕打造日輪刀的鍛刀之人。”
帶著鍛造麵具的人走進了蝶屋。
“請稍等。”
小葵轉身走了進去。
“痕先生快喝掉吧。”
三小隻的聲音從休息室傳來。
“這個，主公可能在找我。”
鱗瀧痕尷尬的轉移著話題。
“忍大人說過不喝完痕先生哪裏也不能去。”
三小隻繼續傳達著蝴蝶忍的精神。
“不行，我暈倒了不要打擾我。”
鱗瀧痕眼看著混不過去，直接裝睡了。
“唉…怎麽這樣？”
三小隻毫無辦法。
“來，給我吧。”
蝴蝶忍的聲音忽然傳來。
“嗖”
聽見聲音的鱗瀧痕直接坐了起來。
“唉，痕先生真是過分。”
三小隻原地委屈。
“唉，怎麽會，你們三個也很可愛啊！”
鱗瀧痕看著委屈的三小隻果斷安慰。
“喝掉吧，可以治療體內的暗傷。”
蝴蝶忍接過了藥杯遞了過來。
“啊…這…這個”
“不喝掉我們可沒辦法前往北之宿驛哦~”
蝴蝶忍微笑的給予安慰獎。
“咕嘟…咕嘟”
聽到這句話，麵色變換的鱗瀧痕直接搶過杯子全部喝掉。
“哎呀~這就喝掉了嗎？本來打算親自動手的那。”
看著老實喝完藥之後，蝴蝶忍微笑的刺激著。
“痕先生。”
三小隻緊張的聲音喊道。
“別攔著我，我要吐出來”
鱗瀧痕懊惱的聲音響徹整個蝶屋。
“那個，痕先生的日輪刀由鍛刀人送來了。”
看著眼前的鬧劇，小葵隻好出聲。
“來的正是時候那，我們過去吧。”
蝴蝶忍阻止了鬧劇繼續發展下去的打算。
“我一定不會給他看刀身的顏色的。”
渾身怨念的鱗瀧痕跟著走了出去。
“這是我打造的日輪刀，采用……”
鋼鐵塚螢剛要開口。
“采用離太陽最近的大山的礦石，吸收陽光……”
鱗瀧痕一口氣把剩下的話全部說完。
“可惡的鱗瀧左近次，他的弟子怎麽都…”
鋼鐵塚麵具下出現了蒸汽。
鱗瀧痕拿過了自己的日輪刀。
“快看看，刀身是什麽顏色！”
鋼鐵塚仿佛忘記了剛才的事。
舉起日輪刀，刀身沒有變色。
“怎麽可能？居然……”
鋼鐵塚失落的情緒籠罩全身。
“多謝了，快回去吧。”
鱗瀧痕心中還是有沒有被蝴蝶忍喂藥的怨念。
“怎麽可能？沒變顏色？”
自言自語的鋼鐵塚離開了蝶屋。
“忍，我們下一次吃藥是在什麽時候啊？”
鱗瀧痕湊到忍的旁邊。
“晚上還會有的，你現在去帶香奈乎訓練全集中-常中把”
蝴蝶忍笑著飛走了。
經過了一天的休息，蝴蝶忍的身體已經恢複，而鱗瀧痕體內的震傷還要修複一段時間。
……
伴隨著香奈乎的訓練，鱗瀧痕也在慢慢調整屬於自己的呼吸法，與領域相匹配。
看著香奈乎比自己師弟富岡義勇還要自閉的樣子，每天在一起的時間超出了一切。
白天一起體能、反射、全身訓練，晚上交給香奈乎全呼吸常中的要領。
……
半月後
“啊~”
通過半個月的多種方式，終於在最後一天，如願以償的讓蝴蝶忍親手喂藥。
“已經徹底好了，你的呼吸法解決了嗎？”
蝴蝶忍在檢查完情況之後詢問道。
“已經做到了更適合的衍生呼吸法，我命名痕之呼吸法，該去北之宿驛了。”
鱗瀧痕提醒著一直沒有履行的假期。
“可是，香奈乎我還不太放心。”
蝴蝶忍笑著提出了第二個難題。
“那，帶上香奈乎一起去，她的實力已經很強了。”
鱗瀧痕的聲音有些遲疑。
“隻要香奈乎掌握全集中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蝴蝶忍提出了第三個難題。
“沒問題，我這就去找香奈乎。”
鱗瀧痕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衝了出去。
在蝶屋的院子裏找到了用全集中吹葫蘆的香奈乎。
“砰”
回憶香奈乎的故事，雖然不知道大結局，看著她努力訓練的樣子，不想讓她陷入沒有結果的故事裏。
“你成功了香奈乎，掌握全集中了。”
鱗瀧痕從後麵走了過來
微笑盯
“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北之宿驛吧。”
鱗瀧痕發出邀請。
不出所料的拿出了硬幣。
“叮…啪”
表……
微笑盯
“要和我們一起去北之宿驛嗎？”
伴隨著尷尬的氣氛鱗瀧痕再一次發出了邀請。
微笑盯
“決定不了的事不是應該再丟一次嗎？”
鱗瀧痕試圖混淆過去。
“叮…啪”
隨著硬幣丟了出裏，鱗瀧痕也鬆了一口氣。
“是老師的要求嗎？”
香奈乎沒有回答去還是不去。
“這件事情香奈乎為什麽不自己決定？”
看著比富岡義勇情況更加嚴重的香奈乎。
“怎麽樣都好，一切都無所謂，所以自己才決定不了。”
香奈乎維持著可愛的月牙眼。
“可以把硬幣借給我嗎？”
鱗瀧痕抓住了香奈乎的手不讓她收回去。
“唉…嗯。”
嚐試著抽回手失敗的香奈乎隻好答應。
“剛剛不就是香奈乎自己決定要借給我的嗎。”
“那麽，我就借走了，如果香奈乎決定跟我們一起去的話，明天早上來找我”
“唉…”
留下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來的香奈乎自己在風中淩亂。
“怎麽樣，香奈乎還需要訓練多久？”
蝴蝶忍溫柔的聲音傳來。
“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鱗瀧痕則是神秘的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