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柱會議
蝶屋
清晨的叫喊聲驚醒了所有人。
“葵小姐,葵小姐,休息室救人!”
一個人影直奔休息室而去。
“怎麽了?”
沒來得及換上白大褂,小葵立刻趕到了休息室。
“忍小姐,讓我看看。”
看到昏迷的蝴蝶忍,小葵急忙上前查看忍的狀況。
“呼,還好,沒有受傷,隻是有些精力透支用力過度,休息一陣子就沒事……”
查看完情況之後小葵鬆了一口氣,剛要回頭詢問。
“你…”
小葵剛剛起身看到的是鱗瀧痕的背影,無奈隻好追了出去。
“噗”
緊繃的神經放鬆之後,鱗瀧口吐鮮血,反震之力讓身體內虛弱感一陣一陣的湧來。
“你…?”
趕過來的小葵聲音有些遲疑。
“沒事,不要告訴忍,幫我檢查一下我去主公那。”
打斷了小葵的疑問,鱗瀧轉身走了回來同時伸出手。
“還有,這把刀斬殺了三隻鬼,其中有兩隻下弦”
拿出了小葵的日輪刀遞給了她。
“這邊來,快點!”
表情僵硬的小葵推著痕來到了旁邊的休息室開始……檢查傷勢。
“沒有外傷,體內的震傷有些麻煩,容易留下暗傷,呼吸法不要使用了……”
小葵一邊檢查一邊說著注意事項。
“嘿嘿嘿。”
看著表情僵硬的小葵還是沒心沒肺的笑出了聲。
“我要去看忍小姐了,你自生自滅吧!”
表情僵硬的小葵聽見了笑聲,羞憤的走向了門口。
“鬼……很強嗎?”
麵朝著門小葵站在了門口,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不,隻是能力較為克製的力量型。”
並不想讓她擔心所以鱗瀧痕沒有說出實情。
“其實,每一隻上弦都有單挑幾名柱的實力啊。”同時在心裏默念道。
“好了,我去主公那休息,忍問起來的話就推給主公。”
鱗瀧痕看著鬆了一口氣的小葵也起身往外走。
小葵拔出自己的日輪刀怔怔的看著“雖然我不能上戰場,但是我可以救他們啊。”
想到這裏小葵的心徹底想通了,回到了蝴蝶忍所在的休息室。
……
東京府淺草
鬼舞辻無慘接收到細胞傳來的信息,下弦之貳、叁同時陣亡。
“哼,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了,鳴女,召集十二鬼月”
“是,大人。”
“錚”
鬼舞辻無慘交代過後,伴隨著琵琶聲空間開始發生改變。
……
產屋敷府邸。
“主公,主公。”
人還未見,鱗瀧痕的聲音傳了過來。
門開了,在兩個白發蘿莉的互送下產屋敷耀哉走了出來。
“回來了,你們在此等候,你的氣息不太對,這次任務出了什麽狀況?”
產屋敷耀哉原本微笑的表情發生改變邊走邊問道。
“也沒什麽,就是血鬼術恰好比較克製。”
鱗瀧痕模糊的答道。
“僅僅隻是克製還不足以讓兩名柱這麽狼狽吧?”
遠離人群以後產屋敷耀哉繼續問道。
“當然,隻是下弦鬼而已,不過……”
鱗瀧痕就此打住沒有在說下去。
“想讓我猜嗎?…不僅一隻下弦鬼吧,還有血鬼術也很詭異。”
產屋敷耀哉站在墓地門口,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愧是主公啊,血鬼融合術,兩隻鬼的血鬼術可以融合使用。”
後麵這句話鱗瀧痕壓低了聲音。
“不想造成恐慌嗎?”
產屋敷耀哉帶頭走進了墓地裏。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方便,是啊,戰鬥中不謹慎些早就成為十二鬼月的功績了吧。”
鱗瀧痕隨後跟上。
“有一點我很疑惑,為什麽隻有你可以這麽自然的跟我走在一起?”
產屋敷耀哉等待著鱗瀧痕追上來,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大多數劍士都有悲慘的過往,拿主公當成了父輩一樣尊重。”說到這鱗瀧痕頓了頓接著說道。
“而我不同,我尊敬的,是你的為人與奉獻精神。”
“我們…是朋友嗎?”產屋敷耀哉有些遲疑。
“當然”
鱗瀧痕的聲音十分堅定。
兩人走過整片墓地一一進行掃墓。
“晚間的柱合會議小忍還可以參加嗎?”
時間不長兩人並肩走出了墓地。
“忍有些脫力…這都要怪我,會議開啟之前我去看看她。”
鱗瀧痕的語氣也有些不確定。
“那麽你先在我這休息吧,吃過飯後順便給我講講這次任務”
“主公也給我講講鬼舞辻無慘的事情吧。”
“他可是我們一族的汙點……”
聲音越來越遠兩人共同向主院落走去。
……
蝶屋
“唔~”
蝴蝶忍從昏迷的狀態下醒了過來。
“忍小姐,你醒了!”
三小隻還有小葵十分高興的簇擁了上去。
“這是…?”
蝴蝶忍的記憶還有點混沌。
“忍小姐,是痕先生把你送回蝶屋來的”
鬆了一口氣的小葵接口道。
“他人那,不會是…?”
蝴蝶忍很好奇,平時天天看著自己的家夥,這會不見了?
“痕先生說去主公那了。”
看著臉色難看的蝴蝶忍,小葵連忙解釋道。
“是嗎,那就好。”
蝴蝶忍有些賭氣似得沒有動。
三小隻不明所以,小葵卻想到了鱗瀧痕回來之後拚命解釋的樣子有些想笑。
傍晚
“去看看小忍吧,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產屋敷耀哉看著賴在這裏的鱗瀧痕催促著。
“那個,主公……要不然你去吧。”
鱗瀧痕似乎想到了什麽,身體有些僵硬。
“哈哈,快去吧,你總要麵對的。”
產屋敷耀哉輕笑著說出了最終結果。
“唉,怎麽感覺外麵在打雷?”
鱗瀧痕看著外麵的天氣,無奈隻好向蝶屋走去。
進入休息室,看著房間中的五個人,鱗瀧痕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忍,你怎麽樣了?”
走進來的鱗瀧痕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
蝴蝶忍依舊是笑臉麵對。
“那我們去忙了。”
看著尷尬的氣氛,小葵拉著三小隻連忙走了出去。
“那個,主公說柱合會議要開始了。”
鱗瀧痕偏過頭去不敢看忍的笑容,幹巴巴的轉移話題。
“那……我們走吧。”
聽到正事,蝴蝶忍掙紮著想要起來。
“別動”
鱗瀧痕突然上前抱起了她。
“別,這樣會被笑話的。”蝴蝶忍拒絕道。
“那我背著你吧,誰敢笑話我就砍了他。”
把蝴蝶忍換了個位置向外麵走去。
“咚…快走,出來了。”
外麵偷看的四個人飛速逃跑。
“你的呼吸法怎麽沒有保持常中?”
本來臉紅的蝴蝶忍發現了問題。
“這個,它累了跟我說想休息一下。”
鱗瀧痕的身體一僵,有些心虛。
“到底怎麽回事?”
蝴蝶忍的聲音溫柔卻嚴厲。
“沒什麽,就是有些震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不等蝴蝶忍再次詢問,直接加速衝向了主公院落。
趕到產屋敷府邸。
“現在召集所有柱,開啟柱合會議。”
產屋敷耀哉貼心的等兩到了之後才開始召集其他柱。
趕到把蝴蝶忍放下來,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
“主公”
其他柱們陸陸續續的趕到。
“蝴蝶,你怎麽了?”
正直的炎柱煉獄杏壽郎詢問道。
“任務中遇到了克製的血鬼術。”
鱗瀧痕搶先直接回答了。
看著不是柱的人參加會議,雖然疑惑,但是主公在場所有人都沒有開口。
“我很高興在人員沒有變動的情況下,半年一次的柱合會議照常開啟。”
“這次會議主要是蟲柱蝴蝶忍與鱗瀧痕任務時遇到的情況。”
“兩人在東方大山中,斬殺了下弦之貳、叁,遭遇到了血鬼融合術。”
產屋敷耀哉一口氣說完了經過,讓柱們自行消化一下。
“血鬼融合術?”
所有柱都很驚訝,除了使用目光攻擊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鱗瀧痕與蟲柱的身上。
“接下來由蝴蝶忍詳細說明吧”
感受到鱗瀧痕的冷漠,產屋敷耀哉果斷讓忍來解釋。
“這次任務一共遇到三隻鬼,兩隻下弦鬼一隻接近下弦”
蝴蝶忍獨特的聲音聽了就很迷人。
“其中一隻雙頭鬼血鬼術是潛入陰影中,下弦之貳血鬼術是用頭發進行攻擊。”
“兩人融合後下弦之貳的血鬼術可以在任意陰影處進行攻擊。”
“再加上血鬼術是強化皮膚硬度的下弦之叁,三人配合有柱的實力了。”
蝴蝶忍簡單介紹了一下經過,讓人沉醉的聲音停止了。
“鑒於此次任務難度,鱗瀧痕是否願意成為第十柱?”
產屋敷耀哉繼續推銷著。
“我還是拒絕,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調查。”
鱗瀧痕的話音未落。
“你居然拒絕主公的邀請,死罪。”
暴躁的不死川率先開口。
“雖然我與你們不一樣,但是也不要對師兄這麽說話”
目光攻擊了鱗瀧痕一整晚的富岡義勇開口了。
所有人:……
“不錯,有點男人的樣子了”
鱗瀧痕滿意的看著富岡義勇。
所有人再次:……
“我可以特準你自由行動,成為柱也可以增加你的話語權。”
產屋敷耀哉語氣輕柔打破了尷尬。
“有你在我是不是柱都沒關係的。”
鱗瀧痕再次拒絕了。
“你敢對主公不敬?”
不死川實彌站了起來,其他柱也是目光不善。
而富岡義勇默默地站在了鱗瀧痕的身後。
“無妨,我們是朋友,隻要小忍還在殺鬼隊你也就不會離開。”
感覺著氣氛的火爆,還是產屋敷耀哉打破了僵局。
“沒錯,與其就在這等待任務,不如我出去調查。”
鱗瀧痕點頭表示讚許。
“還有,對下層級劍士好一些,我可不是每天都會有好心情的”
鱗瀧痕眯著眼看向了不死川實彌。
“你!”
不死川實彌憤怒看著鱗瀧痕。
“話說一次性遇到兩名十二鬼月,真讓人有些羨慕!”
炎柱·煉獄杏壽郎握著拳頭興奮的說道。
“他保護忍的樣子真的很帥那。”
戀柱·甘露寺蜜璃紅著臉想到。
“這次的新人意外的強力啊。”
閃閃發光的宇髄天元接上話題。
“你們是除了初代呼吸劍士以外最強的柱了,不要產生間隙。”
“這次會議的情報你們都掌握了還有什麽信息匯報嗎?”
產屋敷耀哉阻止了爭吵,隨後詢問所有人。
“是,主公大人。”
所有柱低頭回答。
“好了,別再說了。”
蝴蝶忍也阻止了鱗瀧痕繼續下去的意思。
“好吧,非常感謝行冥先生曾經拯救過忍。”
鱗瀧痕不打算繼續糾纏這個話題,開口像岩柱·悲鳴嶼行冥表示感謝。
“多麽優秀的新人啊。”
岩柱·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淚流不停。
“既然沒有的話此次會議到此結束,小忍還有鱗瀧痕留下。”
產屋敷耀哉做出了總結。
所有柱們魚貫而出,除了目光詢問法的富岡義勇。
“你與他們不同的是你會變得更強,你配得上水柱。”
“去把,努力戰鬥增加自己的力量,還有遇到我說的情況打開那封信”
鱗瀧痕看著義勇的目光解答著。
富岡義勇直接離開。
隨著所有人都離開了,產屋敷耀哉再次開口。
“北方有座雪山宿驛,帶著忍去休息一段時間吧”
產屋敷耀哉撫平人心的聲音響起。
“你不會在算計我把?不過也好,現在我們的身體都不合適繼續戰鬥了。”
鱗瀧痕有些懷疑的看過去,隨後點頭答應。
“有情況我會通過烏鴉傳音的,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自由行動了。”
產屋敷耀哉發放了寒假作業。
“我們回去了。”
鱗瀧痕抱起了保蝴蝶忍消失在房間中。
“你的日輪刀……隻能麻煩你明天送去蝶屋了。”
產屋敷耀哉的話還沒說完,隨後有些無奈道。
“沒問題,我也想看看刀身的顏色。”
帶著奇怪麵具的鍛刀人說完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