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襲擊
科爾森下去安排任務時，烏茲在心頭整理信息。
瑪爾紮哈帶著自己的虛靈大軍襲擊了三個部落，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是接下來他會襲擊其餘部落的可能性不小。
憑借瓦坎達的科技都沒有辦法找出對方的蹤跡，神盾局多半也不行。
當然，他可沒有打算坐以待斃。
帶來的數十個眼位已經被神盾局特工帶著四散分開，做到附近每一個村落都有一個眼位在附近，相比於廣闊的荒漠，這些眼位能夠起到的偵查作用十分有限。
這些眼位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讓烏茲能夠在對方出現後，通過傳送快速支援過去。
雖然不知道對方實力如何，有著神盾局的資源和瓦坎達的幫助，烏茲可不認為自己沒有還手之力。
至於拯救老國王女兒的事情嘛，烏茲覺得這個可能不需要擔心。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救下蘇睿公主的人，應該和自己是同一戰線的……
登上直升機準備巡邏前，烏茲再一次交代科爾森讓他不要和本地“土著”發生任何衝突。
科爾森以為是烏茲不想神盾局傷害到本地人，但實際上烏茲是擔心神盾局的人……
——
十數天後的一個黃昏，一直在天上飛打算碰運氣看能不能依靠小地圖找到對方蹤跡的烏茲跳下直升機，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甩了甩有點酸麻的胳膊，看著迎麵走來的科爾森，烏茲問道：“今天有什麽發現嗎？”
科爾森搖搖頭，“南邊發現了虛靈活動的蹤跡，但還沒來得及靠近，對方就消失在了裂縫中。”
這些天裏，有許多次都看到了虛靈的存在，但是等到烏茲第一時間傳送過去的時候，虛靈大軍就消失在了裂縫中。
不過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瑪爾紮哈的蹤跡。
烏茲隱約覺得，瑪爾紮哈應該是通過這種方式在試探什麽。
沒準這個先知大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為了避免被對方看出自己的能力，烏茲不再親自動手，而是讓神盾局的人著手處理，隻要瑪爾紮哈不出手，烏茲就絕對不露麵。
強化後的身體加上生命藥劑，讓烏茲可以無視生理上的疲憊，但炙熱的天氣加上千篇一律的荒漠場景，以及艱苦的條件，難免讓他心頭湧起一股煩躁。
反倒是周圍這些神盾局特工們，表現的很是自然，就好像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
夜晚，烏茲忍著渾身的瘙癢，和一群同樣好幾天沒有洗澡的糙漢子們在營地中央聊騷。
營地中央的篝火上，一隻烤全羊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同時，火焰帶來的溫度讓周圍的人臉上泛起紅暈，烏茲聽著這些特工們講述著自己在天南地北的驚險經曆和奇趣見聞，心頭突然湧起一股不真實的感覺……
會不會這一切都隻是我被那台電腦炸傷後，躺在醫院病床上所做的一個夢？
此刻，周圍幾個特工慢慢靠了過來，烏茲記得這幾個人，這段時間他們總是來套近乎，說自己某個兄弟在一次意外中受傷，多虧了瓦羅蘭醫藥支援的生命藥劑才得以保全性命，因此對烏茲很是感激……
盡管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但烏茲知道，這些人多半是一群九頭蛇特工。
囑托科爾森記住這幾人後，烏茲每次都與這幾人虛以為蛇，但並沒有透露半分有用的情報。
即便如此，對方仍然每晚鍥而不舍的前來混臉熟……
連烏茲都不由感歎對方的毅力。
就在他插科打諢忽悠幾個九頭蛇特工時，瞬間感到了一陣異樣。
這種加速……前所未有的被動加速讓烏茲感覺到了來者的不簡單。
實際上烏茲生活在這群特工之間，時時刻刻都處於被動的激發狀態中。
但和現在的程度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瑪爾紮哈！
不知道為何，烏茲在心頭認定對方就是此行的目標！
“有敵人！準備戰鬥！”
烏茲咆哮道。
沒有人會質疑烏茲的命令，行動最開始的幾天就有幾個不知道是受誰指使的特工對烏茲出言不遜，公開挑釁。
然後被烏茲一拳一個打得不省人事後，大家都老老實實接受這個臨時指揮官的命令了。
這群習慣用拳頭說話，但是也經常動腦的精英特工們，可不打算用自己“嬌弱”的身軀去感受烏茲的鐵拳。
眾人紛紛閃開，進入戰備狀態。
“有未知生物快速襲來！數量很多！”
“是虛靈！”
通訊頻道中傳來了技術人員的通知。
和科爾森相視一眼，烏茲對他點了點頭，順勢還通知了瓦坎達。
兩人早就說好，神盾局的戰鬥指揮由科爾森負責，烏茲主要針對瑪爾紮哈的斬首行動。
“非戰鬥序列撤離到地下工事，其餘人準備戰鬥。”
隨著科爾森一聲令下，眾人各自行動起來。
數百名特工開始沿著早先的部署，圍成一個圈，等待著虛靈的到來。
正中央一個大功率的照明燈升起，照亮了整個營地以及附近百米的區域。
轟轟轟，營地最外層的雷區傳來爆鳴聲，顯然是虛靈大軍衝鋒時引發的。
雷區覆蓋了營地外大部分的區域，隻留正北方向一條出路沒有地雷。
但是沒有智慧的虛靈們可不在意這些東西，它們四麵八方的湧來，一個勁向著營地衝鋒。
十幾秒後，雷區已經沒有聲響，寂靜的荒野中開始傳來大規模動物群快速移動的沙沙聲。
沒有了雷區的阻攔，虛靈大軍快速逼近營地。
噠噠噠，終於在照明區域內，出現了虛靈的聲影。
特工們拿起武器，向著麵目猙獰的醜陋生物發泄著這些日子以來的不滿。
平日裏習慣了小規模作戰的神盾局特工們，這一次數百人齊聚在一起，依舊配合緊密，各種武器配合之下，大部分虛靈在露頭後的瞬間就被消滅了。
偶有漏過的幾隻，又被專門負責補刀的特工點殺。
看似凶猛的虛靈，並沒有對隊伍造成太大影響。
但烏茲卻隱約覺得不對，在心頭感知到對方不斷變換的蹤跡，他可不認為對方隻是派一群虛靈來送死。
就在他疑惑之際，防禦圈最外層的一名神盾局特工突然倒地，捂著脖子，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不過兩秒，一旁的一名特工剛俯下身，打算幫助自己受到未知傷害的隊友，卻發現對方的身軀正在被腐蝕，血肉化作飛沫飄散開來，露出了下麵蠕動的黑色物質。
就在倒地的特工斷氣後的一瞬間，黑色物質如同有生命一般，撲向了打算來幫忙的另一名特工。
“快散開！”
原本有序的隊伍因此陷入了騷亂中，直到後續的應急小隊補上後，情況才得以緩和，虛靈的進攻又被壓了下去。
眾人還來不及喘氣，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了驚呼。
兩扇黑色的裂縫憑空出現，隨即，巨大的能量從裂縫中噴發，在兩道裂縫之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流。
途徑特工們的肢體，宛如被利刃切割了一般，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