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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這......我心炸裂了呀!

  “”韓琑。


  “”顏子芙捂嘴。


  噗~這是要逼宮的節奏啊!


  不行不行,太血腥暴力啦,她聽不下去了。


  現在都玩這麽大了嗎?

  嘖嘖,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甘拜下風!

  得,出去散散心再回來吧。


  這樣的場麵不適合有第三人在場,哦,不,是有人聽見也不行!

  嗐,還是自家的福娃娃可愛些。


  當下,顏子芙拔腿就溜了,她還是給這兩個人留點空間吧。


  呃最好是能好好處理下自己的感情!

  她是溜了,直播的現場卻沒有關閉,畫麵仍然清晰。


  季黎明無意間也瞥到了,他走到牆角靠窗邊,納悶出聲道:“哎,韓琑、湘鈺你們在外麵幹嘛呢?

  二人回頭,白湘鈺先出聲道:“這裏的水溝下麵,有隻小貓被藤條勾住了,我們在解救它。”


  “哦,那弄出來沒?”


  “沒有。不好弄。”


  白湘鈺搖搖頭回答到。


  “哎~那讓我來呀,我有經驗!”


  季黎明興衝衝的話剛起,就被韓琑的話澆滅了。


  “不用。弄出來了。”


  果然,韓琑起身懷中就蜷縮著一隻顫巍巍的小花貓。


  “嘿,還真是隻喵!”季黎明奇道:“這是打哪兒來的?學校竟然開始養貓了!”


  “白癡”


  “喂,韓琑你欺人太甚了啊!你別以為你是班長就可以蔑視咱們這群老百姓了!你”


  “你什麽你,咱們學校附近就是家居園,而你卻目光短淺地隻想到在這方寸之地養貓,說你是鼠目寸光也不為過!”


  “行行,就你心眼大,想得多,看得寬,老子就樂意這麽想了,你能怎麽著?”


  “無聊。”


  韓琑留下一句無情的話,轉身就走了。


  白湘鈺緊跟其後。


  空留季黎明的聲音在後麵回蕩,:“哎哎,怎麽都走了啊!隨便嘮嗑的啊喂!”


  莫名其妙走出教室的顏子芙,一邊向操場隔壁的小花園走去,一邊回想自己聽到的話,不禁感歎感情真是讓人癡狂!


  她算是見識到了,戀愛中的女人,惹不得的原因。


  太恐怖啦!


  她都給嚇一跳,要知道白湘鈺這個頂溫柔的美人,不禁是男生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也是她們女孩子心中的碧溪水、明心境。


  咦~肯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她們眼裏的女神,怎麽能這麽暴力呢?

  不能不能。


  心中想著事情,腳步放緩,在這個不長的路上,顏子芙也並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


  這不,眼前暖心的一幕,讓顏子芙剛剛受了驚嚇的心,就舒緩了許多。


  不遠處,身穿粉色百褶裙的袁棋,正傾身在一片綠色枝葉襯托的梔子花旁邊,一手溫柔地捏住一隻,湊近鼻尖,輕輕嗅著。


  她的臉上掛著的溫和笑意,讓兩個梨渦微微嵌了嵌,一點兒攻擊性都沒有的清純模樣,讓人感覺不到絲毫威脅。


  顏子芙正要出聲喊她,卻見剛剛還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下凡一般的人兒,下一刻就狠心折斷了一朵潔白的梔子花,捏在手中!


  然後在顏子芙嘴角抽搐中,偏頭與之對視上,和剛才一樣,眉目含情,嘴角含笑。


  這我心炸裂了呀!


  可是木子棋這個家夥並沒有放彈的自覺,她還挺高興的,還和我打招呼。


  “呀,來巧了,子芙。”


  “哦。是嗎?”


  “對啊,你快來瞧瞧這梔子花,開得好不好?”


  “好。不過木子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們學校是不準隨意攀摘植物花卉的!”


  “啊,是。我忘記了!不,是它勾引我的!它有罪,我在懲罰它!”


  “木子棋,咱們能要點臉麽?”


  “要。啊呸,趕緊走趕緊走,一會兒被人逮到了,就糟了。”


  顏子芙任由袁棋拉著,也不反抗,隻是在離開的時候,默默地回頭再看了一眼那朵被折了的梔子花僅剩的光杆司令。


  哦,魔鬼,我是魔鬼的好朋友!

  回過頭,顏子芙下意識道:“那個魔”


  袁棋邊跑著邊疑惑回頭看著顏子芙,顏子芙一噎,趕緊改口道:“那個什麽木子啊,你捉的小蜜蜂呢?”


  “哦,你說它們啊。我怕都給捂死了,就放了唄!”


  “啊哈,挺好挺好。死了怪可惜的!”


  “那是,我最看不慣那些欺負弱小的家夥們了。哼,我可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某人好似忘記了剛剛辣手摧花的事情了。


  顏子芙無語了。


  她並沒有戳破某人的牛皮!

  吹吧吹吧,吹牛皮不犯法,吹個底朝天,吹個天窟窿,也沒人管你。


  實在是犯不著啊!

  就在這天,顏子芙得到了一個真理:唯女子之心難辨也。


  又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清晨,顏子芙她們迎來了預定中的考試日。


  因家庭遠近的緣故,顏子芙她們的班級並沒有統一乘車前往目的地,考試。


  而是,約定在某個地方,從而集合、出發,去考試。


  事實上,顏子芙她們班級並不是特殊的,大家都一樣罷。


  值得一提的是,比顏子芙高一級,或者低一兩年級的學生都已經考試完畢,且都已經放假了。


  隻有她們是最後一批,還在前線奮鬥的學生。


  這也不得不算是一種苦逼的心路曆程了。


  不都說有對比才有傷害麽?

  呐,她們就是被傷害的那一方!

  還好,今天過後,她們也解脫了!

  不然,也是鬱悶呀!


  因為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顏子芙一反往常太陽不上朝,自己起不了的真相定律。


  她起了個大早,是真的早,天都沒亮!

  當然,這都是被迫的。


  原因自然是因為考試的地方是在鎮上,而她現在住的地方是在離鎮上三公裏之外的鄉市。


  等顏子芙睡意朦朧地起來時,早餐已經擺放在餐桌上。


  可想而知,她的外公田官起的更早。


  簡單的洗漱過後,顏子芙來到還熱氣騰騰地早餐麵前,準備大快朵頤。


  早餐也一反平常的簡單,包子饅頭應有盡有,格外豐盛。


  唯一不變的是雞蛋,顏子芙感歎:自家產的就是豪!一餐不落!

  吃過早餐,顏子芙拿過頭天準備妥當的斜挎包,往肩上一搭,就準備下樓出發了。


  臨走,她還不忘朝在灶台上收拾東西的外公田官輕聲招呼道:“外公,我走了喲。”


  外公顯然沒想到我今天吃飯這麽迅速,他‘哎’一聲後,趕忙把我叫住,說:“顏娃,不急。等會兒外公,我送你去考試!”


  “啊?哦,好嘛。”


  顏子芙站在走廊上,手摸著白色的挎包,有點無聊地等著外公忙完。


  期間,她不禁靠著旁邊的石欄(陽台),向還灰蒙蒙地天空看去。


  遠處,也有暈黃的燈光正閃爍著,星星點點地,在看不清山和路的中間,很是耀眼。


  看著看著,她忽然喃喃自語道:“吹風了啊。”


  話落,正巧田官聽著了,他道:“是吹風了,顏娃你冷不冷,要不再穿件衣服,莫感冒了。”


  “我不冷。”顏子芙搖搖頭,又把搭在挎包上的一隻手往陽台外邊伸去,接著道:“外公。這天感覺不對勁,好似要下雨了。”


  她剛說到下雨二字,伸出去的手就瑟縮了一下,便又驚奇道:“呀,外公。真的下雨了!有雨滴落到我的手上了!”


  顏子芙收回手,笑著把手遞到田官麵前,企圖讓他也看一下,證明她沒撒謊。


  “喲,還真是。等下,我去拿兩把傘,我們就出發了。”


  “嗯嗯,走咯走咯。”


  但當她們下樓,走上連著自家地壩的公路,感覺雨水似有似無,便收起了雨傘,沒有再放回去,權當以備不需之用。


  路上。


  到處是清晨清晰的空氣,彷佛還夾雜著夜晚殘留的冷味,令人很是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在一切無言中,顏子芙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她不由感歎:好些年沒有被家長送去學校了。真的有點不適應了。


  上一次被送上學,好像還是上幼兒園吧。


  哦不,應該是上一年級報名的時候。


  真是快呀,她現在都是五年級的學生了。


  想到這,顏子芙不由自主地看向身邊的人,她的外公也已經帶了她們快五年了。


  恰巧此時,田官也回過頭來,二人對視上,顏子芙下意識找了話題,道:“外公,你一會兒還要自己回來嗎?”


  “嗯。”


  “那那你還是別送我了吧,我曉得路的。你一會兒自己回來該多無聊啊!還累!”


  “沒事兒。我不白跑,一會兒到了老房子那邊,我還要幫你外婆拿些東西到街上去賣嘞。”


  “啊?這樣啊,是賣什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快走吧,我們先過去再說。”


  “嗯。好嘛。”


  從新樓房這邊走到老瓦房那邊,用了不到十分鍾,這還是慢慢走的,再快些估計五分鍾就到了。


  當然哈,這五分鍾隻能用跑的!

  到了老房子後麵的公路上,顏子芙沒有和外公田官一起下去,隻是站在馬路邊上等候他的歸來。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路還長,省點力氣花。


  要知道雖然去考試的地方,隻有大約三公裏的路程,但其中的上下坡,彎道,也足夠讓顏子芙這種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喝一壺的了。


  她不是不想下去走走的,確實。


  內心暴走了十公裏,但等到外公田官上來,也僅僅用了兩分鍾不到的時間而已。


  顏子芙探頭看去,隻見外公田官的背上背著一個背簍,背簍裏有一隻大鵝正綁得老老實實。


  原來是一隻呆頭鵝呀。


  正在細看,外公出聲了,他道:“呐,就是這個玩意!你外婆非得叫我給打發了。說是不下蛋,留著做甚!”


  “呃嗯,有點眼熟。哦哦,這個就是外婆不讓我追趕的那頭胖大鵝吧。”


  “對,是它。你外公我都不能隨意碰的家夥。”


  “咦,可惜了。”


  這麽好的鵝,居然不下蛋。


  “可惜什麽?這玩意是早該發賣了出去,中看不中用!你外公我可是勸了你外婆好久才答應賣了的。”


  “哈?那個,外公你剛才不是說是外婆非要你賣的麽?這”這怎麽成你勸賣的了!


  外公,你這樣出爾反爾真的好嗎?


  “咳咳,事實如此,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走吧,時間不早了。”


  “好。”


  又走了一會兒,上山坡了。


  顏子芙再次出聲道:“外公,要不還是我來背,你停一下嘛。”


  “算了算了,莫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再說了,這東西又不重,你外公我還用不著你這個女娃娃來替我。你安心走你的路,莫操心這些。”


  “我知道了。”


  待路走了有三分之二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泛白,與此同時原本微乎其微的雨點,也漸漸變大,最後到了不得不撐傘的地步。


  搶著拿傘的顏子芙,幾乎是大雨剛要發難就為外公田官和自己撐開了雨傘。


  在為外公撐開傘時,她順帶看了一眼他背簍裏的大鵝,這一看可驚訝了她。


  她趕忙道:“等會兒,外公。這鵝好像下蛋了。”


  外公田官也是難以置信,他把背簍鬆開一側,整個繞到麵前,用手一掏,手上赫然是一枚白色的鵝蛋,溫潤如玉,自帶體溫。


  “嘖嘖,還真是下蛋了。可惜了。”


  “啊?”這下換顏子芙不解了,她納悶道:“可惜?這怎麽可惜了?外公你說可惜什麽?”


  “可惜,這鵝咱們家是不養了啊。”


  “哦,是懶得背回去了嗎?嫌麻煩?”


  “不是。是不想。”


  這不都一樣嗎?外公?你說什麽呢!


  “那那外公,你一會兒準備上市場上去賣掉它嗎?”


  “不準備。”


  “啥?”


  “哈哈,你外公我準備給你們改善夥食,一會兒拿去熟人那裏烤了!”


  “烤、烤了?”


  顏子芙感覺嘴角有抽蓄地前奏,她是不是聽錯了?

  這鵝怎麽說也是下蛋鵝,還是剛剛下蛋的鵝,這說烤就烤了?


  這也太不合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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