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輸給一個男人
可是就算在背後一個勁抹黑他,是自己的不對,但是他也報仇了不是嗎?在自己的好友麵前顛倒是非的演技簡直就是堪比好萊塢巨星!他現在還好意思叫自己給他一個解釋,她還沒有要問他拿一個解釋呢!
段默岩你別太過分了!我和你什麽時候是那種關係了?!你憑什麽在我朋友麵前那樣汙蔑我?她索也不掙紮了,任由他將自己的手腕扣著死死的,隻是揚起脖子一臉傲然地回瞪著他。
比誰眼睛大?她還怕輸給一個男人嗎!
我過分?惡棍此刻完全是完形畢露用手將她蠻橫地一推,就已經把她整個人推到了一旁的牆壁上麵,占有的雙臂撐在了她的兩側,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低聲凶巴巴地說:是我耳背聽錯了?有人在別人的背後惡意地抹黑辱罵別人,你說算不算構身攻擊?別忘記你是什麽身份!
白月彤氣結她真的要嫁給這個家夥嗎?她的心中有一股想死的衝動。
可是你剛才不也惡意抹黑了我們的關係嗎?我們算是扯平了!你可以放開我了!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剛才添油加醋亂七八糟說了那些話,害的語語是徹底誤會自己了。現在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摸樣!她快要沒有辦法忍受下去了,豪門家族也不過如此,說真的,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麽,還哈佛呢,看他那樣,自己求佛都救不了他的自以為是!
真是見鬼了和這個男人見一次吵一次,兩天裏麵還見了四次,關係更是突飛猛進!
扯平?誰知道段默岩冷哼了一聲,深邃的雙眸眯了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的名字沒有檔次,不懂禮貌,種馬男人,說話沒有半點修養,嗬,既然你都給我冠上這麽多形容詞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麽,你說是不是太對不起你給我的評價了?
段默岩語氣平靜無波可是眼裏的陰霾卻是越發深了一層。
你有禮貌嗎?你懂修養嗎?你有風度嗎?
一聲尖叫化作了悶哼。
臉被他一隻手給固定地按住,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
白月彤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心跳陡然突突地加快,這個家夥,這個家夥!!!
他在幹嗎!!
她無法動彈,無法思考,隻是感覺到他清冽的薄荷氣息撲麵而來,堅定靈活的舌頭熱熱黏黏地舔在她緊閉的牙齒上,手指捏著她的下顎額外地用力,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被捏得酸痛的牙關頓時開啟,他如狼似虎地吮起了她。
白月彤根本就體會不到所謂接吻帶來的纏綿悱惻,讓人的感覺她隻覺得自己的舌頭疼得她整個人直抽筋,兩隻手下意識地舞著,拍打在他結識的背部。
雖然她從來都不相信他會有六塊腹肌,不過他的背部就這麽拍上去卻硬邦邦的跟石頭沒兩樣,白月彤隻打了幾下就覺得手掌都火辣辣的疼。他還是渾然不覺的樣子閉著眼睛含著她的舌頭,她氣急了,索也閉上眼睛,心一狠,張嘴就一口咬下去。
唔
見鬼!
咬到了他的唇,同時也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她疼得眼眶泛紅,而他也順勢推開了她,滿臉溫怒地盯著她,紅腫的手指拭擦了一下自己的唇畔,語氣冰冷,原來是屬狗的。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是屬狗的!!
白月彤在心中大吼,不過她現在刻沒有這個膽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惹怒這個男人,剛才隻是吸舌頭,難不準一會兒他會做出更齷齪的事情來。
正當她氣得渾身哆嗦又無從的時候,門口突然又響起了另一道男聲,默岩,怎麽那麽久?咦,你在幹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朝這邊走來,白月彤一見有人過來了,伸手一用力就推開了身前一直擋著視線的段默岩。
視線瞬間明朗,眼前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臉頰勾勒出明朗的線條,五官柔和俊俏,菱唇邊沿仿佛是隱約含笑,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摸樣,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他和段默岩完全兩樣的氣質。
段默岩多半時候都是屬於冷,而他則是給人暖暖的如沐春風一般的感覺。
他是誰?
男人信步走到兩人麵前,這才看到了靠牆的白月彤,又見到段默岩似乎是神情有些異樣,他衝白月彤笑了笑,然後雙手環胸對段默岩說: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對美女是不是應該有點風度,什麽事情讓你的臉這麽臭?
白月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說自己是美女?被人表揚當然是十分雀躍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大帥哥,她頓時心花怒放,下意識抬眸看向段默岩,眼神不免有帶著沾沾自喜的味道,卻不想她見到的段默岩臉色越發地冷漠,接著令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他一臉平靜地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戳了戳白月彤剛才放在邊上的那套粉色卡哇伊的泳衣,白月彤順著他得手勢望過去,隻見褲子的上麵大咧咧地呈現著ohbaby!兩個英文字母。白月彤差點沒有直接暈過去,心虛地手忙腳亂就想要去掩蓋,卻不想一旁的段默岩滿眼諷刺地斜睨她,說了幾句讓她想要當場暴斃的話。
你就這樣,還穿這個裝可愛去釣男人麽?你覺得合適不?太監穿龍袍吧,別以為人叫你一句美女你就真的成了美女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醜,嗯?
白月彤立刻呆愣住。木楞地看到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然後舒坦地從她的身邊走過,對一旁的男人淡淡地開口:走吧。
她喉嚨口腥甜想要當即噴出一口血來!
她努力地壓製著自己的怒火,還有別的帥哥在場,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激烈。要是在他麵前出醜不就是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了?
隻是段、默、岩!!你給我等著!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和段默岩一起的男人卻沒有馬上跟著段默岩走,而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好半天,才眯著眼睛衝她溫和地笑:別太在意,他那人就這樣。你好,我叫席經緯,你呢?
白月彤有些受寵若驚,先不說這位帥哥給人的感覺親切有愛,光是他和段默岩站在一起,卻沒有段默岩那般的氣勢凜人,她都覺得很難得,而現在他還主動跟自己介紹自己。
誰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根本就是瞎扯!
我叫白月彤。她馬上揚起落落大方的笑容。其實她從小就團結友愛,雖然出身豪門可是沒有絲毫的大小姐架勢,就隻是對著段默岩那個王八蛋屢屢抓狂。
你和默岩很熟嗎?以前可沒有聽他說起過有你這麽可愛的一位朋友。他細長的眼睛一直飽含笑意看著白月彤,說到可愛兩字的時候目光別有深意地掃過一旁的泳衣。這讓白月彤覺得全身有些發燙,心裏頭更是緊張得直打小鼓。
不熟!經緯你還不走?白月彤還沒有張嘴,一個冷硬的男聲就代她回答了。
段默岩去而複還,雙手愜意地插在褲袋裏麵,依在門口,臉上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著席經緯。
不過就是一個白癡,席經緯竟然還跟她介紹自己有必要麽?
對!不熟!白月彤氣憤地甩甩頭發,自以為灑脫傲氣地頂嘴。
她以為她稀罕他嗎?可惡的家夥剛剛還親過自己這會又撇的幹幹淨淨!她越想越覺得氣憤,不由抓起一旁的泳衣,依舊是笑容可掬地對一旁的席經緯笑笑道:席先生,認識你很開心。今天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了,拜拜。
席經緯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溫和地說:再見,白小姐。
白月彤看也不看段默岩一眼,趾高氣揚的從他的身邊經過,走出了遊泳館。
隻是在回去的路上,她一次一次撥打葉語的手機,那個死女人竟然不接她的電話!她覺得頭大如鬥,語語一般生氣都不會超過兩個小時,這次竟然連電話都不接了,看來是有點過了。
丫的,這都怪段默岩那個惡棍!
想到這裏她再一次懷疑自己的決定,她真的要嫁給段默岩嗎?
嫁給他之後呢?
以後日日都過著針鋒相對的日子嗎?每次不是他被自己氣得半死,就是自己被他氣得半死,值得嗎?
生氣多了可是要短命的。
坐在出租車上白月彤抿了抿唇,忽而驚覺自己上麵仍舊是彌留著屬於他的清醒薄荷香。
她不伸出食指輕輕地拂過自己的唇畔。
這是他第二次吻自己,其實她都知道他不過是報複自己。一個吻對於他那種閱人無數的人來說,自然是沒有什麽意義的,可是對於她而言,卻是意義深重。
那麽以後的日子還要繼續這樣嗎?動不動就被他動手動腳地揩油?現在還好,要是以後結婚了他要是對自己
婚內??
想到這裏她不一個冷戰
初吻沒了還可以讓她接受,要是沒了那個,那可是她要留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的。
不行不行!就算是要結婚她也必須要提出自己的一些要求。她決定等他的協議出來,她也要加上幾條,以後他要是再對自己動手動腳她必須要采取相應的措施!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原本白月彤以為母親肯定是在公司忙,沒想到自己家門口卻是堪堪地停著好幾輛車子。她心中隱隱一動,快步走進客廳,果然看到久未露麵的幾家親戚,其中還有一個讓她從小到大就深惡痛絕的表哥。
一群人都坐在沙發上麵,傭人一見到白月彤趕緊接過她手中的包包和外套,小姐,家裏來了客人。
白月彤點點頭,白母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彤兒,過來。
一眼望過去大伯就坐在大廳的那張太師椅上,白家他是最大的,一向都是氣派的很,說話做事從來都是專橫霸道的,不過這些年他可沒有關心過白家,現在卻這麽大搖大擺坐在這裏,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