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盟主,你好再見(19)
聽著宋塵塵對她的“苦苦哀求”,米琪覺得,宋塵塵好像也就這點本事了。
這些沒頭沒腦的挑撥,對一個失憶人員,真的有效麽?
畢竟,對方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麽就確定你是他未婚妻了?就憑你摔斷了腿?
而之前,米琪可是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也說了關於見到他時候他的情況,按照邏輯的連貫性來看,明顯是米琪的話更可信。
所以,米琪實在想不通,此時的宋塵塵如果真的想陷害她,難道不是應該編一些細節麽?
什麽都沒有,就說自己害人,實在是有點牽強啊!
“那你說說,我都害他什麽了?”米琪幹脆在宋塵塵旁邊蹲了下來,朝著她一本正經的問道,表情看起來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不是論表演和演技麽?她都演了十幾個任務世界了,演技怎麽也會磨煉出一點吧?
“時蕾,不不,蕾蕾。看在咱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份兒上。
之前是我的錯,沒能好好照看好你,才會讓你被你的繼母賣進這裏,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否則我和我爸一定會把你接我家去的。
蕾蕾,你不能因為這樣而記恨我呀!
就算我們沒照顧好你,是我們的錯,但是博凡是無辜的,求求你了蕾蕾,放過他吧!”
大概有了短暫的思考時間,宋塵塵的這個謊話又編出了不少,而且還是真假摻半,挺起來確實比之前可信度高多了。
但是,這個謊話卻經不住推敲。
一個都被繼母賣進來做實驗的人,記恨上了宋塵塵,也就是說,是被賣掉成為實驗體以後才開始記恨宋塵塵的。
那麽,先不說男人是在原主時蕾被賣之前就進了中心實驗室的。
試問,一個被賣進實驗室的實驗體,用什麽辦法去害人?
米琪聽著宋塵塵陷害的話,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本來還以為你能編一個像樣點的理由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米琪順手又拿出一支強效鎮靜劑。
第二原主方燕,雖說不是死在這上麵的,但是和這個也有很直接的原因,米琪看到宋塵塵此時腿骨摔斷了,隻要沒人救她,這裏早晚是她的墳墓。
幹脆就以她傷害第二原主的辦法,讓她了斷。
“不,時蕾你這個黑心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不不要再給我打這個了,這個有毒,有毒啊!”
眼看著米琪越來越近,宋塵塵終於喊出聲來。
“哦!原來這個有毒。”米琪了然的點點頭。
現在她總算知道,第二原主是怎麽死的了。
除了宋塵塵給的那些毒藥,還有不能夠解毒的藥劑的毒素累積,看來最後致命的果然是這個東西。
米琪對宋塵塵沒有半點心軟,拿著針就打算打下去,手腕卻被抓住。
看到米琪的手腕被抓住,宋塵塵的眼睛都快要放光了:“博凡,救救我。”
米琪也看向抓住她手腕的男人:“你想阻止我?想救她?”
練博凡的另外一隻手,將米琪手中的針拿了下來:“不是,這種事情你別沾手,我來就好!”
說完,練博凡親手將那一針管的藥劑注入了宋塵塵的靜脈。
“你”宋塵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博凡,你”
練博凡根本沒有再看宋塵塵,而是拉起米琪的手:“走吧,我知道怎麽出去。”
看到練博凡連一個眼神都沒多給她,還牽起了“時蕾”的手,加上藥劑的效力,宋塵塵再也忍不住,鮮血一個勁兒的噴湧,然後頭歪在了一邊。
看來,兩次藥效的累積,效果還挺強烈。
米琪和練博凡兩個人一路順著往前走,沒想到這裏還挺複雜,走了好久。
約莫走了四十多分鍾的時候,米琪收到了一條提示,她其中一項任務完成了,也就是說,宋塵塵沒挺過一個小時就死了。
很好,已經完成一項任務了,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要讓原主時蕾的繼母失去一切,原主似乎不打算要她的命,隻希望她破產,什麽都沒有。
也對,她繼母為了錢連繼女都能賣,讓她失去一切,確實比殺死她更能讓她痛苦。
“應該就是這裏出去了。”練博凡指了指眼前。
“這不是沒路了嗎?”米琪看了看左右,這明明是一條死胡同啊!
“看!”練博凡指了指上麵:“出口在上麵。”
“那我拿梯子出來。”米琪空間裏的東西還挺齊全的。
“不急,現在外麵快天亮了,這會兒出去危險,我們還是回你那個地方。另外,我現在腦海中有點亂,我似乎又要想起來點什麽,而且很重要!”
既然對方說很重要,米琪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
更何況他說的沒錯,現在外麵天快亮了,這個時候出去,被發現的可能會比較大。
米琪點點頭,抓住練博凡的手腕重新進了空間。
才進去,米琪就看到練博凡直奔門口的小溪,雙手掬一捧水喝了幾口。
“那是生水,屋裏有水的。”米琪看到對方的動作,不由得開口。
“你沒發現嗎?”練博凡用手背抹了一下嘴邊的水漬:“這水有特殊的功效。”
“特殊功效?”
別看這空間內的小溪已經跟了她很久了,但是米琪還真沒注意過。
畢竟空間能夠儲存,所以米琪一般都是喝桶裝或者瓶裝的礦泉水。
她知道空間內的溫泉有奇效,但是倒沒想過,這條匯入湖泊的小溪也會有奇效。
“之前你出去,我有些口渴,我看這溪水很清澈,所以就喝了兩口。
而後來,我就覺得頭痛,但同時,我也想起來一些事情。雖然剛開始回想事情的時候頭很痛,可是身體卻比之前輕快很多,我猜,這溪水應該有解毒的作用。
就在剛剛外麵的時候,我也似乎記起了一些關於我中毒的事情,其中一個印象就是剛才那個女人,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她的父親。
我隱約記得,他們是在我中毒暈倒後說了一段話。隻不過當時我雖然頭暈目眩,卻沒有完全昏過去,所以斷斷續續的也聽到了一些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