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鋃鐺入獄
“還有查一下酒廠有什麽工人,看看能不能找一個和嚴十安有過節的,讓他說出證據。”嚴逸澤若有所思,示意汪明下去辦事。
很快,他們便收集到了證據,酒廠裏的酒竟然混有那種致幻劑,也有人願意出麵作證。
證據收集完成之後,連帶著顧悠悠給的u盤,嚴逸澤一並送上了法庭,這一次嚴十安不死也要褪層皮。
嚴十安本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沒人知道,十分隱秘,現在卻被人告上了法庭,原本淡定的他有了一絲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了下來。隻是收到了傳票而已,有沒有證據還不一定呢,這個時候更不能慌。
法院開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在這段時間裏,嚴十安也做好了心理建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更何況,酒廠的那些東西他都處理好了,他要看看嚴逸澤到底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他犯法。嚴十安冷笑。
“嚴逸澤,你覺得你有什麽證據能夠告倒我。”嚴十安冷笑。他能夠鬥倒他一次,讓他破產,就能夠鬥倒他第二次,他以為他現在成立一個公司,他就沒辦法了嗎?
何況他現在的公司還沒有打好根基,就算他之前是嚴氏的繼承人,可現在嚴氏破產了,人類都是捧高貶低的主,那些公司欠過嚴氏的人情又能怎樣?在絕對的權勢麵前,他們依舊會選擇袖手旁觀。
嚴逸澤嘲諷地笑了笑,沒有多說話:“能不能鬥倒你,到時候法庭見真章。”
說完,就整理了一下西服,率先進了法庭。
在原告與被告和司法人員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之後,看了雙方當事人的身份證件,開始宣讀了一切的法庭審理規則,正式宣布開庭。
“現在請原告陳述自己的申訴請求和理由,並出示證據。”法官麵無表情。
嚴逸澤和律師對視了一眼,暗自點了點頭,開始陳述自己的訴訟請求和理由,並出示了證據:顧悠悠的錄音和酒窖的酒,而且還帶了那張化學檢驗單,證明裏麵含有最新研製的致幻劑成分。
“請被告針對原告提出的事實和理由作出反駁,並出示證據。”法官依舊麵無表情。
聽了嚴逸澤的話,嚴十安隻是勾唇笑了笑,就這點證據,還想告倒他?嚴逸澤莫不是遭受了太大的打擊,變蠢了不成。
想著,嚴十安答話:“法官閣下,他說的純粹是無稽之談,錄音完全可以捏造,酒還可以說是自己製造的,化驗單也有可能是偽造的。”但他卻沒有證據。
可嚴逸澤也是如此,沒有證據證明他說的一定是真的。隻能說雙方都有嫌疑。
但是,嚴逸澤會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把他告上法庭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聽了他的話,嚴逸澤不在意的笑了笑,“法官閣下,我還有人證。”
“請原告出示人證。”聽了嚴逸澤的話,法官出聲。
而那個人正是嚴逸澤之前要汪明找的酒廠工人,可以讓嚴十安定罪的重要證據。
嚴十安卻完全沒有想到這茬,內心十分惱怒,手底下人到底是怎麽做事的,不是說已經完全處理好了嗎?
但是,嚴十安依舊保持著內心的鎮定,就算他能找到人證又怎樣,對於幾個個普通的工人,他們隻知道自己在製造酒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製造的酒裏麵加了毒品!
所以,嚴逸澤依舊沒有證據。
可嚴十安沒有想到,出來作證的不是幾個普通人,而是他們參與製作的一個高層,完完全全洞悉他們的方案。
這時,嚴十安有些慌了。他的心裏恨不得不行,他那麽信任他,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竟然敢背叛他!
嚴十安狠狠地盯著那個高層,那個高層完全不敢對視他的眼睛,隻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嚴逸澤一開始也不指望汪明能夠真的找到什麽證人,還暗地裏找了其他的證據,但現在,這個人就夠了。
高層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起嚴十安,可嚴逸澤答應隻要自己揭穿了他做的事,就願意為他的妻子支付高額醫療費,他的妻子已經撐不住了,就隻能答應了他。
事實擺在眼前,在聽了人證的話之後,嚴十安整個身體都軟了,不是有人扶著,他此時可能倒了下去。
可他依舊故作鎮定,法官還沒判決,一切都還可能有轉機,不能慌。
“法官閣下,也許這人證是被原告收買了呢。”嚴十安說出了這句話。
而嚴逸澤卻不再說話,直接呈上了自己的證據給法官。
那證據也是那個高層提供的,完全真實,不僅有這次的毒品事件,還有他以往做過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這次,嚴十安是難以再翻身了的。
在審查證據的這段時間內,嚴十安的心一直靜不下來,甚至有了幾分焦急之色,與嚴逸澤的鎮定相比,這就注定了他落在下風。
審查結果出來,法官敲定了嚴十安最後的結局。
“根據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條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無論數量多少,都應當追究刑事責任,予以刑事處罰。”法官開始宣讀結果,“現處被告十五年有期徒刑。”
聽了法官的話,嚴十安的身體徹底癱了。棋差一招,最後一步了,這已經是最後一步了,嚴逸澤,又是因為你,嚴十安狠狠地盯著他。
一開始搶了他的心儀之人,到現在還壞他的好事。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放過他。
想著,他瘋癲般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嚴逸澤,你以為把我送進監獄,這就完了嗎?總有一天我會再出來。”
嚴十安的眼睛裏閃爍著狠毒的光芒,“你以為你的仇人就我一個嗎?總有一天你會死無翻身之地!”
而現場的法官,看到嚴十安瘋瘋癲癲的樣子,連眉頭都沒皺,當了這麽多年的法官,最後被判罪的,什麽人沒見過,,他隻不過是其中之一,還不是最厲害的那種,他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