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白眼
「你終於肯從那個世界回來了？趕緊跟我走，正戴，大家的新婚祝福語都錄完了，就差你一個！」
紅豆一見到正戴，就拉著他風風火火地向北街走。
「祝福語？」正戴輕喃重複，跟著紅豆走的同時問：「這東西還有我一份？我可既不是鳴人和雛田的同伴，也不是師長，我錄合適嗎？」
「哎呀，矯情什麼，最後你不是和鳴人並肩作戰了嗎？再說玖辛奈大人你在那個世界也叫了很多年姐姐了，算鳴人半個叔叔。」
正戴笑了笑，在心裡組織了一段簡單的祝福語，隨紅豆來到木葉北街，猿飛族地。
負責錄新婚祝福語的是做過小記者的木葉丸，見到正戴時還奇怪地嘀咕『這大叔我怎麼沒見過』，小助手萌黃則慘白著臉在他耳邊耳語。
「地、地府的主人？！」
木葉丸驚呼一聲，回憶起上次的地府探秘，眼前一花就坐到火影岩上吹冷風如同撞鬼般的經歷，拿著攝影機的手都有些抖。
「穩點，我們一遍過，我可不想重錄好幾次。」正戴溫和叮囑。
紅豆則笑著拍打了正戴後背一下：「這傢伙不是閻王也不吃人。」
「哦……啊！」木葉丸連忙穩住。
正戴醞釀了下情緒，對紅豆和木葉丸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木葉丸那裡開機，正戴卻頓了下。
「紅豆，你應該得往那邊……」
「哦，我為等你也沒錄呢。我不會說什麼祝福語，跟你一起得了……怎麼，不行？」紅豆腳步沒動。
「呃……行。」
正戴應了聲，再次看向鏡頭。
木葉丸示意自己開機了。
「鳴人，雛田，祝福你們找到了今生唯一的靈魂伴侶！祝你們白首偕老，永結同心，新婚快樂！」
簡短的祝福語被正戴面帶誠懇的說出來，身旁紅豆則微笑著補了句『我也是』，錄製完畢。
正戴接過木葉丸的攝影機看了一遍，側目瞄紅豆一眼，讓紅豆挑了下眉：「看我幹嘛？」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
「……幼稚鬼啊？」
正戴哈了聲，對木葉丸道：「耽誤你點時間，其它人錄的祝福，能讓我看一遍嗎？」
木葉丸頭搖得像撥浪鼓：「不麻煩不麻煩，您隨意看。」
正戴倒回上一段，伊魯卡十分正經的祝福語，凱和小李的倒立祝福語，布拉扎、大野木、照美冥三影合一祝福語、我愛羅三姐弟……
一段一段，觀看這些錄像，讓正戴回想起了火影最後一集。
比起那個，這裡面多出了不少祝福，比如寧次的、水門和玖辛奈的、自來也的、彌彥小南的……
看完一遍，正戴又看一遍。
紅豆卻沒興趣了：「婚禮當天還會放映一遍的，看多了就無聊了。」
正戴笑笑不說話，當年這一段他可是看了十來遍啊，看一遍感慨一遍，特別是後來有彈幕，那一排排『此生無悔入火影』，看的他差點掉眼淚，大概是祭奠他逝去的青春。
第一次看火影，應該是小時候看點播台，那時火影動漫才剛剛連載到中忍考試，他總坐在電視機前期待有人點播火影看……結果讓他煩躁的是，更多的人點播一部叫『天生一對』的電影的第三段。
因為那段有場床戲，即使它很簡短，也不算刺激，但那時候網路信息傳播還不方便，人還都單純。
「嗯？我怎麼又不知不覺回憶過去了？」正戴稍一蹙眉，最近好像經常看到什麼東西就聯想很遠，之前看到達茲納是，看到這錄像也是。
連上輩子小時候看的電影都在腦海里回放了……雖然兩輩子加起來快到60，但正戴覺得這不算老啊。
一次兩次可以解釋，但三番五次就有些奇怪了。
「難道是……因為它？」
想了想，看完第二遍錄像的放映，正戴將攝影機還給木葉丸。
將三個孩子打發走，他抬起右手，手背向上，查克拉刺激，手背中間便驟然裂開一道縫隙。
縫隙緩緩打開，露出一隻潔白的眼眸，眨了兩下。
紅豆被嚇了一跳：「喂，這是什麼東西？某種術？這怎麼像……」
「嗯，是白眼。把它弄在額頭中間，我實在覺得不美觀，於是就把它弄在了手背上，平常我用障眼法將它封起來，想看到才會看到。」
這是美不美觀的問題嗎？紅豆略露糾結，「你這……我……你這讓我還怎麼吃得下你這隻手做的飯？」
「沒事，反正你逃不過大宇宙第一定理。」正戴隨口應了句。
早在一年前，月讀世界有一位日向一族的老人病逝，他就在手上移植了白眼，等白眼自行成長到七級，自主切換於轉生眼和白眼，正戴便開始邊加點催化邊身體溫養。
不知不覺，這對白眼已提升到了10級83%，六級到七級開啟轉生眼，從九級進階到十級時卻沒有異變，只是轉生眼能力大幅提升，白眼視力大幅提升，他還有些失望。
現在看來，只是異變太弱，弱到他沒有精準地捕捉到罷了。
「時間凍結…獲得了有關時間的能力？是能夠看到過去嗎？」
正戴暗自推測，三隻眼一起看向紅豆，查克拉聚集到白眼上。
紅豆打了個激靈，後退兩步。
「喂，正戴，你……」
「中午去了丸子店？」
紅豆怔了下：「你那時候就從實驗室出來了？」
「還沒。唔，丸子不好消化，吃甜食也容易長胖，以後少吃點吧。」
「要你管……」紅豆脫口而出，隨即稍愣了下，看看正戴手上那隻對她眨眼的白眼，額角青筋輕跳。
丸子不好消化？！
「你太噁心了，正戴！去死！」
嘭！！
一腳飛踹將正戴踢翻，紅豆怒氣沖沖地消失在街角。
正戴笑著飄浮起身，身上不染灰塵，「十級白眼視力太強了，以後還是少用來看人，這紅紅綠綠的……咦，不只是黑白，能看到色彩了？
而且不止是肚子里沒消化的丸子，紅豆身上還有一條條紅的綠的線飄浮…莫非是傳說中的命運線？」
正戴又拿那隻白眼看了自己半晌，「果然，已經有一點看穿過去的能力了，不是讀心，而是從玄之又玄的時間長河中去看穿對方……不愧能和九勾玉輪迴寫輪眼並列為神樹之眼的另一半，這才10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