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車裂
“我,不是仙人!”
張玉好奇的看著這個千古一帝,沒有什麽難看不難看的情況,主要是嬴政的氣質占了大部分,幾乎一看到這個人,就會被他的氣質所吸引!
久居天下至尊的寶座,皇帝的身份,讓嬴政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不錯!
秦始皇眼瞳閃過一絲思考,不是仙人?那怎麽可能會死而複生的神仙手段?
“那,敢問閣下,究竟是何人?”秦始皇依舊謹慎的問道,他並沒有覺得丟臉,有失千古一帝的身份。
張玉看到嬴政並沒有趾高氣揚說話,暗歎,果然是個聰明人!
“我,從未來而來,穿越時空,回到五千年前的大秦!”
“呃……”
秦始皇一臉懵逼,愣愣的看著張玉,他猜了半天,也想不到,張玉回說出這麽一句話!
“閣下說的,可是真的?朕的大秦,竟然傳了五千年?”
秦始皇一連串的問道,雖然,他的語氣很激動,可,眼裏卻平靜無比,他,還是不相信,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人操控時間??
“你不信?”
張玉站起來,語氣怪怪的說道:
“那麽,你叫人去煮點食物過來,我給你看看時間,是怎麽後退的!”
說完,隨手一揮,那禁製便消失了!
“陛下……陛下……”
禁製消失的一瞬間,嘈嘈雜雜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一些大臣在外麵著急的喊到。
畢竟,張玉一路進來的方式,可不是那麽友好的,被張玉轟出去的趙高也在人群中,他又知道秦始皇已經死亡,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的回來!
“來人,傳膳!”秦始皇的聲音突然響起,驚的趙高與李斯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他們互相目瞪口呆,突然覺得,自己,要完了!
“唯!陛下,少府立刻去準備膳食!”
剛開始聽到秦始皇的聲音,大臣們便停止了吵鬧,畢竟,始皇的威嚴,不言而喻,這時,一位大臣出列,對著秦始皇拜了拜,便匆匆的離去準備秦始皇的食物了。
“還有,蒙毅何在?”嬴政望向下方的趙高與李斯,突然說道。
聽到秦始皇的命令,一位龍精虎猛的壯漢出列,對著始皇帝拜了拜,
“陛下,臣在!”
“把李斯捆起來,押至鹹陽,等朕吩咐!”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嬴政虎目突然盯住趙高:
“把趙高,給朕,車裂!”
車裂,俗稱為五馬分屍,以五匹馬或牛牽引拴在犯人四肢、頭顱的繩索,向五個不同方向驅趕牛馬,撕裂犯人的身體。
“嘶!”
瞬間,所有大臣倒吸一口涼氣,都驚訝的看著秦始皇,李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趙高,現在可是始皇帝麵前的大紅人,可是,現在,都得完蛋了!
而且,車裂,在還沒有發明淩遲的大秦,可是最嚴苛的刑法了,隻有商鞅,荊軻等重大曆史人物才享受到的刑法!
蒙毅可不管是要殺誰,他隻聽嬴政的命令,他堅定的回答秦始皇:
“唯!”
說完,他一揮手,來了幾個大秦銳士,直接粗暴的把李斯捆起來,李斯也不反抗,隻是愣愣的看著始皇帝,緩緩的跪了下來,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陛下,陛下,冤枉啊,陛下,我冤枉啊!”
趙高卻不同,他的權利來著皇帝,秦始皇要他死,可比李斯隨意多了,
“陛下,我為大秦流過血啊!陛下,我冤枉啊!”
趙高對著秦始皇跪下,大聲的哭泣,那可憐的俊美樣子,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這兩人,好厲害!”瞬間,所有大臣對下跪的兩人佩服起來。
下跪,在大秦可不簡單,這可不是那個辮子國,動不動就下跪的時代,大臣們平常麵對君王,隻需要持手,一拜就行了,至於上朝,也隻是拜禮,真正需要跪的,就是嬴政在泰山祭天的時候,那時候,所有人都得跪下!
“蒙毅!朕命令你,立刻,車裂趙高!”
然而,秦始皇冷冷的話從他的口裏說出。
沒有半分餘地,沒有任何猶豫,不去管什麽背後之人,不去想什麽陰謀詭計,也不會傻兮兮的與趙高演什麽戲,他,就要現在,立刻,幹掉趙高!
他,嬴政,就是這樣,霸道!
“唯!”
蒙毅親自出手,一把抓住趙高,像抓個小雞仔一樣,直接把他捆起來,再找來五匹馬,在他的雙手雙腳,還有腦袋,分別用繩子套了上去!
“哈哈哈……”
“暴君!你就是個暴君,我詛咒,你的國家會二世而亡的!”
趙高看到秦始皇眼裏沒有一絲感情,他知道了,自己死定了,所以,他就瘋狂的大吼大叫起來。
“哈哈哈……還始皇帝……我呸!你就是呂不韋的兒子,一個野種……”
聽到趙高突然說的這句話,瞬間,整個世界都好像靜止了,所有大臣的頭都低了下來,沒有人敢抬頭,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聽這句話!
始皇帝嬴政,他小時候出生在趙國,他的母親趙姬,原本是一個趙國的歌姬,她不僅聰明伶俐,還美豔異常,十分的嫵媚。
呂不韋將她贖身,收入了自己府中,趙姬便成為了呂不韋的妻妾,常伴在呂不韋左右,對她很是寵愛。
當時,嬴政的父親秦莊襄王嬴異人在趙國做人質,商人出身的呂不韋敏銳地察覺到,贏異人或許可以為自己帶來一個好前程。
於是,他就頻頻的向贏異人示好,並把趙姬送給贏異人,趙姬雖與呂不韋感情深厚,但為了呂不韋的宏圖大誌,她甘願犧牲自己。
隻是把她送給了當時嬴政的老爹嬴異人,之後才有了他,但,誰也不知道,當時趙姬是懷孕之前被送去了,還是懷孕之後才被送去,誰也不知道!
畢竟,那時候,也沒有親子鑒定之類的啊!
秦始皇的身份,就這樣,在曆史上成了一個謎,雖然,史書上說他的確是嬴異人的種,但一些野史卻不一樣。
而曆史,就像一個花姑涼,勝利者想對他怎麽,她就會擺好姿勢任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