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番外 誰讓你敢碰本少爺的女人!
白卓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已經讓自己的朋友打聽到,今天和霍瑾萱在這和C大的一個教授約會。
果然一扭頭就看見玻璃窗子映出了霍瑾萱那優美而清冷的身影,而對麵的男人卻又老又土得快要掉渣了。
確定完,白卓衍便扭頭對身邊的一個穿著清純的女孩說道:“看到沒有,就是最中間那一桌,穿紫色裙子的美女對麵那個男人就是你們今天要對付的對象,你們千萬別給我整砸了呀!”
“帥哥放心吧,我辦事你就放心吧。”女孩子笑容甜美地回答。
“好,先付你一半。”說著,白卓衍就從兜裏掏出來一張百元大鈔遞到了女孩麵前。
“那就謝了。”女孩伸手就抓住那張鈔票,可是要拿過來才發現對方攥的很緊。
再抬眸看向白卓衍那張驚世絕倫的俊顏,女孩又收回手,笑著說:“如果帥哥你不給錢也沒關係,一會兒讓我好好親親你,這場戲我就白給你幫忙,怎麽樣?”
聞言,白卓衍先臉色一僵,趕緊將手裏的100塊給了女孩,說道:“我看算了吧,你拿好錢,還是趕緊進去吧。”
女孩有些不情願地收起錢,然後點了點頭便朝著餐廳的門口走了進去。
站在窗外的白卓衍便一直看著餐廳裏麵的動靜。
餐廳裏霍瑾萱正在不緊不慢地吃著麵前的正宗法式料理的牛排套餐,而對麵的曹教授嘴裏吃著蔬菜沙拉一下如同嚼蠟。
再看霍瑾萱端坐在餐桌前,優雅的氣質還有熟練的用餐手法,一下子覺得她很不像是一般人家出身的女子。
曹文恒情不自禁地開始幻想,看過來的眼神也開始越來越猥瑣。
這時,忽然有個女孩直接走到餐桌前,抄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就潑在了那個曹教授的臉上,然後就開始當著全餐廳的客人哭訴:“你這個禽獸!竟然背著我這裏約會,你知不知道我在婦產醫院等你都等了半天了?嗚嗚.……”
曹文恒被這女孩潑的整個人一懵。
他反應了好幾秒才把眼睛給摘下來就一邊擦臉上的紅酒,一邊瞪著眼睛看向麵前的女孩就叫道:“你、你是誰呀?有沒有搞錯?我根本幾不認識你!”
霍瑾萱也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給驚呆了,好好的約個會怎麽就忽然蹦出第三個人了?
可是那個女孩子還不依不饒,伸手就扯住男人的頭發,就哭喊著:“大家評評理呀!這個教授每次給學生們點評畢業論文都把女同學叫進自己宿舍裏,和他上過床的女生就會好好指點順利畢業,可是不跟她上床的就會不及格呀!
這個教授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現在害我現在為他懷孕快兩個月了,說讓我打胎就打胎,就隻給了我一千塊錢營養費,然後就沒人影了,嗚嗚.……”
這女孩一哭起來哭天搶地的,抓著男人的頭發還不鬆手。
這一下就把餐廳裏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紛紛開始指責這個曹教授衣冠禽獸、人麵獸性起來。
就連霍瑾萱都要相信麵前這個女孩子說的是真事了,漂亮睿智的眸子迅速冷厲地看向曹文恒,希望他可以給個解釋。
可曹文恒的頭發被那個女孩緊緊抓著,他著急地用手護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渾身難受。
尤其是聽了女孩說的話,曹文恒氣得臉色都醬紫了,恨不得一巴掌就把這女孩給扇回老老家去。
可是當著整個餐廳的人麵,他隻好隱忍著一邊掰著女孩的手指頭,一邊否認道:“你這是胡說,誣陷我,我都不認識你,我怎麽讓你懷孕又墮胎的……”
然而他這個教授一張嘴那裏說得清楚,餐廳裏很多人都開始對他指指點點起來。
有的客人直接指著他說:“這不就是C大人文係的那個教授嗎?居然是個這樣的叫獸,真是惡心死人了!”
“教授不應該是教授學生知識的嘛,怎麽轉教脫女學生脫褲子呀!真是不配為人師!”
“惡心死人了!這樣的教授應該被早點下課!”
“這麽高檔的餐廳就不應該接待這樣的下流胚子,快點把他轟出去,以後不要叫這種人進來了!”
麵對全餐廳人對曹教授的指責,霍瑾萱卻全然淡定,安靜地坐在對麵不發一言。
而且扯著曹文恒頭發的女孩哭得更加厲害起來,一邊搖晃著他的腦袋一邊哭喊:“你這個死禽獸!沒良心的,你在學校專玩美女校花,玩伴多到好幾十,哪裏還記得我?混蛋!你賠我青春,賠我純潔!啊.……”
結果,女孩一用力,直接把曹教授腦袋上頭發給扯了下來。
這下所有人都猛地一驚,原來教授還是禿頂人士。
霍瑾萱眼睛都跟著一下睜圓!
這哪裏還像是一個年紀剛30歲出頭的男人,現在看上去簡直都像是50歲的大叔了。
然而曹文恒在這裏丟了這麽大人,哪裏還有臉坐下去,站起身就連假發走不拿了直接就轉身走出了餐廳去了。
反正他今天也沒有打算付賬,就是錯過了霍瑾萱這樣少見的大美人有點可惜了。
等曹教授氣衝衝地離開餐廳後,站在餐廳外麵的白卓衍卻不厚道的笑了笑。
活該丟人,誰讓你敢碰本少爺的女人!
不過據了解,這個教授的確不是人,私底下專門玩校花早已經在學校裏出名了,學校從來都沒有給這家夥開除或者處分還真是叫人看不過去呢。
然而這對於初次相親就失敗的霍瑾萱來說,多少有點受打擊了。
那個女孩倒是很快就被餐廳服務生請了出去,可是剩下整個餐廳的人都向她投過來同情的目光。
霍瑾萱沒有注意別人怎麽看自己,隻是心裏覺得有些苦惱,原來在網上找對象竟然是這樣不靠譜,人不是照片上那個人就算了,就連人品都一點保證都沒有。
她倒是沒有怨天尤人,也沒有去責怪任何人,正好麵前的拉菲還剩下大半瓶。
於是她便獨自一個人坐在那邊吃邊喝,直到把整瓶紅酒全都喝光了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