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鶴沒有敢貿然的亂碰,而是心翼翼地從褲兜裏,拿出了紙巾,心地擦拭著臉上的不知名的粉末。
因為長袍男既然敢撒出來,那麽隻能明,這個粉末對人體是有害的!要不然,鶴覺得,長袍男不會那麽無聊撒著玩。
果然,在稍稍擦拭了一下後,鶴的臉上,就感覺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急忙快速擦拭著臉上剩餘的粉末,然後飛快地朝著門外跑去,想要洗一下臉。
可是,當他將整個公寓都找了個遍,都沒有能發現一丁點的水。
雖然很是驚訝,但鶴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這裏荒廢許久了,沒有水也是理所當然的!”
隨後,鶴耳尖的聽到了外麵傳來“嗚嗚”的跑車啟動的聲響,想到長袍男的不擇手段,鶴的眼神一眯。
“沒有任何人,可以在耍了我之後,還可以安然離開的!”
話音落,身影閃。
鶴如同一道閃電般,迅猛朝著正在抖動的跑車衝了過去。
長袍男正在極力發動起車子來,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車子遲遲沒有能移動,這讓他整個人煩躁不已。
可是,突然一張臉,湊到了他的車窗旁,當他扭頭一看,看到鶴似笑非笑的臉後,頓時大驚失色,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嗖”的一下,如同弦上的箭似的,猛地飛射了出去。
長袍男見狀,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想到自己這樣,應該可以甩掉鶴,不由得麵露喜色地回頭掃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因為鶴的雙腿快速交替著,卻跟他這輛時速能到達二百千米每時,可是,鶴以雙腿追趕著,卻不輸跑車!
要知道,長袍男可是死命地踩著油門,而即使這樣,他卻不能如願地甩掉鶴,其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鶴卻無比輕鬆自如地跟著跑車賽跑,他將內力集體湧向自己的足底,讓隻要稍稍使用神秘呼吸法,就可以很輕鬆很自在地追趕著跑車。
於是,在深夜的馬路上,就出現了這無比詭異的一幕。
一輛跑車疾馳著,緊挨著跑車一道人影,正在追趕著。
一些上夜班的人,走在馬路上,看到這一幕,都呆住了,因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沒有人可以跟跑車媲美速度的!可是,那道身影卻做到了這一點。
於是,不少人拿出手機,想要拍下這詭異的一幕。
鶴察覺到後,一個急閃,瞬間就消失在了跑車的身旁。
而時刻關注著他的長袍男見狀,不由得暗暗舒
了口氣:“讓你跟我鬥!怎麽可能,跑得過跑車呢!”
於是,長袍男稍稍放緩了速度,但依舊快速地行駛在馬路上。
當長袍男抵達了目的地,他果斷下車,可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了身後一個黑影,將自己的影子,完全籠罩了起來。
他愕然地一回頭,當對上鶴嬉皮笑臉的那張臉的時候,頓時麵如土色地呆站在那裏,然後不自覺地顫聲問道:“你,你怎麽跟了過來?你不是剛剛被我甩掉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鶴見狀,無比無辜地攤開手:“我也不想來的,但你迫切的邀請我,我才迫不得已……”
聽到鶴如此無恥的話,長袍男再也忍不住地衝著他咆哮道:“你他媽的,才邀請你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邀請你的?真是的……”
咆哮完,氣壓頓時就低迷了起來,猶如暴風雨即將入境般的,給人一股窒息的感覺。
鶴則微微一笑,沉聲道:“你認識我媽嗎?竟然敢如此招呼她?我真是不知道,該敬佩你的無知者無畏呢,還是你出門忘記帶腦子了呢?”
鶴的話,無疑是對長袍男的嘲諷。
長袍男的臉色,也由此變得異常難看,隨後,他冷著一張臉,熄火,下車,對著鶴怒喊道:“別給臉不要臉!我就是招呼你媽了?怎麽著?你……”
話音一落,鶴的身影一動,快如閃電般地迅猛出擊。
而長袍男,則在微微一怔之後,就急忙在體內升起了防禦網,隨後,暗自屏息,等待著鶴的主動出擊。
誰知,鶴壓根就沒有任何遲疑地對著長袍男就是猛力的一記鐵拳,拳風刮起,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在長袍男的耳邊響起,那拳風掃過的地方,讓他的臉頰微微有些變形。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隨著鶴鐵拳的靠近,長袍男整個人如同被定身了一樣,動都動不了,渾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轉動以外,其他的部位,都僵硬無比。
“怎麽會這樣?你,他奶奶的,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被人控製著的無力感,讓長袍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吼。
伴隨著他的怒吼聲,鶴的鐵拳,已然來到了他的麵前,“砰”的一聲,就直接砸向了長袍男的臉。
“轟隆隆——”
長袍男被一拳擊中,倒飛出去。
隨後,重重地從空中掉落,然後又重重地落地,激起了一地的塵埃,四處彌散開來,頓時讓人看不清眼前的其他東西。
長袍男躺在地上,不是不想跑,但僵硬的四肢,以及如同被壓土機碾壓過的身體,折
磨得他連起身都難,還怎麽逃?
隨後,鶴穿著皮靴,走到了他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這人,最討厭人家問候我的家人!要知道,我媽媽不是你這種人,可以玷汙的……懂嗎?”
著,鶴的雙眼迸射出的滔怒氣,讓長袍男很是懷疑,自己下一秒會不會被鶴攔腰砍斷,然後隨手丟到垃圾堆裏去。
事實上,鶴很想這麽做,但想到楊露,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怒氣,想要快速解決掉這個長袍男,去找楊露。
畢竟,楊露做誘餌,還是在他的保護下,被人擄走,這件事,讓鶴覺得很是虧欠她!
所以,他決不允許楊露再出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