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沒有多想地就直接推開病房的門,大步的朝著護士台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離開的那一秒,就有一道身影,迅速地接住還未合上的門,身形一閃,率先進入了病房!
病床上,錢傑依舊安靜地躺在那裏,來人則上下打量了一下錢傑,隨後,他大手一伸,將錢傑臉上掛著的氧氣輸送管,給強行的拔了下來。
隨後,男子輕輕地拍了拍手,幾個保鏢,就立馬推開門,走了進來。
“將這個人給我抬走!”西蒙沉聲吩咐完,就率先離開了。
緊跟著,一個保鏢,粗魯的將錢傑給扛在了肩膀上,如同他們來時一樣,迅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而看護錢傑的那人,跑到護士站後,卻被告知,這裏沒有人叫過他。
於是,一頭霧水的他,隻得原路返回。
可是,當那人重新回到病房,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後,立馬爆發出一聲慘叫:“不……”
隨後,那人像瘋了似的,飛快地衝出病房在走廊裏大聲喊道:“不好了!我兄弟被人劫走了……”
完,他立馬給其他兄弟打電話!
當然,他沒有忘記,打給鶴。
原本,在真氣被吞噬後,無比鬱悶的鶴,正較勁腦汁,竭力想著可以重新找到真氣的辦法,可是該死的手機鈴聲,不停地在那響著,讓鶴根本就靜不下心來,認真的思考。
於是,心情極度不爽的鶴,摁下了接聽鍵,沒等對方率先開口,就一股腦地怒吼道:“你急著投胎嗎?打個不停,你難道不知道,我有權不接你的電話嗎?還是,你以為你是什麽重要的人物,我就非要接你的電話嗎?什麽道理……”
對方壓根沒有想到,鶴竟然會連給他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在鶴開口之後,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打斷鶴的話:“我……不……陳……”
可是,來電的人,剛剛發出一個音節,鶴已然繼續打斷他未完的話。
好不容易,當鶴總算不再“開炮”了之後,那人高聲喊道:“錢傑在醫院被人劫走了……”
話音一落,那人都沒有等鶴的回應,徑直“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第一次,被人強行掛斷電話,並且還是沒有得到自己允許的情況下,鶴的臉色,能好看到哪去。
“什麽人啊,這是?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我話的,什麽叫做‘錢傑在醫院被人劫走了’?劫就劫唄,關老子屁事!”鶴心中的怒氣未消,對著嘟嘟作響的話筒,不滿地怒吼道。
隨後,他才回過神來,低喃道:“錢
傑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呢?我是不是在哪裏聽過?”
話音未落,鶴就猛地跳了起來,然後怒吼道:“哇靠!錢傑怎麽又出事了?真是,哪個王八蛋,這麽不長眼,對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也下得去手!真是的……”
於是,罵罵咧咧的,鶴快速從床上一躍而起,隨後,飛也似的朝著門外衝過去。
但在極速衝了大概五六分鍾的樣子,鶴陡然間,停了下來,他激動萬分地感覺到體內的真氣遊動,瞬間激動地想要呐喊出聲。
但此刻,已經是深夜了,鶴擔心,自己但凡喊出聲之後,估計等待他的,就是警察的治安拘留。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鶴還是稍稍按捺住自己激蕩的心情,在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後,立馬飛奔著離開了。
直到竄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鶴才敢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太好了,又回來了!”
笑完,鶴雙手反抱住自己,笑著很是激蕩地道:“我還以為,真氣就這麽莫名其妙被吞噬掉了呢!沒有想到,水髓竟然將真氣吸收進去,幫助真氣再一次淨化過後,又給放了出來,剛剛差點沒嚇死我!真是虛驚一場啊!”
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愈加的純淨跟強勁,鶴臉上的笑容,就怎麽也抑製不住。
開心了好一會,鶴才漸漸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想到剛剛接到的那一通電話,牙齒緊咬著,沉聲道:“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如此沒有長眼睛的繼續對錢傑下手!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一些,以致於這些人,壓根就沒有懼怕過我!”
完,鶴轉身,欲離開。
卻突然對上了兩雙瑟瑟發抖的眼睛,然後無比尷尬地衝著兩人笑了笑,然後一個起落,瞬間離開了。
等到鶴離開後,一對年輕男女才愕然地從一棵大樹後麵,慢慢地走了出來。
想到剛剛鶴那傻樣,還有他展現出的詭異身手,這對打野戰的男女,麵麵相覷,隨後,兩人很有默契地手牽手,拔腿就跑,那奮力奔跑的樣子,如同他們身後有著惡鬼在追他們似的,讓他們極力奔跑。
而鶴,在瞬間離開了樹叢後,才稍稍放緩了速度,很是鬱悶地回想起剛剛那一對男女的眼神,很是無奈:“真是的!我怎麽知道,你們在打野戰!你們也沒有豎個牌子,我隻是發泄一下心情而已,你們那驚恐的眼神,幾個意思啊!”
抱怨雖抱怨,鶴是打死他,都不願意再去那對情侶麵前出現的!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不光像個變態似的,自己抱著自己,還很是感性地出了
那麽多的話,想想,鶴的臉,就忍不住酡紅起來。
好一會,在鶴強悍到變態的心理建設過後,他才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而是很是老練地了那麽一句:“年輕人,好的不學,專門不學好!年紀輕輕的,就打野戰!將來怎麽辦?而且,還是在那種公關地方,也不怕被別人給偷拍了回去!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唉!世風日下啊!”
著,很成功將髒水潑到了年輕身上的鶴,心安理得,外加格外感慨地大步朝著梵城市附屬醫院走去。
這會的他,走路沒有之前那麽的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