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鶴百無聊賴地在D國大街上,逛逛吃吃的時候,高飛帶著劉朋的囑咐,拿著鶴為他們要來的貨款,出現在了Z國某一公司負責人麵前,交付給其貨款。
可是,就在高飛轉頭欲離開的時候,那叫錢甫的負責人,卻叫住了他:“劉朋去哪了?還有,剛剛我秘書驗證過了,這張支票,是空頭支票!你趕緊讓劉朋來找我!”
“啊?”高飛聞言,很是不敢置信地對著錢甫道,“不可能的啊!這貨款,我們可是從約翰遜那裏,要來的!再,之前我們就驗證過,支票是真的!”
“真的個屁!”錢甫冷聲道,然後上下打量起高飛來,“你子挺眼生的,劉朋是怎麽做事的,怎麽放心你一個眼生的人,來送這麽一大筆貨款呢?”
聽到錢甫的懷疑,高飛很想大聲為自己正名,但想到生死未卜的劉朋,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好言好語地道:“這真的是約翰遜親自給我們的!至於我們船長,他現在正在D國,你不信的話,你給他打電話求證!”
錢甫沒有遲疑地撥打著劉朋的手機。
可是,他很快掛斷了電話,惡狠狠地對著高飛道:“劉朋不接電話!我不管,我沒有收到貨款,我們都走不了!”
聽到聯係不上劉朋,高飛不信地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著劉朋的手機。
可是,真的無人接聽。
這下,高飛慌了,想到鶴跟劉朋在D國的處境,就擔心地立馬回頭,朝著這間貿易公司的大門跑去。
結果,他毫無疑問的被保安攔截了下來。
錢甫冷笑著道:“想跑?先把貨款交出來!要不然,你別想走!”
而很快,來自微鯨集團的電話,讓錢甫臉上的笑容,再次凝重了起來。
因為,就剛剛的電話裏,對方明確地明了,他們已經將所開給他們的支票,劃成了空頭支票,原因就是劉朋等人,運送貨物,造成了約翰遜先生重傷,所以,貨款不可能給,除非那個重傷約翰遜的叫鶴的男人,主動來給約翰遜跟瓊斯先生道歉,要不然,這筆貨款,是絕對絕對不會支付的!
掛斷電話,錢甫一頭霧水的看向高飛:“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們竟然重傷了微鯨集團的公子哥——約翰遜先生?”
高飛不滿地將事情的經過了一遍:“明明是他們先欺負人在先,鶴先生,隻是看不慣我們被欺負,才會出手相助的!”
聽到高飛的話,錢甫半信半疑:“不可能啊!約翰遜之前隻是拿點好處費,從沒有要求像這次一半貨款那麽高的好處!你們是不是得罪了約翰遜先
生,才會這樣?”
高飛聽到錢甫的話,很是無語。
而他們不知道的,約翰遜隻是斷指,而劉朋此刻,正躺在燕京的人民醫院裏,生死未卜!
腎衰竭,再加上多處重傷,引發的內髒出血,讓劉朋此刻,安靜地閉上眼睛,躺在重症病房裏。
如果不是第一時間轉院,並且直達燕京人民醫院,此刻如果被繼續在D國耽誤治療的話,那麽劉朋此刻,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關於外界的一切,他都不得而知。
但是,遠在D國的鶴,卻再次見證了,什麽叫做“麻煩自己找上門”!
就在他出去遛彎沒一會,就接到了酒店打給他的電話。
“請問是陳先生嗎?我是如家酒店的前台,現在,有一封加急信件,在前台,請問您什麽時候,可以回來取一下!”
“加急信件?”鶴很是費解,但還是決定先回去看看,“我現在就回去!”
掛斷電話,鶴就急匆匆地往酒店趕去。
沒一會,鶴就走到前台,很快,拿到了那封加急信件。
他快速拆開一看,頓時被氣樂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約翰遜竟然這麽沒有腦子,都被打斷手指了,還敢再次主動招惹他!
但是想到燕京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劉朋還處於昏迷不醒,而約翰遜這邊,將之前被他脅迫著開出的支票,強行變成了空頭支票,這讓鶴臉上的怒氣,不斷地上升。
“他到底是不是長得豬腦子,怎麽會有這種自己找麻煩的人呢?”鶴對於約翰遜的行為很是費解。
但很快,他撕掉信件,對著前台很是客氣地詢問道:“請問,微鯨集團大廈怎麽走?”
前台愣了愣,然後很是體貼地給他指了路:“陳先生,您可以從這邊坐一號地鐵,到終點站那邊,出去就能看到!那是我們D國最著名的建築!您是打算去觀光嗎?”
鶴很是客氣地搖搖頭:“不是,我是去找人!”
完,鶴就快步離開了酒店。
而跟著前台的指引,鶴很是順利地坐著地鐵,來到了位於法蘭克大街最繁華地段的微鯨大樓!
看著高聳入雲的大樓,那地標性的建築,讓這座大廈,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再加上這裏處於市中心,來往的人流量超多,也引得無數的遊客們,在這裏拍照留戀。
而鶴,沒有跟遊客一樣,在大廈的門前駐足,而是氣勢強大的推開了微鯨集團的大門,直接走到前台,對著一臉困惑的前台,開門見山地道:“我要見約翰遜-甘比!或者
是瓊斯-甘比,也行!”
“噶?”前台聽得一頭霧水,什麽叫做“瓊斯-甘比也行”?
但是很快,訓練有素的前台,職業性地一笑:“先生,請問您預約了嗎?如果預約了的話,麻煩告知我您的姓名。”
鶴很是幹脆的搖搖頭:“我沒有預約!但我堅信,你們總裁會很樂意看到我出現的!我保證!”
完,鶴就轉身朝著一旁的休憩區走去,自來熟的坐了下來,還對著一服務生模樣的人,要求:“麻煩給我一杯藍山咖啡!謝謝!”
服務生愣了愣,但還是快速去倒了一杯咖啡,遞給了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