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老者,麵對他時,氣息平穩,沒有任何的波動。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沒有武學基礎的話,就是絕頂高手才有的淡定,泰山崩於麵而色不改,這樣的人,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而與此同時,察覺到上麵的早川等人,已經在絕佳的位置,架好了武器,齊齊的對準了鶴。
一時間,因為田中的神一般的操作,鶴瞬間落入了絕對的劣勢!
而如果想要翻盤,可謂是難上加難。
一方麵,如同瘋狗似的緊咬著他不放的鬆本喬木,雖然不足為懼,但其化境中期的身手,如果跟那老者一起合力進攻,鶴也夠難受的!
另一方麵,早川勇子等人,帶著先進的武器裝備,也同樣蓄勢待發,而自己隻要一個不慎,就會被永遠地留在R國地界上,這對於鶴來,可謂是將腦袋當尿壺係在腰間拚命的舉動啊!
成功,可以安然無恙。
失敗,他就安枕永眠了!
進一步是海闊空,退一步,可就成了海枯石爛!
於是,擺在鶴麵前的路就是,隻允許成功,不允許失敗,哪怕是細微的失誤,都不可以有!
在看到鶴被左右夾擊了之後,一臉狼狽的田中千春,挺直了腰板,站了起來,衝著上麵站著的鶴喊道:“陳鶴,現在看你還怎麽蹦躂?你這隻蹦躂了好些的老鼠,也是時候死了!死在古一大師的手裏,算是你的榮幸!”
聽到田中千春的喊話,鶴第一時間抬起頭,瞄了眼那個被稱作為古一大師的老人一眼,然後心底直犯嘀咕。
“不是R國古武界第一人是鬆本永一的嗎?這個古一,又是哪怕冒出來的?真是的,這麽大年紀了,還出來四處張揚,也不怕把那把老骨頭給搞得骨質疏鬆……”
仿佛聽到了鶴的嘀咕,古一微微抬起頭,朝著鶴看了一眼,然後依舊沉默著站在那。
而就在這時,鬆本喬木臃腫的身體,已然到達了鶴的跟前,那高舉起武士刀,犀利的模樣,讓他原本笑嗬嗬的臉,變得殺氣騰騰:“陳鶴,是你付出生命作為代價的時候到了!”
話音未落,鬆本喬木就猛地一躍,那原本被他站著的集裝箱,都因為他巨大的噸位,發出了“嗡嗡”的震顫聲。
鶴一開始,則有些漫不經心,畢竟鬆本喬木的實力放在那,對於他的進攻,鶴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於是隻是伸出右掌,輕鬆地一揮。
一道帶著勢如破竹的掌風,就“嗖嗖”地朝著鬆本襲去。
鬆本喬木的眼神一閃,然後一個瞬移,躲過
了鶴的掌風波及的範圍,然後輕鬆地又是一躍,來到了原本既定的位置,接著朝著鶴出擊。
而隨著他的靠近,那不可忽視的刀風,自鶴麵前閃過,卻讓鶴的臉被其刮得生疼。
然後,鶴麵色一凜,然後將全身的內勁,湧向右臂,形成了強大的內勁防禦,第一時間揮拳全力抵抗。
“砰!”
一聲巨響!
可饒是如此,鶴的身體還是被其刀風擊中,“劈裏啪啦”一陣巨響,鶴的腳底的集裝箱,全部被炸裂開似的,發出了類似於鞭炮的聲音。
即使這樣,鶴還是退了幾步,才稍稍地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而鬆本喬木卻穩如泰山地站在原地,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移動。
仿佛鶴對於他來,沒有任何的威懾力,那麽的弱似的!
這一切,大大地出乎了鶴的意料。
他微微仰起頭,就看到了鬆本喬木輕蔑的眼光:“弱雞,就你這樣,還敢殺我父親?”
對於鬆本喬木話語裏的怨恨,鶴不予理會,而是先是瞄了眼古一大師,然後才出言譏諷:“哦,那麽,號稱R國第一的鬆本永一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連我這個弱雞都不過,還被殺死?那麽你們鬆本家,憑什麽以R國第一自稱?憑什麽?憑你一身的肥肉嗎?”
“八嘎……”鬆本喬木聞言,怒不可遏地嘶吼一聲,隨即,就抬起武士刀,繼續朝著鶴砍去,“我發誓,一定要用你的狗頭,祭奠我父親的亡靈!”
而這一切,古一都如同沒有看見、聽見似的,沒有給予任何一種反饋,仿佛在其心裏,鶴這樣的華夏人對於他來,沒有任何的一戰之力!
下麵,正用著瞄準鏡,精準地盯著鶴的狙擊手,也在嚴陣以待,就等鶴稍後有任何一絲疏忽,對方就會給予他致命的一狙!
鶴對於下麵的一切,沒有任何的反應。
反而,在他奮力躍起的前一秒,他還是先掃了眼古一,見其依舊波瀾不驚,鶴才敢繼續動作。
不知為何,他總隱隱覺得,眼前的這個古一大師,才是真正匹配的R國古武界的真正代表人物!
那個鬆本永一,身上的世俗氣息太過於濃厚了,以致於你看到他的第一秒,會認為他是一個憑借武功謀生的人,而不是讓人敬佩不已的武術大師。
當然,這些隻是鶴個人的感想,對於鬆本永一的武學造詣,他還是會給予一定的肯定的!
但這一切,對於鬆本永一,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感想,因為他人都已經死了,還在乎這些虛名,又
有何意義呢?
可是,鬆本喬木的身影,突然快到極致,這完全大大的超出了鶴的意料。
因為之前在鬆本別院,他跟鬆本喬木有著短暫的交手,但那時的鶴,壓根就沒有將其列入為自己的對手!
怎麽短短幾,這個鬆本喬木的功夫,就有了質的飛躍。
一個人,怎麽可能短短幾,實力倍增,那樣的概率,比中大樂透還要難,更何況是一個武者呢?
所以,如同非要讓鶴相信這是鬆本喬木的自身實力,鶴倒寧可相信,母豬能上樹的人生道理了!
“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這是鶴對於鬆本喬木實力暴增的判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