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是第一次,鶴聽到鬆本喬木這麽多話,雖然不太中聽,但不得不承認一點,這個鬆本喬木的Z國話,還是得挺溜的,至少在R國人裏麵,算是得最地道的那一個,也算是矮子裏麵挑高個!
當然,鶴不可能因為對方會Z國話,就這麽放過他。
聽著對方一句一個支那人,鶴心中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烈火,他冷聲嗬斥道:“你算什麽東西?你父親都沒話,你在這嗶嗶個什麽勁?再了,我這人從來不喜歡靠嘴皮子功夫,我都是靠實力,走到這一的!”
話音一落,鶴突然如同鬼魅般的瞬間消失,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後,他整個人已經竄到了鬆本喬木的身後,麵露狠厲地狠狠地瞪向了他。
這一下,鬆本永一再也站不住了,對著背對著鶴的鬆本喬木,高聲喊道:“喬木,心你的身後……”
時遲,那時快,鶴的腳跟集中了內勁一轉,如同陀螺似的,飛快地來到了喬木的跟前,“啪”的一下,大手揚起,對準著鬆本喬木的臉蛋,就是一下!
而被徹底打蒙圈了的鬆本喬木,就連臉都被打偏向了一邊,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
鶴卻沒有絲毫的留情,蘊含著強勁內勁的一巴掌,威力可一點也不比剛剛鶴迎戰鬆本永一的碰撞力度弱,果不其然,鬆本永一急忙飛身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兒子一臉腫脹地看向自己!
鬆本喬木口詞不清的嘟囔著:“父親……”
隻看到鬆本永一越來越黑的臉,就知道,此刻的他瞬間被激發出了滔的火氣。
他從到大都舍不得動手教訓的兒子,在自己麵前,被一個輩教訓了,還當著這麽多鬆本家族人的麵,被羞辱了,這不光是羞辱了喬木,更重要的是,鶴這是在打他鬆本永一的耳光!
鬆本永一緩緩地扶著喬木,走到安全的地方,然後輕輕地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然後扭頭,憤恨無比地瞪向一臉淡漠的鶴,咬牙切齒地喊道:“陳鶴,你太欺人太甚了!以為我們鬆本家沒人了嗎?”
話音一落,就如同出鞘的利劍般,快速地朝著鶴那邊襲去。
鶴卻冷笑著回應他道:“你鬆本永一不教訓你兒子的出言不遜,我就勉為其難地代為效勞,你還不樂意了?慈父多敗兒,這在我們Z國,可是一句至理名言……”
可是,鬆本永一完全不理會鶴的話,徑直朝著鶴出起手來。
鶴當然不可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任憑他打,於是,兩人就再次糾纏起來了。
但這次,不同於上一次,即使的憤怒到
了極致的鬆本永一,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隻在鶴的一招之內,就被打得退後了一大步。
鶴在對方,來勢洶洶提著劍猛撲過來的一瞬間,腳跟一旋轉,如同一隻極速運轉的陀螺般,快速地躲閃過對方的一刀,然後又主動旋轉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掄起拳頭,對著鬆本永一的胸口,就是一擊。
原本,可以第一時間在鶴躲避了他進攻的時候,就可以撤退的鬆本永一,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地就準備調動起全身的內勁,對著鶴的心髒部位,奮力一擊,可是他忘記了,自己剛剛在跟鶴巔峰對決的時候,已然耗費光了全身的內勁,此刻他的身體裏空蕩蕩的,隻殘留了少得可憐的一些內力,這還怎麽跟鶴拚?
於是,毫無疑問的,鬆本永一被鶴一拳揮中,然後如同一隻破布袋子似的,狠狠地從高空中往下掉落。
一直緊盯著這邊戰況的鬆本喬木,在看見父親被擊中的一刹那,頓時眼睛瞪得比銅鑼還要大,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作為R國古武界第一人的父親,竟然會徹底敗在了這個支那人的眼前,問題是他還指望著父親,給他報一耳光之仇?
但是,很快,鬆本喬木就移動著肥胖的身軀,“咚”的一聲,極速朝著父親墜落的地方撲過去,還好,隻聽“唔”的一聲悶哼聲,鬆本永一堪堪掉落在了甘心作為肉墊的喬木的身上,避免了再一次重傷。
但饒是這樣,鬆本永一在爬起來的過程中,臉色都是煞白一片,那捂著胸口做捧心狀的他,如果不是靠著自己最後的尊嚴強撐著,估計都要癱軟地跪倒在地上了。
鶴卻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那眼角滿含著的笑容,仿佛在譏笑麵前的鬆本永一不自量力!
而看到他的冷笑,鬆本喬木再也忍不住地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氣勢如虹地飛快地朝著鶴衝去:“支那人,我殺了你……”
話音落,手刀起。
別看鬆本喬木異常肥胖,但移動起來的他,那速度快到就連鶴都會忍不住為之驚歎一句的,因為對方實在是太強悍了!
隻見他拖著肥碩的身軀,迅猛如虎地直衝向鶴的跟前,全身暗暗蓄力,對準鶴的臉,就是一拳頭下去!
可是,在拳頭即將揮舞到鶴臉頰上的前一秒,一雙如鐵般的大手,瞬間將他欲偷襲的手,給硬生生攔截在了半空中。
隨後,鶴的手如同鐵箍般,緊緊地箍住了喬木的左手,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手骨如同餅幹似的,就這麽硬生生被鶴給捏的粉碎,隨後,鬆本喬木胖胖的臉上,湧現出了豆大
的汗珠,然後爆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鶴卻嫌惡地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被沾染上的血跡,然後抬起腳,對著鬆本喬木的腰部,就是猛力的一踹,伴隨著鬆本喬木倒地的聲音裏,還夾雜著鬆本永一憤恨卻又無可奈何的喊叫聲……
鶴如同地獄修羅般,快步朝著跌坐在地上捧著已經斷裂掉手骨的鬆本喬木走去,臉上是前所未有國的冷凝:“現在,你可以去跟暗黑那些組織的人碰麵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