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切,鶴都不得而知,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被鬆本喬木手裏的由美跟安藤衝!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在自己及時提醒了過後,他們兩人還是落入了鬆本等人的手裏。
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為,在自己特意暴露行蹤之後,對方的絕大部分注意力,應該完全集中在他的身上。
可是,理想總是過於豐滿!
但是,鶴從來不是喜歡躲避的人,所以,他重新審視起現如今的形勢,忍不住沒有再次緊鎖成一個大大的“川”字!
好一會,現場的氣氛,沉悶無比。
就連最吵鬧的鬆本田野,也在父親的瞪視下,安靜了下來。
而鬆本永一也趁著這時機,快速地修複起了體內被波及到的五髒六腑,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消耗殆盡的內勁,可以趁著這時候,快速地恢複過來。
鶴也沒有再動,為的是確保在鬆本家族手裏的由美跟安藤衝的安危。
不管怎麽,他們兩個人都是因為他的緣故,被牽連進來的,所以,他有必要救出兩個人。
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雙方沒有誰貿然行動。
在監控室裏,高橋一男卻怒火衝地指著監控裏的鬆本永一,大聲吼道:“鈴木君,你看,這個鬆本到底在幹什麽?不趁著有人質在手,徹底地將鶴擊斃,還在磨磨蹭蹭的,萬一被那個支那人給逃了出去的話,我們所有人的臉,都要被人笑光了……這麽一群人,都沒法擊殺掉一個華夏人,這可是奇恥大辱!”
鈴木裕聞言,挑了挑眉,徑直搓著手,仿佛沒有聽見高橋的話似的,他的反應,讓高橋很是不滿,於是,調轉槍口,對著鈴木喊道:“鈴木裕,你到底在不在聽我話?我……”
突然,鈴木裕做噤聲狀,高橋一男立刻緊閉起嘴巴,疑惑地順著鈴木裕的眼神望去,監控畫麵裏的鶴,正眉頭緊蹙地站在那裏,雙手下意識地搓著,仿佛這樣,就能帶給他靈感,可以讓他快速地思索道如何能順利地救出由美他們。
而一直緊盯著畫麵上,高橋一男什麽也沒有看出來,頓時惱羞成怒地對著鈴木裕吼道:“鈴木裕,你讓我看這個支那人幹嘛?我壓根就不想看到他那張臉……”
鈴木裕卻冷冷地打斷了他的咆哮:“高橋一男!你給我安靜點!”
吼完,趁著高橋一男微怔的時候,他轉身對著已經出現在監控室門口的手下,低聲吩咐了幾句。
隨後,在高橋一男困惑的眼神下,鈴木裕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扭頭看了高橋一眼,
朗聲道:“走吧,高橋先生,我們去看一場熱鬧,你去不去?”
雖然是詢問,但鈴木裕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高橋一男則愣了一會,才拔腳追了上前。
就這樣,一行人就來到了鬆本永一的院子外,這時,高橋一男才驚愕地發現,一個女子被鈴木裕的手下扛著,正站在那裏,等著他們。
“這是……”
沒等高橋一男問出自己的疑惑,鈴木裕搶先陰笑著道:“這是我取華夏鶴的命的秘密武器!”
完,沒有在看高橋一眼,徑直朝著緊閉著院門的院子,仿佛在沉思著什麽。
好一會,鶴才抬起頭,靜靜地看了眼已經恢複了八成體力的鬆本永一,沉思問道:“鬆本永一,你到底要怎麽,才能放了我的朋友?”
鬆本永一沒有吭聲。
他的兒子,鬆本喬木卻冷笑著道:“你殺害了我們R國那麽多的人,難道想就這麽沒事人般的離開嗎?做夢!”
鶴聞言,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吭聲,隻是犀利的眼神,依舊盯著他正前方的鬆本永一,對於鬆本喬木的話,充耳不聞,就如同他隻是狗吠似的,壓根就引不起他的注意!
鬆本喬木的臉瞬間漲地通紅,但在父親安撫的眼神下,他還是壓製住噴的怒火,站在了邊上,沒有再開口。
鶴卻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冷冷地看向臉上寫滿了不服氣的鬆本喬木,冷聲道:“狗終於不亂吠了?真是,鬆本家這麽大,怎麽就不安排幾個下人,專門看著狗呢?”
“陳鶴,你特麽的別過分……”沒等鶴完,聽到他明目張膽的譏諷,再也忍不住地衝著他咆哮道。
鶴卻隨意地掏了掏耳朵,狀似無奈地對著鬆本永一道:“你看,我還沒完,狗又開始亂吠了?”
這下,連鬆本永一的臉色,也黑得不能再黑了,堪比鍋底似的眼色,讓他的臉陰沉地可怕。
隻聽他暴喝一聲:“陳鶴,你欺人太甚!”
話音落,身影閃,隻見鬆本永一,化作一柄利劍似的,飛快地朝著鶴刺去,那銀光鋥亮的刀刃,在光跟影的照射下,顯得刺眼無比。
看著殺氣十足地朝著自己飛撲而來,鶴的眼神微閃,那些微的竊喜,流露出來。
隨後,他渾身一震,氣勢如同山洪般地怒吼道:“嗬!”
話音一落,鶴的身形一閃,卻沒有徑直衝向了鬆本永一直朝著自己撲來的身影,反而是腳跟一轉,如同盯住了獵物,極速猛撲向了正滿臉怒容地看朝他的鬆本喬木的這
邊!
隻見他身形快如鬼魅的一閃,就精準地來到了鬆本喬木的身邊,在鬆本喬木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覺得眼神一道黑影閃過的時候,隨後就感覺到手腕一劇痛傳來,然後緊抓著由美的手一軟,手裏一空。
等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由美已經到了鶴的手裏。
看著站在不遠處,正輕聲安慰著由美的鶴,鬆本喬木壓抑不住地怒吼道:“陳鶴,你個王八蛋!”
隨後,他的雙臂一陣,那肥胖的身軀,跟鬆本永一一樣,快速地朝著鶴現在所站的位置猛衝過去。
但是,他的身體還沒離開地麵,就被一股外力,猛地擊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