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已經步入知命的鬆本永一,不得不敬佩其的敬業精神,因為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都已經到了頤養年的時候,他卻還在奮力廝殺,為的是捍衛R國古武界的榮譽。
而且,那不輸於年輕人的身法,讓鶴都不由得敬佩不已。
如非必要,鶴都不會選擇跟這位老人比武,但是,就是因為有著鬆本永一的坐陣,赤木雄一幾人,才會有那個熊心豹子膽,敢於挾持了薑琴跟果果,來圍剿他的一幕的發生!
所以,雖然罪魁禍首不是鬆本永一,但他也逃不了幹係。
而果果的死,他也必須負上一定的責任。
就連他,陳鶴,也必須為果果的死,付出代價,更別提別的人了!
所以,這一生死之戰,在所難免。
但為了表達出自己對鬆本永一的尊重,鶴自願選擇讓對方三招,這三招,他隻防守,不進攻。
鬆本永一身形快速地一閃,就如猛虎之勢,朝著鶴飛撲而來,鶴卻沒有急於撤退,反而是淡定自若地原地站在那裏,不動聲色。
仿佛他麵對的,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而已,不是什麽轟動整個R國古武界的大人物似的,那麽的淡定,那麽的沉著!
就在鬆本永一的手,如同如來佛掌似的,徑直朝著鶴的胸口,這一關鍵部位擊來的時候,鶴還是如同老僧入定般地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唰!”
隨著掌風徑直朝著鶴的臉頰掃過的時候,那淩厲的風,如同帶著刺的刀似的,直勾勾地朝著鶴刮去。
隻見鶴猶如閑庭信步地站在那,鬆本永一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地咆哮而出:“吼!”
隨後,整個人快如閃電地徑直朝著鶴出擊,那如同佛印般的手掌,迅猛無比地朝著鶴襲來。
就在這時,鬆本喬木的臉上,不由得隱隱顯現出了一絲竊喜。
按照父親這樣雷霆鎮壓的打法,這個華夏鶴估計承受不住兩回,那麽,第三招出手之後,等待鶴的,就是死亡的召喚!
想到這,鬆本喬木的臉上,竟然湧現出了勝利的迷之微笑。
鶴眼角的餘光,掃到這,然後隻見他身體一震,瞬間洶湧而出的內勁,如同急欲掙脫開肉體束縛的獵豹似的,集體湧向了鶴的足底。
隻見“嗖”的一下,鶴一個閃身爆退,瞬間如同一道殘影般,從鬆本永一的掌風下飄過,然後“刷”的一下,在那棵槐樹下,穩穩地站定。
鬆本永一則見目標瞬間消失,來不及多想地趕緊收勢,但身體還是有些透支的
向前晃了一下。
一旁站著的靜靜觀戰的鬆本喬木,胖乎乎的臉上瞬間湧現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鶴竟然還能閃身爆退,躲離了父親的進攻!
一招未擊中,甚至可以,鬆本永一的進攻,連鶴的毛發都沒有被觸碰到似的,更別提什麽消耗體力什麽的,而鬆本永一的體力,卻被消耗巨大,從他踉蹌向前一步的樣子,就可以清晰地看見,鬆本的體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消耗。
“呼!”鬆本永一朝著兒子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過來,自己則費力地依靠在一旁的窗台,沉默不語。
鶴卻相當淡定地瞟了他一眼,沉聲道:“已經一招了!”
鬆本永一的眼神微閃,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鶴竟然能在他的一記殺招中,全身而退,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這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畢竟,在征戰R國這麽多年,能接得住鬆本永一這一殺招的人,可謂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可是,現在,麵對著華夏鶴,鬆本永一覺得,以前依仗的各式絕招,好像都不管用似的,至少對鶴沒有任何的把握!
就在鬆本永一沉思著,換招式的時候,鶴突然朗聲道:“接下來,第二招!鬆本前輩,請!”
話音一落,鶴做出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樣,但眼底的輕蔑之色,卻被鬆本永一捕捉了個正著。
“唰!”
這一次,鬆本永一沒有再白費力氣地率先抽出了他的武士刀,花費巨大,由玄鐵打造出來的武士刀,渾身上下呈現出一股濃厚的殺氣。
饒是鶴,在看到那把刀出現的一瞬間,眼底也忍不住閃現出了一絲驚豔!
沒錯,是赤裸裸的驚豔。
那玄鐵通身鋥亮的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清晰地仿佛能照射出人臉來,再配上那獨特的刀把,更加顯得其珍貴無比。
由鬆本永一提刀的姿勢,就可以猜測的出來,他對這把劍,有多麽的珍視,要不然,不會出現那一閃而過的刀光異彩。
看到鬆本亮出他的刀,不光是鶴驚豔,就連鬆本喬木,鬆本永一的唯一獨子,也是錯愕不已。
打他自記憶開始,喬木就從未看見過父親拿出過那把鬆本家族祖傳的飲血刀!
而對於飲血刀的認識,鬆本喬木隻是通過家族秘史這些書裏知道的,鬆本永一從未主動給他展示過飲血刀的樣子。
這也是鬆本喬木第一次看見飲血刀。
所以,心底所遭受的震驚,不比鶴。
“嗬”!
隨著
一聲暴喝,鬆本永一揮舞著飲血刀,飛快地朝著鶴掠去,那提刀而去的殺氣,在鶴麵前,撲麵而來。
而鶴則依舊淡定如初地站在那,仿若他麵前麵對的,不是R國古武界第一排名的——鬆本永一,隻是一個初入社會的毛頭子似的。
伴隨著鬆本的怒吼聲,那一道光亮閃過,差點沒閃晃鶴的眼睛。
就在鶴不適地伸手遮擋飲血刀反射的陽光的時候,鬆本永一陡然腳底一彈,身輕如燕地一躍而起,提著刀的手,順勢朝著鶴的腦袋揮舞過去。
如果被刀鋒掠過,估計鶴不死也殘!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鶴渾身暗自蓄力,想著要再次爆退。
(本章完)